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剛把車開出地庫的沈星接到薑靜的電話,把車子停在一邊接電話。
幾分鐘後,聽完薑靜的意思,“買,等我回去一起商量。”
“行,慢點,彆急。”薑靜叮囑以後,去到廚房,直接找親媽,“媽,我打算把婚前的那套小房兩居室賣掉,但我還差錢,想找你借點。”
正在廚房裡忙碌的玉珍,點頭,“行,吃飯以後再說。今天齊總兩口子來吃飯,可能馬上就到,你去前麵幫你爸一起招呼客人。”
“好嘞,謝謝媽。”薑靜與玉珍的對話,林和平也聽到了,他很難為情,但也不好說什麼。妻子的決定他也反對不了,反正不會聽他的話。
他說了也是白說。
在客廳裡的沈建國,拉著二女婿坐下,了解二女婿的性格的他,勸解道,“和平,你糾結啥,你媽與我掙的錢,最後剩下來的都是你們三的,你媽早於我說了,我們老夫妻以後剩下的財產,除了這套房子是指定留給小川的,其餘的都是你們三平分。
你可不要多想,現在買下來那套房也好,咱們住在一起,也方便你們不是?”
林和平被嶽父的話驚呆了,除了現在這套房子,其餘三家平分,這這這,驚到他了。
瞪大眼睛,連忙說,“爸,我沒有想過要分你和媽的財產。那是留給小川的。”他不是傻子,這不是老人隻留下一套兩套房或者加幾十萬的存款,姐弟幾人平分說的過去,好像沒有分男女,隻要是兒女都平均分。
可要是在真正的有錢人家裡,財產可不是這樣分的,肯定是兒子占大頭,女兒都隻是分小部分。嶽父嶽母明麵是不是大富豪,可城內的那些幾十億的有實業的大富豪,除掉負資產,淨資產可沒有自家嶽父嶽母的多。
嶽父投資有方,幾十年下來賺的不少。房產多,即便前些年房產降價不少,可也不影響嶽父嶽母,那些房產依然是大賺,與當初買房時的投資比起來,依然是賺翻。
還有近幾年,嶽母的美容會所中心,用客似雲來都無法形容。那些富婆,明星,跟不要錢一樣的湧進去,京都的富婆與明星都來。
賺的錢也是一個天文數字。平分,不分產業,隻分這些年賺的現金,三分之一也是他與妻子這一輩子無法賺到的數額 。
見到女婿被嚇到,呆呆的,沈建國交代,“彆說出去,千萬彆讓星星知道。那孩子三十多歲,還是不穩重,知道以後,我怕她心裡浮躁又故態複萌。”
愣住的林和平,機械的點頭,“爸,我不說。保證不讓沈星知道。”
“好了,你彆多想,我們是有能力幫你們一些,沒能力的話,想幫也幫不了。要不是機會難得,你媽也不願意如此,她可不想讓你們對我們產生依賴。
除了這個,在我們有生之年,是不會再輕易給你們出錢借錢。”
“明白。”
晚飯時,齊總兩口子吃的過癮,直呼以後要常來。沈建國在一邊打擊齊總,“老齊,你以為你常來就能吃到,你信不信明天來玉珍鐵定不會給你做飯。
我家的大廚一年到頭親自下廚的機會也就那麼幾次,還想常來,你還沒睡覺就開始做夢了。”
被懟的齊總也不惱,還嘿嘿樂,“吃不到就吃不到。”
飯後,齊總苦哈哈的找玉珍訴苦,“嫂子,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那些人聞不得一絲腥味,這幾年我幫你抵擋的也辛苦,看在我們公司一直在幫你抵擋那些鱷魚的份上,你幫幫我們。”
看著一直在賣力表演的齊總,嘴角都在抽搐,用手肘撞撞齊總的老婆白豔,“豔子,你家齊總不愧是開傳媒公司的,演技棒棒的。”
白豔也沒有眼睛看丈夫的粗劣的表演,撇撇嘴,“他啊演技也就那樣,反正是哄不住我。”
傻了,齊總徹底傻眼了,委屈巴巴的望著妻子,眼神中全是控訴:老婆,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拆台的?
看著齊總那樣,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白豔等丈夫哀怨過後,才說,“珍姐,剛才已經答應了,你彆在這裡出醜,丟我的人。珍姐答應給公司的歌手寫一首歌,不過沒有說具體是誰,要等過兩天那些歌手在珍姐麵前唱一首歌以後再決定。
還有給彆的公司寫歌,暫時不寫,但也沒有攔著我們說出來。彆讓他們用我們來套近乎,至於你說的中湖那邊的綜藝請珍姐,你晚上直接回絕,珍姐肯定不會上綜藝。”
白豔比丈夫想的更長遠,雖然幫彆的公司周旋,可以與他們搞好關係交換一些資源,可自己公司在珍姐這邊得到的歌曲就會少。有交情也不是那麼用的,還不如自己多讓珍姐幫忙多寫兩三首歌,多捧紅一個歌手,多紅一個,就多了一些自來水資源。
“謝謝,謝謝嫂子。”齊總是一臉的感激,“嫂子什麼時候有空,我招呼我們公司的歌手回來試聲。”
“下周二吧,周一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