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撮合一下嘛。”羅青羽好笑道。
笑娜娜覺得彆人傻,她自己和解師兄之間的牽絆,不比馮萊和鐘康明好多少。
“不想摻和。”丁寒娜挑眉,“他倆雖然緣分不淺,變數也很大。哎,能不能成我也不敢肯定。”
所以啊,不插手為妙。
她自個兒還在打光棍,哪有心思撮合彆人?巴不得身邊的人都是單身狗,有伴。
“哎,不對啊,”羅青羽聽著聽著,忽而想起,“鐘康明不是說要結婚了嗎?”
去年說十一,還是元旦結婚?理應和馮萊沒緣分才對。
“散了。”丁寒娜歎氣,替前任職工掬一把心酸淚,“好像是那女孩不能生育,他父母死活不同意。”
當然,不能把責任全部賴到鐘家父母的身上,鐘康明自己也想要孩子。愛情什麼的,在這一刻顯得特彆脆弱和現實,兩年的感情說放棄就放棄了。
愛情敗給現實,雖然痛苦,還是和平分手了。
從談戀愛,到談婚論嫁期間,兩人的關係未曾逾矩半步,僅僅維持表麵的親昵。如今有緣無分,便好聚好散,重新去尋找合適自己的有緣人。
失戀了,回到丁氏工作室找老朋友馮萊發發牢騷。
難怪馮萊痛哭流涕,喜歡的人就在跟前,卻愛在心頭口難開。各種滋味湧上心頭,不哭出來遲早憋死。
不提彆人的事了,說回丁寒娜,不僅解師兄對人生感到茫然,她自己也是。大難不死,乾什麼都沒勁了,隻想偷懶,好好地墮落一下下。
“就你這種運氣,上不上班無所謂,反正餓不死。”得知小夥伴的閒散心態,羅青羽倒是讚同的,不過,“那你魔都的工作室怎麼辦?”
“照開。”丁寒娜很果斷,“那間工作室不用交租,不超過50萬的生意我不接,看馮萊她們能堅持多久吧。”
如果她們不想堅持了,就把工作室關了,她把那間辦公室賣了,再把房款捐了。那間凶宅留著,以後和爺爺、紅姨她們去魔都玩,至少還有個地方住。
“那你在家乾嘛?”羅青羽好奇地問,“打坐?閉關修煉?如果是這樣,我支持你。”
“哎喲,我就不能自由自在地玩幾年嗎?”丁寒娜不服,“爺爺說隨便我,自己愛乾嘛乾嘛。”
她終於可以玩了!哦耶,內心的小人在翻跟鬥~。
以前督促她練功是為了渡劫,現在劫渡完了,爺爺對她不再像以前那般嚴格,有點放牛吃草的趨勢。
“玩?”練武也是玩,羅青羽點頭讚同,“之前說好由我教你功夫,你學好了再跟解師兄打。現在你既然沒了上班賺錢的後顧之憂,可以安心跟我學了。”
“啊?!”丁寒娜一臉“你這提議咋辣麼喪儘天良呢?”的表情,“過幾再學行不行?”
“不行,”羅青羽潑她冷水,“娜娜,解師兄的命運改了,他看不見,開始迷茫。你修為比他低,也看不到自己的將來,更應該抓緊時間修煉,有備無患……”
解師兄迷茫了,意味著自身難保。如果娜娜再有事,他未必幫得了。
羅青羽不是道中人,在道術方麵恐怕幫不了娜娜,隻好教她武功自保。天有不測風雲,有時間玩,不如多學學防身術。
這年頭,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