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麼辦,隻好抓住了劉肆的手臂:“陛下,我……我害怕……”
劉肆把她蒙眼的絲帶取下來,擦過她霧蒙蒙的眼睛,給她擦去淚水:“你以為朕是好人?你說害怕,朕就不做了?”
虞夏頭腦空白了一瞬間。
劉肆好像軟硬不吃,什麼都不吃。她沒辦法對他來硬的,坐在劉肆的身上,虞夏已經覺出劉肆現在有多渴望這件事情。來之前那晚,白貴妃對她說了很多,也教了她許多,其中很重要的就是讓她學會在床笫間向劉肆求饒。
白貴妃知曉虞夏的美貌,這樣一個小美人去撒嬌,又是在床上,一般男人都抵不住。
她抬手摟住了劉肆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我害怕……不要……好不好……”
劉肆身前一片溫香軟玉,她渾身都在顫抖,想必是怕到了極點。
劉肆其實很想問她,他難道是洪水猛獸麼,讓她如此避之不及。
可她現在乖順了許多,還主動討饒,劉肆臉色緩和了許多,在她額頭上吻了兩下,喊了一聲“夏夏”,又把人給壓到了被子裡。
虞夏:“唔……”
還未過醜時,劉肆就讓人準備了水,他洗了個冷水澡,虞夏泡了個熱水澡。
被熱氣一氤氳,她趴在浴桶的邊緣,眼圈兒隱隱紅了許多。劉肆倒也沒有糟蹋她,不過和他接吻這麼長時間,虞夏還是不太習慣。
洗澡之後,劉肆這邊沒有她的衣服,宮女得了劉肆的準許,讓虞夏裹了一件劉肆的衣物。
他的上衣穿在虞夏身上自然很大,虞夏在劉肆麵前顯得很嬌小,出來之後,虞夏又上了床,床上東西被換了一遍,還不到上朝的時間。
虞夏被劉肆咬得遍體鱗傷,她看到劉肆還是像兔子碰到了老虎,低著頭不敢說話。
劉肆也沒有再為難她,虞夏在床上找了個角落又去睡了。
他上朝前,虞夏還沒有醒。
李大吉道:“等娘娘醒了再送她回鳳儀宮?”
劉肆冷聲道:“朕不想看到她,等下直接裹了她送回鳳儀宮。”
李大吉應了一聲:“是。”
虞夏半夢半醒間被裹了身子送上了車,然後送到了鳳儀宮。
鳳儀宮院子裡伺候的宮女太監已經開始起早做活兒了,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形,隻知道皇後可能連下車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讓人抬下來送到裡麵去。
有些大膽的看到明黃的綢緞將人裹得嚴嚴實實,連頭發都沒有露出來。
虞夏回去後接著睡,中間醒來一次喝了一盞牛乳燕窩。
劉肆讓太醫院的大夫也給她看了看。
他壓根就沒有碰她,更彆說傷害她了,雖然宮裡滿是流言蜚語,都說劉肆床上有怪癖,把皇後折騰得奄奄一息,實際上,劉肆心裡最清楚,虞夏什麼事都沒有。
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整天躺在床上不起來。
給虞夏把脈的太醫也是常常伺候劉肆的太醫,隻忠心於劉肆,其他人一概不理會,宮裡不少後妃都知道他在皇帝麵前有麵子,平時也很尊重他。
太醫給虞夏把了脈,也沒有覺出哪裡不對,虞夏脈象平穩,不像得了什麼病,就是心情抑鬱,恐怕這才是嗜睡的成因。
回複劉肆那邊,太醫隻說了皇後心情不佳,這才整日嗜睡,實際上身體倒沒有什麼大礙。
虞夏睡了幾天之後,再度清醒,回想起含涼殿的事情,她還是覺得不適應。這些事情又難以啟齒,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前朝繁忙,希望劉肆再也不要想起她。
這段時間劉肆倒也沒有再來鳳儀宮,前朝事情確實不少。
齊家之前張狂跋扈,在京城中為非作歹,劉肆登基之後,明麵上他們收斂了幾分,不敢再有什麼大動作,實際上,齊家私下裡仍舊張狂,這也是劉肆的眼中釘。
劉肆自然不會讓齊貴妃在霜雪宮裡禁足,齊貴妃喜好惹是生非,過了幾天,得了劉肆的吩咐,她也脫離了禁足的狀態,在太後跟前,貴妃小心了很多。
有一件事情始終是齊貴妃的心病,那便是她從未得過劉肆的寵幸。
後宮裡的女人基本都仰慕劉肆,齊貴妃不知其他人和自己一樣都沒有受過寵,她以為隻有自己一人,聽說皇後被皇帝折騰得奄奄一息送到了鳳儀宮,齊貴妃居然隱隱有些嫉妒皇後。
同樣是有過節,皇帝卻不碰她,反而碰一個外邦女人。就算皇帝有特殊癖好,但為了懷上龍種,齊貴妃也願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