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比鬥結束了,苦練幾年,依舊敗北,連續參與兩屆比鬥的三名隊員懊惱不已。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與她較量,以後,她的對手將換成全新的麵孔。
“你要做好她的思想工作,核心內容不教沒關係,像那殘影之類的本事,能教還是教一教吧,啊。”老人們離開之前,拽著農伯年的手千叮萬囑。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大家懂的。
但看到如此精妙絕倫的技能,令人歎為觀止,一個個恨不得自己隊伍裡有人掌握這門技能的竅門。
“尤其是那點穴的功夫……不教也行,至少教教大家怎麼解穴。”
可憐見的,在屏幕前看到那些孩子努力給中招的同伴們解穴,卻死活解不開。不僅讓比鬥現場的年輕人急得冒汗,坐在屏幕前的老頭們同樣著急心慌。
心臟差一點的,絕對看不得這種場麵。
“行,我儘量。”農伯年老練地應付長輩們的建議。
他儘量,但未必有效。
小青自有她的一套教學方案,哪輪得到他指手畫腳?但,這些老人的心情他多少能夠理解,答應替他們傳達是為了安撫他們那顆破碎的心。
要知道,他們最看重的好苗子,有的被抬下場,有的互相攙扶著離開。
除了速度小子被打暈,其餘人等的身上都掛了彩,包括最後兩名隊員。而那名女子卻是大搖大擺地退場,看不出有內傷,隻有幾道小血痕之類的外傷。
當然,她不受傷,大家喜聞樂見。
這意味著她是當之無愧的最強武者,自己國家的人有福了,誰能跟她學個一招半式,終生受用無窮。
這不,老頭子們讓農伯年多勸勸,畢竟他是她的伴侶,枕頭風估計有用。
成不成的,大家心裡沒底,最終看羅姑娘的安排。
她如今在大家的心裡是華夏最強武者,同時也是一名優秀教員,該怎麼教學她自己心裡有數。
旁人不便乾涉,也不敢用強權乾涉。
生怕她一氣之下,把武功秘籍裡的“上”改成“下”,“左”改為“右”,然後扔給學生們自己練,那就坑娃了。
禮待有能者,尊師重道,方是求學的正確態度。
……
等把一群老人送走,農伯年這才有空和自己親爹、大哥道彆。
“儘量和小青趕在過年前回來。”崔老叮囑兒子,“農家的兩位老人家一直惦著你們呢。”
“他們不是惦記我,是惦記小青還有沒有變異種子。”農伯年太了解那兩位雞賊的老頭、老太太,不以為然道,“他們遲早會盯上枯木嶺的毒草,你們注意提防。”
“嘖,怎麼這麼說長輩?”崔老微斥,神情不悅。
“爸,我不是開玩笑。”農伯年解釋道,“他們一旦無聊什麼都敢試,我已經叮囑大家禁止他們靠近枯木嶺和我的農園,不管他們說什麼你千萬彆心軟。”
崔亦揚在旁邊聽罷,啞然失笑,“人人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們家這是來了兩個淘寶的。”
沒錯,哥,你說對了,農伯年發自內心地衝他豎豎大拇指。
若二老隻搜集種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想嘗一嘗或者聞一聞味道。他和小青暫時不回去,旁人不曉得哪些草是解藥,所以必須鎖死兩座山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