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伯年聽罷,淡然問:“女人說的吧?”注意力繼續回到工作中。
“是呀,難道她撒謊?為嘛呢?人家是美容顧問,不是醫生……”呃,羅青羽終於冷靜了些,若有所思,“莫非她是誰的托?有必要嗎?我是她朋友的朋友……”
坑朋友的事雖然屢見不鮮,但今世是第一次見。她有沒有狐臭,一問親朋便知,雖然馮萊預先說親朋不會說真話。但趙司敏有求於她,說實話容易得罪人。
馮萊這麼直白,難道不怕影響朋友的計劃?
“為什麼呢?馮萊跟那個趙司敏有仇不成?”所以要破壞趙司敏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可馮萊說她有狐臭時,那趙司敏聞不到嗎?
羅青羽看看手中的合同,這份合同她不接的,趙司敏硬塞給她就走了,讓她好好考慮幾天再答複。嗬嗬,她哪有心思再聯係?
追車塞回去是不可能的,一把火燒之,一了百了。
這是合同範本,沒蓋章沒簽名,燒了跟扔進垃圾桶沒區彆。總不能一直擱在家裡等待趙司敏的二次約見吧?自己更不可能主動聯係她,還是燒了乾淨。
改天進城,把固話注銷,從此恢複清靜。
“那我到底有沒狐臭?你說實話,我不希望在外人麵前出醜。”不管外人怎麼鬥,羅青羽始終擔心這個。
她愛美,不希望自己身上有這種毛病。
“真沒有!”農伯年拿她沒辦法了,板著臉強調,“你小時候一身奶香,少女時期一身甜,現在一身藥香,你相信我還是相信外人?她誰呀?姓甚名誰?”
給個名號,讓他查查什麼來頭,是嗅覺壞掉了,還是心歪在這兒胡謅?
羅青羽驚悚:“……”
哥,你咋記得這麼清楚捏?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麼多味道。半信半疑地再次抬手嗅了嗅,而後一臉茫然,沒有啊。
年哥以為她不信,隻好耐心地幫她分析,“你親媽是藥師(哪怕是個半吊子),你乾媽是法醫,我不是醫學專業,但做掉區區一狐臭完全沒問題,何必瞞你?”
哎?羅青羽一愣,對呀!確實有道理。
雖然自己老媽是半吊子,認識的中西醫生不少。還有乾媽,她雖是法醫,但肯定認識不少治活人的醫生,幫她治個狐臭小意思啦!不可能拖這麼久的。
至於年哥……此人學術過於複雜,信不過。
某哥見她一臉的恍然大悟,沒好氣道:“你這腦子要記得隨身攜帶,不要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今天要不是我在,你是不是打算一聲不吭去醫院動手術?”
“怎麼會?我不過一時慌張……”頂多從今天開始研究治狐臭的藥。
那是狐臭啊!無論男女都會產生心理障礙的小毛病,還有馮萊那句“親朋不敢說真話”,確有此事!她前世的初中同桌有狐臭,一直到畢業她都不敢告訴對方。
“狐臭又不是什麼大病,有什麼好怕的?”畢竟是鋼鐵直男,農伯年苦口婆心,“以後不管彆人說你什麼,記得跟家人商量,不要輕易上當受騙。”
女人為了美有時會失去理智,還有她那不愛麻煩人的習慣,讓人操碎了心,他也不會埋怨她什麼“活兩輩子的人了,怎麼才這點智商”這種傷人的話。
因為每個人在乎的點不同,自然有不同的反應。
羅青羽雙手趴桌,盯著年哥打量半晌,忽然問:“年哥,你之前乾哪行的?”
“昨日種種昨日死,今日種種今日生,”農伯年語氣淺淡,睨她一眼,“你不想知道林文強的下場?”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