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就算了,在你哥和其他人麵前一定要保留實力,千萬彆讓其他人覺得你是條漢子。職場無性彆,體力活留給男人去做,培養他們的男子氣概造福後代,懂嗎?”
噗哧,“哦哦,我懂。”羅青羽竊笑連連,被乾媽敲了一下。
“彆笑,說正經話呢。你想想,如果世界陰陽顛倒,女人乾男人的活,男人乾女人的活,意味著將來你要叫某個男人做老婆……”
噗……
想起當年兩家人初見麵,乾媽在她眼裡特彆的知性高雅,溫和中帶有一絲疏離感,待熟悉之後才發現她俏皮的一麵。
隨著兩家人的距離越走越近,不知怎麼的,她發現乾媽的爽朗性情中隱藏著一種孤獨感。
一種,連乾爸都無法觸及的孤獨,不知為什麼。
“你倆笑什麼?笑得那麼開心?”老媽也出來了,笑吟吟地看著她倆。
“沒什麼,乾媽讓我少乾體力活……”
三個女人一條街,熱鬨非常,等羅爸、農父出來時,客廳已經笑成一片,還有一股濃鬱的奶油香味。
羅青羽做了蛋撻等大家歸來,從烤爐裡端出來,滿室飄香。還留了幾個給大哥和年哥,因為大家都說他們今晚會回來。
怕他們不夠吃,羅青羽和親媽、乾媽到廚房包餃子。沒錯,包餃子,吃了幾個蛋撻,大家更餓了。
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羅哥和年哥終於一前一後地回到。他倆的車裡除了紅燈籠,還有海鮮和生肉,準備年三十烤肉吃。
人齊了,正好一起吃宵夜,其樂融融。
而此刻的雷公山上,丁大爺坐直升機最先回到家,正和孫女丁寒娜在廊下麵向庭院品茶賞雪,細言慢語,聊起各自出門在外的遭遇。
人人平安喜樂,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年三十到了。
在外地打工的人有的請假回鄉,有的仍在堅守崗位,站好今年最後的一班崗。有些部門比較人性化,隻上半天班。
青台市,陶海昌的妹妹陶海晶開完會,做完今年的總結報告之後,趕緊回辦公室穿上厚重的外套,交代助手一聲便匆忙離開。
她要在中午下班之前,到檢測部門拿一份藥物的檢測報告。正巧,剛剛上到三樓,迎麵就看到好友齊成銘拿著一份報告叫住她。
“你來得正好,我說陶科長,這藥你從哪弄來的?”
“嗐,彆提了,我嫂子的娘家爸肝癌晚期,她家人到鄉下尋神醫討藥。這不,弄回幾顆五顏六色的藥,聽說吃了有點效果,能去水,我看八成是心理作用……”
她無意詆毀華夏的傳統中醫療效,實在是騙子、半桶水的土大夫把中醫的名聲搞臭了。一說起土方、土醫,大家下意識地把他們歸納到騙子的行列中來。
況且,世上哪有這麼多神醫?如果有,西醫早被轟出國門了。
“怎樣?查到這藥是哪路‘神藥’沒有?”陶海晶不抱希望地問。
原以為會看到好友一張謔笑揶揄的臉,殊不知,他神色凝重地把她叫到工作室,讓她看看檢測過程的影像資料。
“看見沒?這是肝癌初期的腫瘤組織,正被這股不明物體打得節節敗退,最後消失;再看看中期的,雖然勉強,照樣有效抑止腫瘤組織擴大……”
儘管那不明物體比較強大,要徹底打敗癌細胞的侵蝕仍需要一定的時間和藥量。
而到了第三個階段,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