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依靠丈夫的施舍過活,還老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說話不必尊重人的富家太太,趙嘉寶心裡極度厭惡。
表麵不顯,不緊不慢的上了車,安慰道:
“放心,他近日沒有遠行的跡象。”
“你懂什麼?那老三跟伯安不是親兄弟,冷血無情,說發配就發配。唉,跟你說了也沒用,還什麼昨天是伯安的轉折點,一點都不準……開車!快回家!”
農四嬸心煩氣躁,說話越發的不客氣,且相當不滿的瞟了淡定從容的趙嘉寶一眼,暗忖:就這點道行還想取代唐氏,簡直不自量力,下次懶得搭理她。
今天肯來,是經不住兒子昨晚的花言巧語。
說什麼隻要老娘肯幫嘉寶牽線認識三嫂,讓兩人結成好友,他就乖乖回自家公司上班,不讓父母失望。
對農四嬸來說,天大的事都不及她兒子肯上進有出息重要,便來了。
在她看來,不管是唐家或者趙家,兩個看風水的而已,誰對自家人好就幫誰。反正都是騙錢的神棍,圖個心理安慰而已,跟誰合作有什麼關係?
這些年,為了自家利益,丈夫不知找了多少風水先生,沒一個幫得上忙的。
以前倒是有個姓丁的老頭,算命頗準,且能言善道,長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確實有幾分能耐。
可惜,他算彆人很準,卻算不出自己親人的命。聽說獨子夫妻出事死掉了,剩下他一個老的和小孫女不知去了哪裡。
如今剩下這些,無論唐氏或趙氏,沒有一個是真材實料。
……
離開住宅區,回到市中心,農四嬸找個地方把趙嘉寶放下了,自己急裡忙慌的回家找兒子問個清楚。
打電話沒用,那臭小子不接。
趙嘉寶懶得跟她計較,徑自打車回家。
回她父親的家,位於山腳邊的一間古色古香且又蘊含現代化氣息的道館。
“老爸,師叔師伯,你們都在啊?”她和幾位正在喝茶的長輩一一打了招呼,坐在一旁彙報說,“我今天去農三家了。”
“哦?”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師叔訝異的笑望她一眼,“見著人沒有啊?聽說這農三和他夫人都是福澤深厚之人哪。”
年輕人有緣得見,也算一種造化。
“沒有。”趙嘉寶老實道,“但我進了客廳,爸,你們都說姓唐的沒用,好像不是這麼回事。那位農三少的屋子裡肯定有什麼東西,專門用來克製我們……”
她一踏進庭院,立馬察覺一股異樣的氣息湧來,讓猝不及防的她險些窒息。後來,在等候接見時,她暗地裡幾次調息,好不容易讓自己適應裡邊的氣場。
儘管如此,她渾身憊軟,使不上力氣。
因此斷定那棟房子要麼有寶物鎮壓,要麼受高人指點擺了防禦的陣法。
眾所周知,唐氏是農氏唯一信任的玄門術士。由此可見,唐氏裡邊仍有高人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