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露做夢預言,是她有異能,羅家兄妹頂多是對方預言中的兩枚彩蛋!她敢說年哥是重生的?她有什麼證據?抑或,她才是重生的那個?
一旦消息傳開,真正感到害怕的人應該是南露才對!
“我受夠了被她一直追著打的滋味。”羅青羽輕咬牙,寫道,“如果你們解決不了,以後不要再跟我聯係。”
她單槍匹馬直接去解決她了事,毒啞打殘啥的,任君選擇。打死就不必了,死很容易,不解氣。況且,打死人要償命,不值得。
光坐牢怕什麼?
不管走到哪裡,她都是山大王。
把信息發出去之後,片刻之後,霸總才回複她一個字:好。
看到對方的回複和刪除信息,羅青羽橫了一眼,把手機一扔,繼續戴上耳塞聽音樂。
……
等到第二天,南露心情舒暢地在家裡吃著西式早餐,一臉溫柔慈愛地看著保姆喂兒子吃肉糜粥。
一想到今天有熱鬨看,她通體舒泰,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一想到崔聿修要不斷地為他家戲子收拾善後,她便忍不住幸災樂禍。
她才是崔家的大婦,是他崔聿修的官配正室,姓羅的隻是他重生後貪新鮮娶的二奶小三!在某些國家,國王娶的新媳婦依舊要向她這離棄正室行跪拜禮。
她要姓羅的,這輩子在自己麵前都隻是一個妾!
心滿意足地吃完早餐,再陪兒子玩了一下,然後讓保姆看著,自己安閒自得地坐在一旁看新聞。
當看到頭條熱選新聞的一條標題:“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時,不禁開心地笑了幾下,然後繼續往下看。
看著看著,她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
“……你通傳就是了,查什麼查?錢太趕時間,哪有工夫陪你們磨蹭……”鏡頭裡,女助理壓低音量,“大家都是打一份工的,錢太是什麼人,你們不了解?
得罪她,得罪錢家,你以為農氏和那位羅小姐肯幫你出頭?”
“可羅小姐真的離開了。”接待員堅持道。
“撒謊!”女助理真生氣了,大聲叫嚷,“明明是她約我們來的,現在是幾個意思?仗勢欺人把我們當猴耍嗎?把你們經理叫出來——”
吧啦吧啦。
鏡頭一轉,出現酒店經理畢恭畢敬地向她解釋:“錢太……”
鏡頭裡,戴墨鏡的女人那副傲慢的、趾高氣揚的姿態,連南露自己看了都想揍自己一拳……怎麼回事?!不是說好把她的鏡頭剔除嗎?!
她氣急敗壞地坐直了,手忙腳亂地打電話給自己約好的那名記者,結果一直打不通。
打不通……意味著事態出現變化?!
這麼一想,南露頓時渾身發軟,顫著手,忍著一股惡心的情緒繼續看下去。
“怎樣?拍到了吧?”
“發揮你們的想象力,我要她這次身敗名裂,永遠翻不了身。”
看到偷拍的鏡頭裡,一臉冷漠表情的自己,南露屏住呼吸,冷冷地盯著那段視頻。下邊還有一大長篇,她卻沒有勇氣再看下去。
隻知道肯定沒有好話,她被出賣了,被人算計了。
那記者知道她的身份,了解她背後有一股未知的勢力,卻仍然敢爆料,幕後的指使一定不是普通人。
想起姓羅的背後的男人,想起他親爹以前的職務。
半晌,南露又氣又怕,恨得全身直哆嗦。拿起手機,找出一個從來不輕易撥打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