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以嗎?”她問。
遲到到最怕妹妹哭,更怕妹妹咬人,這麼一問,忙不迭地點頭:“可以。”
遲忱宴拉著遲到到的小手,又拉著遲飯飯的小手,把兄妹兩個人的小手放在一起。
“好了,拉拉手,和好了。”
“你們要相親相愛知道嗎。”
遲飯飯大大地點頭:“知道!”
“我會保護哥哥的!”
遲到到聽後茫然張了張嘴。
處理完兩個孩子的糾紛,遲忱宴起身把兩個孩子交給阿姨照看著,拉著路梨的手。
電影隻看了一半就被打斷,兩人突然提不起回去繼續看下去的興趣,回臥室。
路梨想著自己炸毛粗線條的女兒,也不知道這性格是隨了誰。
人家家的女兒都打扮的像個小公主,她家的女兒小公主不過半個小時,就會變成小民工。(沒有說民工不好的意思)
平時欺負起傻白甜哥哥來最是拿手。
路梨歎了口氣。
遲忱宴聽到她的歎氣聲,問:“怎麼了?”
路梨想到遲飯飯對挖掘機情有獨鐘的樣子,說:“我買的芭比娃娃都積灰了。”
遲忱宴想起自己女兒炸著毛跟哥哥搶挖掘機玩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笑了笑,然後又搖了搖頭。
他之前設想的女兒和嬌妻一起在懷裡撒嬌爭寵的願望也沒實現,因為女兒不喜歡撒嬌。
“玩什麼都好,感興趣就行。”他說。
路梨也點點頭:“嗯。”
談完了孩子,路梨打了個哈欠:“我去洗澡。”
遲忱宴跟著她進浴室,摟著她腰:“一起。”
路梨小臉一紅。
浴缸裡的水汪了一地,兩人洗完澡,遲忱宴把路梨抱出來。
路梨被放到床上,一沾到床,就打了個滾兒,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像個蠶寶寶,隻露出小腦袋,用狡黠的目光看他。
遲忱宴無奈叉腰,對著床上的蠶寶寶:“出來,梨梨。”
剛才在浴室裡撩撥了半天,愣是被她溜了,沒吃到。
路梨聳了聳小鼻子,不出來。
她有時很喜歡吊一下他的胃口,雖然最後的結果永遠都是會被吃到,但還是時不時想吊一下他,看他著急。
都兩個孩子的媽了,依舊這麼幼稚。
不過明顯,遲忱宴也是很喜歡這樣的幼稚。
“小壞蛋。”他嗔了一聲,路梨不出來,他隻好壓過去,密不透風。
路梨笑著躲。
他三兩下就就鑽進了蠶寶寶的蛹裡,把兩個人一起裹住。
路梨的浴袍被扔了出來。
她咯咯地笑。
其實剛才在浴室裡就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兩人都是一聲歎息。
“老公。”路梨媚眼如絲,叫他。
遲忱宴咬了咬牙,今晚鐵了心要把她就地正法無數次:“妖精。”
結束後已經是半夜。
路梨枕著遲忱宴的手臂睡著,做了個夢。
是在學校裡,她和遲忱宴在一個學校,老早就認識,她把他叫遲學長。
開始夢的都挺正常,都是一些學校裡的片段,遲學長是高年級學長,一直很照顧他。
隻不過後來夢著夢著,味道就變了。
路梨夢到自己十八歲生日,遲學長來祝她生日快樂,然後祝著祝著,遲學長就把她不可描述了。
他鬢角微汗,撞得她隻知道嚶嚶的哭,說出一句可怕的話:
“你知道遲學長等這一天等多久了嗎?”
路梨夢到這裡,蹭地一下驚醒,然後看向枕邊因為她的醒而醒來的遲忱宴。
遲忱宴:“怎麼了?”
路梨把這個夢給他說了一下,最後吞了口口水,問:“你真的會這樣嗎?”
遲忱宴聽後似乎饒有意味地笑了一下,想起從前的某個午後,他壓著製服裙的小嬌妻,在衣帽間對著鏡子的事情。
他那時就知道了她對他的誘惑有多大。
遲忱宴並沒有回答。
然而路梨已經知道他的答案了,對夢裡的事情感同身受,張牙舞爪地在他懷裡鬨起來。
遲學長,遲個屁的學長啊!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