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一家人都聚在一起,在複大讀大學的鹿鹿也回到家裡。在同城讀大學就是這點好,禮拜天的先一天回家。
一早的,外麵就響起了吵鬨聲,玉珍穿著家居服順著聲音出去,外麵已經吵起來,聲音都很熟悉:
安保甲的聲音,“你們不能進來,出去。”
陸大嫂的尖利嗓音,也不熟悉都可能,正在叫嚷,“我偏要進。我公婆就住在裡麵,說來我也是半個自家人,怎麼就不能進,你們幾個是看門的,神氣個什麼,小心我讓人開除你們。”
陸大嫂一向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那種人。近幾年自家與老二老三家的區彆越拉越大。丈夫孩子都有些埋怨她,也不像以前那樣大部分事情與時間都順著她,家裡的兒媳膽子還肥了時不時的埋怨她。說是她不孝敬老人得罪了二房的嬸嬸與堂小叔子,人家拉拔三房也不拉拔大房等等。
今日早上,七早八早的又與兒媳婦鬨了起來,又是埋怨她不會做人等,氣的她一口氣就衝到這邊來了。可大門口的安保不讓她進來,說是沒有接到業主的吩咐,她已經在門口鬨了一通,等到安保一下子不注意溜了進來,可還是被發現了。三位安保緊跟在她身後死活要拉她回去,要不是她是個女人,幾位男安保不好動手,估計她早就被架著出去。隻是闖進來後發現。洋樓區又有了變化,比她們過年時來的時候更美,路邊的花花草草一簇一簇的,開的正豔。
周圍的果樹與一些高大的花木也是正在展露芬芳。
好美啊,每年她就能進來一次,那就是過年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四五月的洋樓區域(梧桐小區)如此美,裡麵的人穿戴的真好。估計家家戶戶都有傭人當然除開眼前的二房一家,雖然有三幢洋樓。可她是知道的人家是占了便宜買的便宜而已,第三幢洋樓還是借的娘家有錢的妹妹的借的錢,欠了一屁股的債。二房也就是遇到了貴人,才發家的。
陸大嫂的混賬話,那些安保可不放在心上,有一位還是高玉玲夫妻安排進來的,知道高玉珍的為人。待人極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見到高玉珍走出來,那人直接說,“高院長,不好意思,之前她在外麵鬨過一場,後來又趁我們幫其他的業主幫忙的時候,溜了進來。我們也不好過於拉扯才讓她闖進來。”
走下來走到前院的黑色鐵藝大門口,玉珍打開鐵門,“不礙事,不關你們的事,她既然進來了就算了。你們去忙你們的,我來處理。”
三位安保見玉珍出來,也就不管事了,走了回去。前麵現在隻有一個人,他們也不放心。
等幾人離開,玉珍用厲眼盯視著陸大嫂,語氣冷漠的說道,“有什麼事,進屋去說。”
被氣場全開的玉珍瞪著的陸大嫂,蔫頭耷腦的跟在玉珍的身後,進門玉珍就吩咐兒子,“你去趟你大伯家裡。”
陸洋嘴裡含著一口茶水,疾步走了出去,在前院的一側是玻璃的花房中,推出來洋車子,騎上車就走。
進屋的陸大嫂見到公婆用文蚊子般的聲音,喊,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