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羅小妹後天要上班,時間緊,這才罷休。
兩人在親友群曬照,其他好友還不知道,也沒必要讓大家知道。等舉行婚禮的時候再通知也不遲,反正婚期不遠了。
領了證,某人終於可以扔開束縛,和她開始沒羞沒臊的生活。
萬一造人成功,會不會影響婚禮的舉行,兩人都沒有考慮過,且行且看吧。人要活在當下,婚禮可以延後的嘛,不能為了將來的事影響眼下的愉悅。
沒辦法,無法控製的情感,如泉水般湧噴而出……
半夜,羅青羽睡得迷迷糊糊的,依稀聽到年哥在臥室的陽台談電話:
“……她最近太忙,明天還要上班,周六日也沒空……不急……”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回到身邊躺下,她才嘟囔著問:“找我的?誰呀?”三更半夜的,有貓病。
“沒事,”農伯年輕吻她的額頭,低聲道,“我哥問什麼時候帶你回去見長輩,你正忙,等上完課再去,不急。”
過些時日他回去一趟,幫二老檢查身體。托她的福,二老身體硬朗,再活個幾十年沒問題。現在就不必折騰她來回地跑,每到一個地方連椅子都沒坐熱。
羅小妹聽罷,哦了聲,迅速沉入夢鄉。
昏昏睡去之前,心想,見長輩,唉,他家的長輩真多啊!應該不用跪吧?她脆弱的骨關節恐怕受不起這種折騰。
……
第二天,兩人同步起床,晨運,吃早餐,然後準備各自上班要用的教材。中午的時候,穀妮終於有空打電話約她周末一起吃飯。好不容易大家有空,正好聚聚。
“我哪有周末,你們吃吧。”羅青羽鎖著眉頭,盯著教案本時不時改兩下,“啊?娜娜的便宜師兄師姐?他們知道我?哦,他們是陸道長的徒弟,我記得……”
出門在外靠朋友,老一輩人對晚輩們的經典囑咐。
就算她現在有空,也不能出去。
視頻上傳了,阿蓋果然把她旅途中的自拍照剪進去,相當的詩意傳神,使冒牌貨無所遁形。
對方很乾脆,見她的工作室出麵澄清,果斷換上黑衣服披散頭發出現在視頻裡,可憐兮兮的向她道歉。
他們說自己年輕不懂事,想出風頭,說話又直,把玩笑開過了頭搞出這麼大的烏龍。醉心於娛樂圈的人,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出鏡露臉的機會。
對方的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類似於“他們還是孩子,求放過”的類型。
青舞的工作室若緊揪不放,等於變相提高他們的出鏡率,幫他們打響知名度。一旦有金主看中那位女孩的顏值或潛力,往她賬戶打錢,便能美夢成真。
既然對方承認自己是冒牌貨,並坦承是出於私心才這樣。
她的工作室不再追究,沒過幾天,這件事便徹底淡了。
倒是那位冒牌貨做起了直播,不少網友同情她被大咖打壓紛紛打賞安慰一下,行情頗好的說~。
這些就不是青舞能管的了。
等到開課日,羅青羽拿著一遝學員資料回到熊氏機構。不出所料,前台、大堂處又堆滿了鮮花淨化空氣,清清淡淡的,很好聞。
“以後再有人送花,就說我結婚了。”
羅青羽叮囑前台小姐姐,晃一晃結婚戒指,無視目瞪口呆的吃瓜群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她不是明星,兩份代言也不在乎她是否結婚。
合則來,不合則散,不必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