幾位評委等沈衛川唱完,第一位問道,“小夥子,你看著不像是非專業的?也是專業學過的吧?”
對於歌曲的感悟理解,還有技巧都運用的很好,加上聲音清澈,有自己的特色,人長得好看,評委老師們蠻看好眼前的沈衛川。
沈衛川點點頭,“我雖然沒有跟著專業的老師學習過,不過我媽媽大學就是畢業於國音,也是學音樂的。我喜歡唱歌,與姐姐在這方麵都受過我媽媽的一些指導。”
一聽家裡有國音畢業的,幾位評委都點頭:難怪。這可不比那些短期一年半載學習音樂的差。
在專業方麵,沈衛川雖然比不上科班出身的學生,可也比外麵的那些半吊子差。還有嗓音的條件也不錯,有特色有辨識度。幾位評委也沒有問,小夥子你媽媽是誰。
覺得沒有必要。
他們隻是初賽的評委,到了後麵的決賽,人家有正當紅大咖們做評委。
在房間裡的玉珍拿出來刻刀,在玉觀音的背後快速的不斷的雕刻著一根根的細細的線。她在製作玉符,半途一絲的停頓卡都不能沒有。
家裡的每個人都要刻一塊玉觀音或者玉佛,保平安。
幾種不同的符籙疊加,有防禦有聚靈有攻擊還有迷幻,隻要有人發動攻擊,就會激活玉佩上的陣法,她從穿越來的第一天就有開始修煉,感受天地之間的靈氣,已經近似於無。
但還是有微弱的靈氣彌漫在空氣中,需要費力的去捕捉。雖然難,但也能勉強捕捉到一點點。
在這個世界,重新修煉也是堪堪入門。體內積蓄的靈氣很少。
刻刀飛舞,一天的時間,一塊玉佩製作成。
沈衛川初賽以後去了常有山的錄音室那邊練歌。玉珍一個人在酒店忙碌著。
初賽過後就是上電視的半決賽,半決賽中會繼續淘汰一批人。導師們有投票權,也有發言權還有“表演”的時間。
半決賽選出前三十名歌手,然後再有幾輪的淘汰,決出前十名,才有決賽,再有兩輪才是總決賽。
一次次的比賽,可是極其耗費心神。也需要強大的心理支撐。
一直到晚上,沈衛川才回房間,等他回來玉珍已經入睡。
半決賽還要等三天後才開始錄製,等決出前三十名,玉珍才會回東海。
之後兒子的路該怎麼走,那是他自己決定。
後麵的比賽錄製時間會間隔的久一點,大致是五天錄製一次。
九月份之前,能全部錄製完。正好能趕上開學。
玉珍是希望兒子能讀完研,即便進娛樂圈也得讀完研。後麵的幾天,玉珍陪著兒子在常有山的錄音室裡k錄歌,常有山看了譜子,興奮的拉著玉珍,低聲問,“有適合我的歌沒?”
“我回去找找靈感,試著看看。我不確定。”有啊,但現在可不能給。
常有山也不急,“好,謝了啊,沒想到你這些年還寫歌,以前咋不”
“我就是寫了好玩,當時也沒有繼續唱歌的打算,這些年陸陸續續的寫了一些,有時候兩年也不寫一首歌,有些時候是一年寫好幾首歌,甚至更多,寫完也沒有仔細琢磨,就像是記錄靈感一樣,我這次為了小川拿出來的幾首,還重新修改過。”
“也是,理解,回去可彆忘記了。”常有山還是希望以後有首新的成名曲,能持續上晚會。
“知道。”
一共十首歌,玉珍打算把第一張專輯的歌曲,自己給兒子慢慢的先錄製出來。以後這些歌正好灌成一張專輯。
即便以後不做專職的歌手,也能在專業的音樂網站上發表個人音樂,也不太影響讀書上班。
裡麵的樂隊配合著,沈衛川在兩位專業人士的講解糾正下,慢慢的找到感覺,錄製的越來越順利。
幾天後接連錄製了一天多,半決賽的初場,錄製完畢。但會作為兩期播放。
沈衛川進入三十強,玉珍才離開中湖。
東海市
玉珍剛進家門,就聽見丈夫說,“老婆,老大要去電視台參加那婚戀相親節目。”玉珍被丈夫的話驚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說什麼?”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望向一臉擔憂的丈夫,一張老臉快皺成了苦瓜臉。
顯然是怕沈星的那狗脾氣在電視節目上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