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波瀾不驚的過著,轉眼就是二十多天,後院育的菜中長的能移栽。
今天早上玉珍一個人出去買菜回來,就聽見家裡有陌生人的聲音,進門就看到改造好的前院,有幾人在自家,有一位穿戴不俗,洋西裝,小牛皮的皮鞋擦的油光蹭亮。
眼熟的很,與老爺子老太太聊的不錯,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曬太陽,石桌上擺放著茶具。
“玉珍,快來,瞧瞧還認識不?”老爺子見到玉珍,高興的主動招手。
瞬間玉珍就明白了,是係統的安排,找的是原主從小救過一位小男孩,那位小男孩比原主小。是原主家的老鄰居,後來這家人應該是離開了東海,了無音訊。這是給了傀儡身份,然後來給孤兒院過明路的,也方便自己以後正大光明的擁有孤兒院管理給孤兒院。
當然現在是不會給自己孤兒院的所有權,隻是管理權。
“有些耳熟,隻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這聲音。”玉珍放下手中的籃子,看向坐在石凳上的男子,一身儒雅斯文,笑容謙和,對著她笑,年齡大約三十左右,“珍姐,還記得我嗎?”
許久玉珍試探性的問,“是不是林家的林海?”
來人笑的更開懷,“沒想到過去了二十年,珍姐還記得我。”
“怎麼可能不記得,那時候我們兩家一直住隔壁,你家就你一個孩子,沒伴玩,就喜歡跟在我身後,你小時候可是我帶大的。雖然多年不見,可還是那能認出來的。我記得成親那一年你家搬走,後來去了哪兒,一直沒有音信?”
林海淡淡的講述著二十多年來一家的遭遇,隨親戚不知道怎麼的就去了國外,他這次是有事回國的……,以及買下孤兒院想為自己的家鄉儘點綿薄之力。他常年會居住在國外,孤兒院想給玉珍幫忙管理,說是管理其實是監督的意思。有專業的人士管理,玉珍是院長,她是一把手,然後監督下麵的管理者。
管理者是係統安排的,但名義是林海的人。其實管理者是一男一女,是在亂世中保護玉珍一家人的。得到的信息,兩人的身份是偏遠的省份偏遠已經滅村的出來的,他們是僥幸沒有死的幸存者。
在縣誌上都是有記錄的,隻是那是他們小時候,後來他們兩人去了哪兒,乾了什麼,是沒有人知道的。就是說,他們的身份,以後無人能查出花來。
現在是亂世,這樣的身份其實很多。
幾經推遲未果,玉珍勉為其難的接下了這份工作。
老爺子老太太高興哈,自己兩人搬來還擔心給兒媳婦一家添負擔,這下好事就來了。還是院長,薪水高,還有休息時間,也不累真是好。
林海來拜訪,可是給家裡帶來了不少的禮物。國外的呢子布,國外的一些巧克力啊,還有一輛三輪自行車,三台當下的電風扇,這可是當下很難搞到的好東西。
據說孤兒院的房間裡都有的,一個月的時間都在改造,重新裝修,重新的布置。
第二天一早,玉珍買好菜,交代二老,“爸,姆媽,我去妹妹家裡,可能趕不回來吃午飯,鍋裡有做好的飯菜,一直溫著就好。”
“你難得出去一趟,沒事與你妹妹好好說說話。不用擔心我們幾個,不會餓著。”二老昨天就知道,昨日來的林海讓兒媳婦今天先去妹妹高玉靈家裡,還得去一趟娘家,告訴他們一聲林海回來的事,還有約高家人三天後去東海大飯店吃飯。
林海沒時間人家昨晚就離開了東海,要三天後才回來,與高家人聚餐完畢以後,他就要返回國外的家,以後有事定期聯係。
玉珍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已經是十月下旬,一身素色的藍色旗袍上麵罩的一件白色的針織開衫,拎著一個小小的繡花的小包包。不大,但足夠放鑰匙,一些零錢還有一些空餘的空檔能放點彆的東西。還一隻手拎了一個類似食盒的竹編盒子,編的密實,雙層的,也是食盒,比木製的可輕巧些。裡麵放了自己做的好吃的。
玉珍坐上黃包車,朝玉玲家裡而去。一路上,玉珍也有打量周圍的街景。
一路到妹妹家裡的大彆墅(洋樓),順利的進到裡麵,家裡伺候的傭人殷勤的招待,還說,“陸太太,我們太太臨時有事出去了,不過她說過讓你等她與先生,他們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