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僅丟我臉,還讓我很失望!”老人氣得猛捶桌麵,“還有那羅宇生、羅賓,這麼一個好苗子他們居然藏著掖著,是何居心?一點思想覺悟都沒有!”
“對,理應重罰。”
“罰個錘子!人家一個退伍老兵,一個正在生死線上,怎麼罰?!”老人火大指著他罵,“你少在這泄我的火,告訴你,她要是被崔家截走,我唯你是問!”
“放心,她拒絕我們,同樣不會買崔家的帳。”這一點他可以保證,那姑娘的脾氣很容易揣摸,不好掌控罷了。
話雖這麼說,但那是人才啊!一拳捶爆車頭的人才世間能有幾個?
“唔,不行,”老人在原地踱來踱去,左思右想始終不甘心,“這樣,你馬上把她的檔案調過來,再想法子跟她的父母聯係,務必把人給我請回來。”
無論陰謀陽謀,能逮住“貓”的就是好計謀。
“我之前一直想這麼做,後來經過接觸判斷,她的思想已經成熟很難再改變。另外,據郭子兩次的觀察,由於長期受到壓迫,她出現幾分反社會傾向……”
如若強求,恐怕他們“請”進來的不是友軍,而是喪心病狂的瘋子。
老人沉默半晌,方從牙縫裡迸出一個字:“滾。”
“是。”
年青人一個立正,轉身,大步離開領導的辦公室……
與此同時,在帝都的東平彆墅區裡,南露受邀參加一位名媛的生日宴。到場的人非富則貴,她不卑不亢,總能與之談笑風生。
“哎喲,這位羅青羽是誰家的千金?瞅瞅這臉蛋兒,這氣質,嘖嘖,如果不化妝也這麼好看就厲害了。”
來參加宴會的不一定是年輕人,年長的女眷們同樣也多。
“是位寒門學生,挺有天賦的,聽說那蕭素梅拚命打壓她就是為了保住她不引人注意,可費了不少勁。”
花若盛開,浪蝶的蜂擁而至會使它過早枯萎,就熬不到今天的四海飄香。
“難怪……”說話的婦人悄悄瞄一眼陽台外的身影,“她未來弟媳婦嫉妒,要雇人撞斷她的腿。”
“唉,聽說那岑家要破產,她(南露)賣掉一間商鋪把錢給了岑家,希望助他們度過難關。誰知那岑家閨女不爭氣,居然雇人行凶被抓了……”
更悲催的是,南家公子準備和岑家女年底結婚的,現在好了,竹籃打水一場空。雖然南露因此獲得一些好名聲,到底是人財兩失,損失慘重。
“哎,小戶人家小心眼,見不得他人好,可憐她(南露)白費一番苦心。”
“要不你給她弟介紹一個女孩?”
“我手裡哪有女孩?全嫁出去了。”
有也不敢介紹,南露或許不差,可她那位弟弟是一坨爛泥,扶不起來的,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眾女眷心知肚明,一陣輕笑,滿是嘲諷之意,令站在陽台外的南露默默地用指甲劃過堅硬的石欄,發出細微的刮刮聲。
戲子家事天下知,所以前世的她從不留意娛樂新聞,因此對這位羅青羽的《神跡》一無所知。
她到底是不是羅萱?不知道。
調查得知,蕭素梅的背後隻有一位溫教授,溫家與高家是一黨,與崔家無甚交情。而羅青羽,除了一些窮親戚再無背景厲害的旁親,可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但是,不知為何,看到那個羅青羽的圖片,她心裡怎麼那麼難受呢?遇到那麼多意外,最終還是讓她跑到國際舞台耀武揚威出儘風頭,真氣死她了。
……
在西陽看守所,一名容顏憔悴的年輕女子目光呆滯地盯住鐵窗,幾次想伸手抓住些什麼,最後又緩緩放下。
不是她雇人乾的,她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南華宗為什麼要殺人。他殺就殺吧,為什麼要用她的手機?故意陷害嗎?
“我弟弟因為你才犯這個錯,如果你認下罪名,我保證岑家回到鄉下還有一棟房子安身。若我弟弟有事,你彆怪我心狠……”
那位平時對她和顏悅色的南姐姐,用一貫溫和的口吻說著令人膽顫的話。咬人的狗不叫,她今天才看明白,南華宗是個混不吝,他姐姐才是個狠人。
為了家人,她不敢說不敢問,但真的好害怕,那不是她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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