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喬嗔她一眼,無奈地搖搖頭,再喝一口水。
倒是農伯年見狀,好笑地拿開她的手,中止她自虐的行為:“你說的不無可能,當然,我希望那是一場意外。”
那阿峰神色慌張,一副心虛的樣子。
真相如何,尚未可知。
而且,他和老媽沒能進去看個究竟,被前去圍觀的村民堵在外邊了。
原來,大半夜的,隔壁鄰居聽到阿峰家傳出“救命啊!出人命了!”的驚叫聲,立馬嚇醒,紛紛披衣出來看個究竟。
一問方知,是阿峰媳婦踩到有水漬的光滑地板,摔下樓梯。
阿峰家的地板本來就很滑,最近常有親戚上門道賀,恭喜他家即將添丁。人多雜亂,地板難免有些臟亂濕,而新媳婦太懶了,看見地板有水也不打掃。
結果害了她自己,這是阿峰家親戚描述的真相。
媳婦摔倒,阿峰和他的父母慌得一批,一時間六神無主。120是親戚幫忙打的,讓阿峰去請寧姑的是鄰居,那時已過了一些時間。
等農伯年娘倆趕到時,救護車已經把阿峰媳婦抬上車了,隻能從圍觀群眾的口中打聽一點消息。
當然,這些“實情”,全部是阿峰家的親戚講給鄰居們聽的。阿峰一家跟去醫院了,鄰居們隻能從親戚的口中問明情況。
正好,農伯年和葉喬也想聽聽這件事的始末,耽擱了一點時間。
夜深了,三位局外人在客廳感慨一番,便各自回屋休息了。阿峰媳婦和孩子如何,等到明天自有結果,用不著旁人操心。
……
到了第二天,葉喬、農學升和村長熟,一大早的打電話過去問了問。得知阿峰的爸媽昨晚就回來了,哭說孫子沒保住。兒媳婦沒事,過幾天就能回來。
至於她肯不肯回,誰知道呢,唉。
羅青羽沒工夫聽彆人家的八卦,一大早的,農慈恩動保協會的那些誌願者來了。一共三個人,由她出麵招待,她家那位帶著三胞胎回親爹媽家玩去了。
扔下她一個人麵對他惹下的麻煩,嗬,渣男!
對方來得挺早,清晨八點多,他們已經到達大穀莊的村口。羅青羽讓阿蓋去接他們進來,一邊吩咐曾管家把會議室收拾收拾,她今天在那邊接待來客。
安排住所?來看看狗而已,非親非故的,不必留宿。
很快,阿蓋把人帶進來了,羅青羽一身村姑版的漢衣裳,笑吟吟地站在通往農業園的路口等著他們。
看見她,阿蓋的車駛回禪意小院外的車庫,客人的車停在那個路口旁邊。來人是兩男一女,高矮不一,胸前掛著工作牌,模樣和年哥給她看的相片一樣。
對,習慣使然,農伯年接到農慈恩的電話之後,問她要了到訪人的照片。
這種做法,羅青羽相當熟悉,和霸總的作風如出一轍。但她不以為意,年哥是霸總群裡的成員之一,有相同的行事方式不奇怪。
“你好,農太太,不好意思,打擾了。”得知她是農先生的妻子,那位高個子男生向她打招呼道,並且拿出三人的工作證,“這是我們的證件,您看一下。”
即便長得和相片一樣,羅青羽依舊接過證件瞄一眼,然後還給他們。接著,她準備帶他們到廚房那邊吃早餐,等吃完再去看狗。
三人客氣地拒絕了,仿佛時間拖得越久,她家粉飾太平的嫌疑便越大。
當然,這隻是羅青羽在心裡YY的,態度依舊熱情禮貌。帶著三人前去農業園,一邊回答對方的詢問。
不管他們是否真的關心狗,反正她一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