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在懷(1 / 2)

楚宴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肢, 入手隻覺得女人腰肢纖細, 真真正正的柔弱無骨。

蘇皖根本沒料到會踩進陷阱中, 她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白皙如玉的手也緊緊揪住了他的衣襟,她一顆心撲騰亂跳,隻覺得身體在極速下墜, 就在她以為要摔得很慘時,楚宴足尖在牆壁上點了一下, 摟住她穩穩落在了地上。

沒有慘兮兮地摔在地上, 自然是好事。蘇皖這才睜開眼睛, 察覺到自己仍被他護在懷裡,蘇皖臉頰微微有些熱, 她連忙後退了一步, 誰料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 竟然猛地一滑,她不受控製地朝後跌了去。

楚宴勾了勾唇,再次伸手將她撈到了懷裡, 他力道大, 蘇皖猛地朝他撞了過來, 四周很暗, 她什麼都瞧不清,隻覺得砸得暈頭轉向的,她抬頭時鼻尖和紅唇恰好掃過他的脖頸。

蘇皖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一張臉火辣辣燒了起來, 從未有過的狼狽,讓她臉頰不由漲得通紅。

楚宴似笑非笑勾了下唇,聲音帶著質問,“我好心扶你,你竟然占我便宜?蘇皖,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

這句指責,讓蘇皖一張臉紅得幾乎滴血,她不由結結巴巴道歉,“抱、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

蘇皖羞憤極了,哪怕猜出他也許是有意戲弄她,她仍舊又羞又愧,她真不是有意的,這次她甚至不敢往後退了,怕再跌倒一下,仍需要他救,這個鬼地方,底下也不知道長了什麼,竟然滑得讓人站不穩。

楚宴嘖了一聲也不知信了沒,隨手鬆開了摟著她腰肢的手,大掌虛扶著她的腰,再開口說話時,聲音是一貫的冷冽慵懶,“小心點,腳下應該是苔蘚。”

蘇皖見過苔蘚,根本沒這麼滑,她總覺得腳下好像是濕的,難道是前段時間下了雨,還沒乾?

不等她想出個好歹,就見楚宴伸手摸出個火折子,隨即打著了火,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一片地,蘇皖這才看清洞裡的情況,地上確實有些濕,臟兮兮的,還有不少苔蘚,難怪這麼滑。

楚宴仍舊是那副鎮定的模樣,蘇皖將出去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不由朝他看了過去,他舉著微弱的火光,儘管不算太亮,卻足以讓人看清他白玉似的臉,他眉目中貴氣凜然,神情卻依然懨懨的。

楚宴舉高火折子,往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四周的牆壁,道:“洞穴有些深,四周又很光滑,僅靠你我沒法上去,得等人救援才行。”

蘇皖也發現洞穴有些深,她眸中有些失望,卻還是忍不住求證道:“你不是會輕功?自己一個人也出不去嗎?”

楚宴麵不改色地撒謊,“出不去,四周太滑了,沒法借力,隻能等人來了,他們見我們遲遲不回去,肯定會來尋。”

蘇皖有些失望,底下陰冷潮濕,她多少有些冷,下意識抱住了手臂,楚宴卻突然道:“那是什麼?”

蘇皖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不遠處的角落地似有什麼東西在動,因為火光太暗,有些瞧不清,蘇皖隻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會是蛇吧?

她下意識朝楚宴身邊靠了一下,身軀緊繃了起來,楚宴從懷裡摸出個銀錠子朝它砸了過去,嗖地一下,小東西動了起來,蘇皖隻是餘光瞄了一眼,就下意識躲到了楚宴懷裡。

香氣襲人,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楚宴臉上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隻覺得美人瑟瑟入懷的滋味果真不錯,他再次摟住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語氣甚至帶了點嫌棄,“隻是老鼠而已,怕什麼?”

蘇皖嚇得冷汗都快掉了下來,本以為是蛇,這條蛇還在他的攻擊上,竄了過來,聽到隻是老鼠,她不由睜開眼睛,“確定是老鼠?”

楚宴瞥了她一眼,隻覺得這反應不太對勁兒。果然下一刻,便見她鬆口氣,從他懷中移開了身體,還慶幸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蛇,原來隻是老鼠。”

蘇皖忍不住拿走了他的火折子,小心翼翼舉著照了一下,地上的老鼠明顯營養不良,個頭小小的,瞧著一點都不可怕。見果然是老鼠,她一顆心徹底放回了肚子裡。

她這下也不怕了,還仔細照了一下洞底下的環境,見角落有塊石頭,她眸中還露出一絲淺笑,“王爺累嗎?要不要坐會兒?”

自從她舉著火折子四處張望時,楚宴一張臉便有些鬱悶,此刻,臉更是黑了幾分,“坐什麼坐,臟死了,哪裡能坐?”

他是有潔癖的,之前還能忍一忍,見她舉著火折子離自己遠了些,他便有些無法忍受了。

蘇皖卻適應得良好,見他不想坐,她也沒勉強,站了這麼久,她多少有些腿酸,還不知道救援的隊伍什麼時候能尋過來,她伸手掏出自己的手帕認真擦了擦那塊石頭,隨即便坐了上去。

楚宴目光幽深,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蘇皖隻覺得身上又冷了幾分,忍不住抱住了手臂,楚宴這才哼了一聲,“冷了?”

洞底陰冷潮濕,蘇皖確實有些冷,不過此刻就算冷,也隻能忍著,她便搖了搖頭,“還好。”

楚宴又哪裡聽不出來她話音中的顫音,想到她上次生病時,太醫說她身子骨有些弱,楚宴便解開了他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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