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嫣幫她介紹過幾位青年才俊,皆因她的原生家庭而告吹。
現在的年輕人很現實,有的女生希望對象沒爹媽。男孩亦然,對有弟弟的女孩避之不及。何況穀妮是家中老大,不止一個弟弟,把青年才俊們都嚇跑了。
穀妮從未嫌棄過自己的家庭,隻偶爾感慨自己那坎坷的命運。無奈,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爬完。隻要命還在,誰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結局是好是壞。
或許有一天她能否極泰來,不是嗎?
客廳裡很溫暖,很熱鬨,羅青羽出來庭院接了一個電話,馮萊和鐘康明打來拜年的。給二人發了一個紅包,聊了一會兒才結束。
而後站在門邊,不經意的打量室內的每個人。
最搶眼的人,當然非年哥莫屬。他溫和從容,和大家聊得十分投契。
他無論和什麼樣的人皆能聊到一塊去,從不冷場。不管是年齡相仿的杜韋昌,或是最年輕無為的顧一帆。
瞧,之前略顯拘謹的穀展鵬如今徹底放開,脫掉西裝外套。僅著一件襯衫的他已恢複自信,在人群裡侃侃而談。
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模樣。
年哥很擅於讓談話在和諧的氣氛中進行,令每個人覺得自己深受重視。看著他對外人如春風般溫暖,難免想起他當年對自己那宛如寒風般凜冽的表情。
那是恨鐵不成鋼的一種關愛與鞭策,她每次和他通視頻都跟上刑場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的種種,今日的她竟有些懷念,哈哈,像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正在自我解嘲,客廳裡的年哥朝她投來富含深意的一眼,似乎在問她咋滴了?站門邊吹風很爽是不是?要不要開空調啊?
“……”
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能說鬼,是有一定道理的。
羅青羽在內心暗暗吐槽,笑吟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一起陪聊……
熱鬨了大半天,聚餐在晚上九點多結束。
宴會散後,衛生自有人處理。
饒是如此,羅青羽依舊精神疲憊,回到枯木嶺,洗漱完畢便已累癱在亭子裡。等農伯年也一身清爽的過來時,發誓再也不舉辦這種宴席,太特麼累人了。
農伯年眉頭跳了下,不予置評。
女人的話信一成就好,就像她之前感慨有錢了,有定製的可穿,以後就不用逛街買衣服了。哈哈,結果照樣擠爆了衣櫃,要把沒穿過的衣服全部捐了。
她還發朋友圈聲稱心酸想哭呢,搞笑。
“年哥,你認為那杜韋昌人品怎樣?他對楊雨嫣有沒至少一絲絲感情?”羅姑娘躺在他懷裡,開始有閒情八卦彆人的愛情故事。
這就是開派對的好處,可以觀察深挖每個人的一些遭遇。
“楊小姐是你閨蜜?”農伯年閉眼假寐問。
“那倒不是。”頂多熟人。
“那就甭理。”他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
她和這男人好像已經沒有感情了,哎,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