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對玄門術數半信半疑的散客、或新的小客戶,要麼找解君寶,要麼找丁師妹。當然,丁師妹屬於道宗門,這裡才不至於落到門可羅雀的地步。
但和以前相比,確實比較冷清。
沒辦法,現在的道宗門隻有他和範師叔、還有丁師妹撐著,其餘門徒對術法一知半解,難成大器。
目前看來,即便有他們三個人在,想在十年之內重振門楣,有點癡心妄想。所以,三人商量過,采取先輩廣納人才的策略擴充門庭,延續先人的榮光。
“對了,知道嗎?你那位解師兄現在在娛樂圈混得如魚得水,不少大導演、大明星找他看相。他也乾脆,隻收一點卦金,但求拍戲的時候多給他幾個鏡頭……”
江堯一邊喝茶,一邊笑道,
“你說當大明星有什麼好?平時出入,不全副武裝根本不敢露麵,他圖什麼?”
“唉,我問過他,”丁寒娜歎道,目光落在庭院裡,柳眉輕蹙,“他說隨心所欲,遵從自己的內心也是一種修煉。至於最後能得到什麼,他暫時沒想過。”
哈,是嗎?江堯心裡微哂,但神情不變。端茶正想喝時,忽而目光微頓,瞅著她的手:
“師妹,你的戒指呢?我記得你一直戴著的,還是我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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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丁寒娜聞言,下意識地抬手瞅了瞅,笑道:
“哦,那是我爺爺給的護身符,前些天給了一位客人消災解難,等她熬過那一劫再還我。”
江堯一聽,皺了眉,薄責道:
“自己的護身符怎麼能胡亂給人?人心險惡,萬一她拿了不還,你怎麼辦?”
“沒事,我見她麵相和善,不似那種無良的貪心之徒,這才給的。”丁寒娜不以為然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我們的職責。”
“話是這麼說,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江堯皺著眉頭,沉吟了下,道,“不如這樣,等一下我去找師父,替你要一道護身符先戴著,以防萬一。”
“真不用麻煩,過幾天她就還了。”丁寒娜不想麻煩他。
“怎麼,嫌我師父做的護身符不及丁師叔的厲害?”江堯戲謔道。
“我不是那意思……”話說到這份上了,丁寒娜不好意思再拒絕,“行吧,那就麻煩師兄了。”
“這才像話。”見她不再推辭,江堯臉上的客套笑意稍微回暖,“你呀,難怪範師叔說你太客套了,沒把我們當自己人。”
“哪有,我是不好意思麻煩你們……”
“看,自己人還談什麼麻煩?難怪範師叔過生辰也不知道該不該叫你。”
“範師叔生辰?什麼時候?”
“今晚,特意讓我來問你有沒有空。”
“根本不用問,就算沒空也得有空。”
“那才對嘛,哈哈……”
就這樣,兩人在後院裡說說笑笑著,度過了一個安詳寧靜的下午。將近傍晚時分,兩人才結伴去了範師叔一早訂好的餐廳。
在那裡,已經有幾位門徒圍著範師叔聊天。
“你師父不來嗎?”沒看到馬大師,丁寒娜略好奇。
“他不來,說一看到這種情形,就想起趙師叔他們……自從趙師叔他們仙遊後,他老人家就不過生辰了。”
哦,丁寒娜懂了,不再追問。
看到兩人果然來了,範師叔和眾人開心得很,連忙招呼他倆坐下,正式開始給長輩慶生。
兩年了,一無所獲的丁寒娜開懷暢飲,決定讓自己放鬆一晚。
天大的事,等過了今晚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