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見了?”
會議室的眾人一臉怪異。
這是什麼情況,對維克多有意見,積攢到現在終於找到機會爆發了?
之前都沒看出來啊。
“沒有問問酒店的前台嗎?或許見到了。”以利亞比較冷靜地問了一句。
維克多深吸一口氣:“我用房間裡的座機打過去問了,前台說他們幾個一起出門了。”
哇哦。
真出大事了。
以賽亞無聲做了個嘴型,礙於情況不對,他沒敢說話。
“你的經紀人呢?”
費奧多爾依舊坐在位置上沒動,隻是側身看了眼門口的維克多。
維克多臉微紅,雙手交扣扭捏了一下:“媽媽說這次要我學會獨立,就沒過來。”
經紀人是家長,怪不得出道那麼久了,性格還很單純。
“咳。”路易斯很懂地輕咳了一聲,“不要著急,大家都這裡,可以幫忙。”
說這個‘大家’的時候,眾人看的其實都是白三角。
太宰治:彆看他啊,他又不是GPS,不知道那些人在哪。
安室透問:“你是還差最後一步?”
維克多點頭:“對!就是最後一步了,所以我才鬆了口氣,準備去一趟衛生間,回來收尾的。”
衝矢昴總結:“那很明顯,他們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裡把最後的答案解出來了、順便商量了甩開你自己去集合的決定,所以,等你出來的時候,他們都不見了。”
維克多的表情有點脆弱:“啊……為什麼要甩開我?”
“這有什麼不懂的?”以賽亞嘀嘀咕咕,“因為你比他們火啊,有你在,他們再厲害也隻能拿第二,當然會想上進啊。”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同隊的人也都是對手。
也隻有他們隊伍比較特殊。
是真的和諧。
以賽亞瞥了眼慢慢悠悠,一點都不著急、隻有在工作時特彆著急下班的白三角。
澀澤龍彥確實不是很懂他們在急什麼。
“你是想知道答案,還是想找人?”
想知道答案,可以再算,隻是草稿丟了,腦子又沒丟。
想找人就打電話給他們,如果不接,就等時間到了報警,讓警察找。
先確定想要的,然後再找方法。
這是常識,不是嗎?
澀澤龍彥波瀾不驚地看和慌慌張張的少年。
被那雙紅瞳盯著的維克多下意識屏息一瞬:“我、我……我想找人。”
“然後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一眼看出他想法的太宰治暗自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小孩子。
他14歲的時候就不愛問為什麼了。
問老天為什麼要讓他擁有這種異能,問森先生當初為什麼選擇救下自殺的他又想要殺了他,問織田作為什麼不能留下,問所謂的神明他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
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理由給你!
但是,隻要活下去,總會找到答案的。
大概。
太宰治也不確定,他隻是抬頭望著神情變幻,憂傷又糾結的少年,微微一笑。
費奧多爾:“可以預見,你最後隻會得到一頓冷嘲熱諷。”
“不過,可以陪你去。”
費奧多爾站起身,整了整衣服。
太宰治喊了一聲:“狛枝。”
狛枝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客廳,正站在玄關處換鞋,聽到有人叫自己,他回應道:“在,車鑰匙我拿了!”
維克多一愣。
然後下一秒,澀澤龍彥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幫他轉身:“好了,趕緊走。早點辦完早點回來,今晚遊戲的勝負還沒決出。”
也不知道大腦此刻是怎麼想的,維克多的第一反應是問:“什麼遊戲?”
“嘿嘿,是狼人殺,會玩嗎?等下回來一起玩呀!”以賽亞躥到他的另一邊笑嘻嘻道。
維克多一轉頭,才發現,會議室的眾人都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
“你們全都要去嗎?!”
獨留羅伯特從門裡伸出脖子詢問。
“隻是出去轉轉,很快就回來。”太宰治散漫地朝後擺了擺手。
“你可以先回去剪輯預告,明天首輪篩選就都結束了。”
澀澤龍彥一臉嫌棄:“我就差給他們寫答案了,今晚要是解不出來,那可真是懶到家了。”
費奧多爾打開門:“走了。”
直到房門關上,羅伯特才反應過來。
“????”
讓他回去剪輯視頻?
羅伯特當即抱頭:“啊啊啊啊!我的身份是什麼時候暴露的?!”
手機忽然響了。
他嚇了一跳:“喂?”
“喂什麼喂?不是你剛才拚命給我打的電話?”對麵極其無語。
“哦哦哦,差點忘了。”
羅伯特一拍腦門,頓時想起了他以為俄羅斯隊發生了大事,瘋狂給總導演奪命連環call的事情。
“現在沒事了,你繼續睡。”
總導演幽幽道:“……翅膀硬了是吧?生活太愉悅,工作太輕鬆了是吧?”
他能立馬讓你忙起來。
羅伯特趕緊解釋:“不是!是白三角這邊插手了,馬上就能搞定,不需要你那邊派人了。”
“大晚上的,一群人不睡覺在這玩什麼陰謀詭計呢?你該不會以為俄羅斯隊那幫人是臨時起意,把維克多的草稿卷跑的吧?”
“唔……早有預謀?”羅伯特皺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