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問出口,井上就感覺到屋內明顯安靜了一瞬。
“噗!”
太宰治猛地笑出來,打破屋內的寂靜,滿不在乎地用還插著留置針的手背捂著嘴,眼神裡溢滿笑意。
“閹掉……笑死我了……”太宰治肩頭聳動,努力忍笑。
但很明顯,失敗了。
井上一頭黑人問號:“???”
他不是很懂為什麼笑。
笑點在哪?
這個問題不是一般人養貓的正常流程嗎?
費奧多爾提起澀澤貓的脖頸,壓製它的攻擊:“井上先生的提議非常好,我們會好好考慮的。”
太宰治連連點頭,說話都帶著笑腔:“嗯嗯,我也覺得不錯。”
澀澤貓:這隊友不能要了,扔了吧?
被白貓的赤眸盯著的井上一顫,忽然背後一涼,有點害怕。
嘶!
怎麼感覺這貓像是能聽懂人話似的?
井上停頓了一下,決定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說道:“也不是說一定要絕育,隻是說最好。我們這也是為了它好,不然發情期、疾病等,很容易造成貓咪死亡。”
“隻是建議,但也不是必須要做。”井上努力解釋。
澀澤貓:那他可真是謝謝你了!
“明白。”費奧多爾禮貌點頭,“等澀澤回來,我們就跟他提這件事。”
費奧多爾知道不能嘲笑得太狠,不然他們三人這岌岌可危的平衡就要保持不住了。
這時,出去的小護士又回來了,手裡捧著一個看起來就很昂貴的透明花瓶。
識貨的井上眉梢一動。
醫院的大廳裡會放這種裝飾花瓶嗎?即便是私人醫院,也有點過分了。
該不會是從院長辦公室偷的吧?
“這個花瓶可以嗎?”小護士輕輕問。
貝爾摩德本就不挑剔,跑著花束走過去,掃了一眼評估著花瓶的價值,又看了眼小護士的長相,笑著點頭道:“當然可以。”
兩人擺弄了一番。
“哇!好看!”
站在窗台旁,看著插在自己拿來的透明花瓶裡的鮮花,小護士讚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