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都走光了,兩人退回院裡,掩上門,擋住外界充滿關愛與八卦的目光。
“怎麼準備?我認識幾位大客戶,找他們幫忙?”丁寒娜坐回桌前,倒杯茶潤喉。
“我先找自己人試試。”
羅青羽說罷,主動打電話給年哥彙報自己這邊的情況。她嚴重懷疑霸總把這事告訴年哥了,否則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電話來查勤。
一事不煩二主,年哥有插手家族生意,知道哪些律師給力。
看方才那情形,阮芳原本打算利用警方給她倆難堪。一計不成,第二計大概就是打官司了,揪住她倆見死不救這一點。
確定她沒事,年哥不再揪她的小辮子不放,答應幫她找律師關注此事,等阮家出招。
為嘛不主動出招?和羅青羽有直接衝突的阮小弟已死,他是成年人,所作所為和家人無關,羅青羽沒有理由找阮家人的麻煩。
“娜娜,我覺得這棟宅子確實有毛病。自從搬來以後,咱們惹的是非好像不少。”羅青羽叉腰,打量院子裡的一草一木。
丁寒娜抿了一口茶,道:“惹麻煩的是人,跟房子沒關係。”
她倆事多,搬哪兒都一樣。
此話有理,羅青羽接受事實不糾結,“哎,那阮小弟怎麼死的?你知道嗎?”她方才不好意思問,人一走,又開始好奇。
“唔,好像是墜樓,頭部插中一根鋼支。”
“……”
喔滴天哪!羅青羽驚悚了,果然是慘死。
“你怎麼知道的?問警察?”他們肯透露得這麼仔細?
“不是,周六那天我拜托一隻鬼到阮家打聽消息。”偷聽,這就是她做的準備。
代價是給那死鬼的孩子塗點牛眼淚,讓其父子得以見一麵。牛眼淚可不是普通道具,很難采集的。資源有限的奢侈品,有緣人可用,一般人她不告訴他們。
總之,在阮家找麻煩之前,兩位姑娘的生活一如往常。
不過,第二天早上,丁寒娜早早回到工作室時,發現姚蓮娜在她門前走來走去。
“阿姚?你找我?”丁寒娜邊問,邊開門。
見她來,姚蓮娜站定,神色複雜的看著丁寒娜,“娜娜,阮誌明的事……真是你算計的?”
“誰說的?名字給我,我要告她誹謗。”丁寒娜開門進了公司。
“阮芳一口咬定是你跟阿青聯手害她們家,連我也要告,說我是同謀,真的是……”太冤枉了!姚蓮娜跟進公司,略苦惱,“我當初看她著急才……沒想到好心沒好報。”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不是怕,是煩,況且我剛訂婚,不想名聲受損。”沒有人會娶一個名聲掃地的女生。
“那你想怎樣?裝不認識?不可能啊!大家又不瞎,要撇清關係太晚了。”丁寒娜坐在前台望著她。
“這個我當然知道,”姚蓮娜柳眉輕蹙,“我想問問,阿青打算怎麼處理?”
在這裡,擁有最強靠山的除了她,再無彆人。如果她出麵找律師打官司,自己就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