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傑嘲笑幾位朋友,特彆是那個女的,見她仍在發呆,更加不耐煩了,“阿燕,你腦子進水了?居然給她一萬?你要是錢多不如給我花……”
“不對,阿傑,那女的確實有兩下子。”有位朋友神情沉重,“她剛才掐我頭發,我腦袋真的有感覺。”
“是呀,我也是。”
“所以阿傑,你要小心,那女的不像說謊,看你的表情怪怪的。我聽人說,算命的對你態度特彆友好,要麼大富大貴,要麼……”厄運連連,命不久矣。
“嘁,迷.信,虧你們還是大學生、研究生,我才不像你們那麼慫。”陳家傑不屑一顧。
這時,那位暈倒小夥醒了,等徹底清醒過來,他臉紅脖子粗地衝朋友們嚷嚷,“那女表.子在哪兒?我告死她!”
“告什麼告?你剛才踢到石頭摔倒,告誰呀?”不管告誰,他不奉陪。
“……誒?”
“誒什麼誒?走吧走吧,陪你去醫院查查有沒腦震蕩……”不是不講義氣,而是不忍看他作死。
眾人在收拾,陳家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怕姓羅的真的要搞臭客棧,連累朋友。他這次拍羅家純粹是臨時起意,原本打算隻拍客棧附近的山清水秀。
無意間聽到村裡人提起阿青,提起穀展鵬和他女朋友的事。那阿青果然是綠茶女表一枚,把人家好好的一對拆了,女方的父親過來討公道差點被氣暈。
回去的路上,一直罵罵咧咧說穀展鵬見異思遷,將來沒有好下場。女方的父親沒有明指第三者是誰,可穀展鵬和女友曾經為了阿青吵架,答案很明顯了。
凡被她沾上的男人都像丟了魂似的,包括好友陳功。
原本在大家的勸說之下去相親,巧遇高中時期的校花。在家長和朋友的撮合之下,兩人談上了。在這段感情裡邊,陳功完全不像談戀愛,倒像應付任務。
尤其是最近,他越發不想出去,哪怕是女友主動邀約。被他們這些死黨察覺紛紛相勸,才一臉勉強地出門。
陳功說女友經常買東西,可追女孩子哪有不花錢的?追校花還便宜些,追他的那個女神恐怕花費更大。
好友是一名程序員,是宅客,平時極少參與客棧事宜。且不擅交友,心思單純,最容易受女人的外表所騙。
電視人物有句話,說越好看的女人最會騙人。
她們在窮男麵前永遠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在富人麵前搖頭擺尾,一副惡心的舔.狗相。
他這次突發奇想,讓朋友拍一下枯木嶺,最好能拍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景,讓好友徹底死心,沒想到……
等著瞧,來日方長,遲早有機會戳穿她的真麵目。
……
再說羅、丁二人,回到枯木嶺,兩人隨便煮了東西吃,然後進城買車。依舊開年哥的車,丁寒娜的車留在魔都,家裡隻剩一輛老舊的破車,丁大爺的。
不是沒錢,老人低調節儉慣了。
進城之後,羅青羽把車開進彆墅區,帶丁寒娜認一認門,順便把車停在裡邊。
“哇,難怪你要當二十年房奴。”參觀的過程,丁寒娜一臉羨慕妒忌恨,“這樣的房子,值了。”過年過節的時候肯定很熱鬨,能夠一家團團圓圓的。
這是她最羨慕小夥伴的地方。
“你也不差,在魔都那種地方都買得起房,還是全款,比我好多了。”羅青羽對她同樣充滿妒忌。
“唉,彆說了,去買車。”
“你要不要買一條項鏈?真金白銀好歹有一條?”羅青羽見她脖子空空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