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媽的嘴沒有被堵上,她憤怒的大吼大叫,驚恐的嚎啕大哭,均無用處。因為有人眼尖,看到那份報告的簽名蓋章的確是精神病院的,不服去查。
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神經病在胡言亂語。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熊春梅踩著高跟鞋咯咯咯地走出電梯小跑過來,卻發現原以為鬨哄哄的大堂死一般的寂靜。
她:“……”
誰能行行好,告訴她到底發生什麼事?還好,警察進來了,問是誰報警,為何報警。
大堂裡沒了大媽尖銳的叫喊聲,分外清靜。大堂內的家長還在,門口的圍觀群眾也在,大家都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位大媽到底是神經病還是被人擄走的?
警方說對方醫院手續齊全,還打電話給院方查證黃金花有傷人曆史,由於是精神病患者免於懲罰,沒想到今天又發作。
聽到這個消息,熊春梅心裡咯噔一下,麵上不動聲色,堆著笑容把警察送出門。
“雖說是神經病,可她方才說的話未必不是真的。”有女家長嗤笑著與旁人八卦。
“可不,人家平時好好的,肯定是有原因誘她病發才這樣。”
“唉,也是個可憐人。”
無意間聽到這些話,熊春梅回頭瞥了一眼。彆看有些女人在孩子麵前永遠是好媽媽的模樣,穿得一派溫良賢淑,對同性落井下石的心思可比男人更刻薄。
“冰冰,趕緊把大堂的地拖一遍,臟死了。”
熊春梅皺眉,指揮前台的兩位小姐姐,“小夏,大堂的花束要時時記得灑水,彆讓它們枯死了。要是羅老師的追求者知道咱們怠慢這些花,說不定要興師問罪。”
鮮花太多,扔了可惜,全被裝瓶擺在大堂供人觀賞。
小夏哎了聲,忙從工作台底下提出水壺,邊灑水邊問:
“梅姐,您說那位大媽哪來的信心?咱們羅老師這麼多人追,用得著巴巴地上趕著當人家後媽?”
“大概受人挑撥吧?”熊春梅意有所指道,“現在的檸檬精道德敗壞,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優秀,隻好潑臟水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這番話說得十分響亮,使剛才那幾位女家長的臉時紅時白,悻悻地剜她一眼不再說話。
熊春梅不理她們,顧客是上帝,可羅青羽是機構的教員,不能被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毀了聲譽。
“嘩,這些花都是送給一個人的?”有個彆家長指著牆邊的花束,一臉羨慕,“我就說你們乾嘛買那麼多花。”
“嗬嗬,哪是我們買的?”熊春梅揚揚眉,“唉,吾家有女初長成,都快被踏破門檻了。”
所以,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看上一個二婚帶娃的男人?那位大媽明顯是汙蔑,想壞人家姑娘的名聲。
眼見輿論恢複正常,熊春梅優雅淡定地坐電梯直奔頂樓。想看看羅姑娘下課了沒,更想問一問精神病院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以她對施家人的了解,他們不可能找人把黃金花逮走。
畢竟,被那位大媽潑臟水、撓花臉的年輕姑娘不止一個,一直沒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