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武館,發現裡邊的學徒啥膚色都有,和國內的學武環境截然不同。
以老爸的想法,跟他學武的人最好是自己的國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嘛。國外的武館則恨不得世界各地各族的年輕人前來學藝,擴大中華武術的影響力。
若問羅青羽覺得哪一種方式好,她的做法是,教給外人的一律是外家功法。內家功法,非親傳弟子不能教,無論對方是外國人還是自己的國人。
好東西,當然要留給自家人。
當然,談不上哪種做法更高尚,純粹個人的選擇而已。看到自家武術在外邊受人喜愛,她與有榮焉。
一行人來到武館,館裡的主事以為她們組團來參觀的。解君寶和丁寒娜在為羅姑娘做介紹時也十分低調,完全不提這些人是她的助理和保鏢等。
不過,參觀就不參觀了。
剛才在大堂等待時,人來人往的,她粗略看了一眼,發現這些弟子的腳步要麼虛浮,要麼沉重笨拙,可見學的都是外家功夫。
這種感覺,就像成年人看彆人家的嬰兒學步。看看就行,用不著長篇大論地發表自己的見解。
在異國他鄉相遇,彆有一番心情。
謝過館主的參觀邀請,三人出去另找地方敘敘舊,談談大家這些天的收獲。這種場合用不著太多人跟在身邊,於是,羅姑娘放了梅寶、安東等人的假。
自由活動,記得回家的路就行。
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安東問梅寶,“你認識哪些媒體?”
梅寶一愣,“你要找媒體?”
“不,我想知道她身邊有沒有記者跟著。”
他手上隻有大咖記者的名單和頭像,其餘的蝦兵蟹將一個都不認識,需要本地人幫忙掌掌眼。
梅寶聽罷,恍然點頭,笑道:“或許我可以幫忙看看。”
明星的日常像打諜戰,賊刺激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青舞在海外有一定的名氣。這次來公乾,沒有媒體盯著固然好,就怕劇組那邊耍花招,變著法子給自己的片子搞宣傳。
安東作為領隊,他讓做什麼,隊友們自當跟著。
於是,一行人又回到車上,讓司機離遠一點,這樣更容易分辨。他們所在的車等於保姆車,羅姑娘的保鏢車一直緊跟身後。
這一切,羅青羽有所察覺,但沒說什麼。
不管安東、梅寶等人搞什麼花樣,她一概不理。找個廣場,三人坐下閒聊這些天的經曆。
出這一趟國,丁寒娜是來散心的,解君寶是來尋找對手的。前者已經達到目的,後者感到失望無比,找不到對手的空虛與寂寞在啃齧他的鬥誌和希望。
哈哈,羅青羽聽著丁寒娜對解師兄的奚落,好笑不已。
解君寶是個好脾氣,一笑置之,不反駁不解釋。
“要麼這樣,”聽完丁姑娘的描述,羅青羽不由提議,“以後有空我教娜娜功夫,每學成一個階段,就讓她跟你打一場,如何?”
這樣一來,丁寒娜既可以學藝防身,又能滿足解君寶尋求對手的願望,一舉兩得。
悄咪咪說一句,如果兩人能夠日久生情就再好不過了。
“娜娜肯的話,我求之不得。”解君寶隨和道,“目前來說,她在力氣和技巧方麵略遜我一籌。”
“直說我各方麵不如你好了。”丁寒娜道,臉上一副了無生趣的表情目視前方,“就算你有時間教,我未必有時間學。因為我要上班要發工資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