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長得高,身姿挺拔,氣質卓然,路上還會有不少大膽的婦人小姐特意來和劉肆擦肩而過。虞夏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她被小販們叫賣的小吃給吸引了。
虞夏抓著劉肆的衣襟:“爺,我要吃這個!”
她這個時候倒是不呆了,聽到太監和侍衛都喊劉肆為“爺”,她也張口就來。
劉肆道:“家裡的東西不好好吃,外麵東西臟兮兮的,你回頭吃了生病。”
虞夏看著婦人牽了孩童的手買了糖糕和豆糕,她纏著劉肆:“爺.....”
劉肆掃了一旁的太監一眼,太監立刻給了虞夏一個錢袋,虞夏掏出一塊銀子:“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賣糕的用油紙給虞夏一個個的包好,虞夏遞給劉肆,劉肆不願嘗,她給跟在旁邊的兩個太監一人一個,看到近處一個凍得流鼻涕的小孩兒,小孩兒是一旁賣首飾的小販的,也在一旁招呼著賣東西,看起來六七歲大,虞夏給這手上長凍瘡的小孩兒分了兩塊糖糕。
她將麵具掀起一點,偷偷咬糕點,劉肆看她這樣子,抬手把她往懷裡一拉:“路上人多,彆走丟了。”
虞夏吃了一塊糖糕,覺得太甜膩,又買了一隻豆腐皮兒的包子。
民間的東西雖然比不上宮裡的精致,但味道也不錯,虞夏吃飽後還看了一群人化妝成猴子表演猴戲,錢袋在她的手裡,她買什麼都大方,不一會兒,錢袋子就空空蕩蕩了。
虞夏也覺得累了,劉肆道:“這麼晚了,也回不去了,朕讓他們在附近訂了一家客棧,今晚在客棧裡住一晚上。”
她點了點頭,她走了這麼一段路,也覺得戴著麵具悶得慌,進了客棧,虞夏將昭君套摘了下來。
因為長發未梳起,虞夏身形嬌小又纖細,看著就是很年輕的小姑娘,身上的披風又格外華貴,彆人看到,都猜想著是不是哪家的大小姐。劉肆氣勢逼人,長得又高又挺拔,因為戴著麵具,年輕人鮮少有這般威嚴氣度,上位者一般年歲不小了,客棧夥計上前招待:“店裡還有上好的房間,客人想要住哪裡?”
劉肆沒有說話,他身邊的太監上前道:“方才我們訂了一間天字號的和四間普通的。”
天字號的房並不缺,隻是他們這些不能和劉肆要同等規格的。
“原來是這位爺訂的,天字號的房間所有東西都換了新的。是給這位小姐住吧?爺可真疼你家千金。”
“嗯?千金?”
這道聲音低沉冷冽,顯然是個年輕的客人。
這位夥計笑著道:“客人戴著麵具,小人一時眼拙,真該死。”
他本以為虞夏是劉肆的妹妹,畢竟虞夏是女兒家的裝扮,結果劉肆摟住了虞夏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懷裡一帶。一旁的太監道:“這是我們家夫人。”
夥計覺得這位夫人倒是年紀小,看起來又嬌貴,他道:“夫人嫁給爺,真是好福氣,爺一看就是疼夫人的,這麼華貴的狐裘,怕是千金都難得。”
劉肆帶著虞夏上去了,床上的東西都換了嶄新的,雖然比不上宮裡物品嬌貴,卻乾乾淨淨,就連送來的浴桶也是嶄新的。
天字號的房間有溫泉,引的也是活水,不過劉肆嫌棄泡過的人太多,沒有讓虞夏去泡溫泉。
虞夏脫了衣物泡在了水中,外麵天寒,她走了一路,也有些累了,等她出來,劉肆才讓人換了水去洗。
太監想著劉肆還沒有用任何東西,讓客棧準備了一些精致飯菜送來,虞夏剛剛已經吃飽了,不想再吃東西,她有些口渴,太監還送了一壺酒,虞夏嘗了嘗,酸酸甜甜,倒沒有什麼酒味兒,她一小杯一小杯的喝著,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半壺。
劉肆出來的時候,虞夏還在喝,他看了一眼,將虞夏手中酒杯拿了過來:“早早去睡,不要再喝了。”
虞夏“嗯”了一聲,乖乖的放下了酒杯,上了床,睡在陌生的床上,一開始她還有些不太適應,可過了不到兩刻鐘,虞夏就睡熟了。
劉肆片刻後也睡在了虞夏的身側。
不久之後,虞夏酒效發作,渾身都有些熱,朦朦朧朧中,虞夏抬手摟住了劉肆。劉肆心煩意亂,並不能入睡,她睜開了眼睛,鼻音很重,聽起來格外可愛:“陛下......
劉肆看著她。
虞夏咬住了劉肆的薄唇。
她呼吸輕軟,聲音也是軟軟的,劉肆愣了片刻,最後還是忍不住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