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夜場那兩人過招時,她便發現對方可能是神木家提過的什麼後人。幸虧她經常練教老爸的那些招式,不是特彆厲害的高手,隻用部分招式就夠了。
而且,從對方的身手看出,神木家應該將家傳的招式改良過,招式淩厲,殺氣逼人。而她的防禦力不錯,力量的絕對碾壓令對方慌了心神,慘敗收場。
警方給她的答複跟霸總的一樣,她不追究,這事到此為止。對方至今不曾露麵道歉,當然,她也不在乎。
不來最好,否則對方道歉,基本禮貌她還要回一聲:原諒。
膈應,不如不見。
大不了,等下次他們再這麼不分場合的搞事,她直接將他們打個半殘,看還怎麼得瑟。
“哇,我跟你學過幾招,豈不是跟他們有關係?”想起那店的新鮮食物,丁寒娜的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不知他們會不會給我打七折。”要求不多哦。
唔,吃貨。
羅青羽鄙視她一眼,瞄見路邊的一間花店,“哎,買束花吧。”
丁寒娜種的月季和鐵線蓮長勢蔥鬱,離花開為時尚早。倆姑娘住的屋子,除了滿院的脂粉味和幾棵樹,竟連一朵花都沒有,孤清得很,不夠溫馨雅致。
兩人進花店逛了一圈,各抱一束心儀的花出來,巧笑倩然,往家的方向走。
一夜無話,第二天是上班的第一天,羅青羽早早起床,吃過早餐便開車回到熊氏教育機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換上舞蹈服,拿上開工之前畫的舞蹈教材,回到她之前用的那間舞蹈室。
鐵打的老師,流水的學生。
她看過學生表,今年這批學生沒有一張熟悉的麵孔。並且不止8人,增至16人了。去年那批是黑金客戶,貴不可言,可遇不可求,下午那班增至42人。
話說,九月份正值開學期。彆人的學生有遞減的跡象,唯獨她班的學生隻多不少。若非學生家長要求,估計還能多收幾位,早上那班甚至倍增。
“她教的基礎跟我們一樣,至於這麼多人搶嗎?”衛生間裡,兩三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在補妝,一邊發牢騷,“國際亞軍那個頭銜早涼了,她哪來的熱度?”
假期過後的日子是大家的淡季,卻是她一個人的旺季,少不得要說說酸話。
“涼了有什麼關係?她跟高小姐認識,大把人脈。”
“不止,網上前陣子傳她是農三少的……”女人壓低音量,采用一個意味豐富的表情示意,“那個,你們懂的。背靠大樹好乘涼,何況這樹不是一般大。”
“就是。”三人嘻笑著,有一人感慨,“不過也是,人家長得高挑漂亮,還接拍廣告,長得跟模特似的討男人喜歡。哪像咱們這些草根,隻能拚實力爭口飯吃。”
“可實力不夠也要麵對現實。”不知從哪冒出一個人站在她們身邊,對鏡用水拍拍有些水的臉蛋,左看右看,“你們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做不到。”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三人同時往邊上一縮,瞪向來人。
羅青羽麵帶微笑,眉目清朗的麵對她們:
“知道為什麼我皮膚好,而你們的黯淡無光嗎?因為我會用山草藥護膚,而你們隻能依賴彆人做的化妝品,這就是區彆。承認我優秀彰顯你們的氣度,汙蔑我名聲體現你們的人品。
你們是什麼人,看到的我就是什麼人,懂嗎?”
說完,用紙擦乾手上的水,走了。
留下嚼舌根的三人麵麵相覷,無比尷尬。剛才路過課室的時候聽到她的聲音,明明是在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