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虞夏一把。
虞夏腰肢那麼細,一雙長腿也細,輕輕用力就能給她折斷似的,該豐滿之處,卻也豐盈如滿月。如果將她拎出被子去看,她的身材真的挑不出一絲瑕疵,完美得讓人隻想與她一起陷在溫柔鄉裡。
“不要捏啦,”虞夏道,“我還要接著睡。”
劉肆捏著虞夏的手,輕輕去按她的指腹:“還想不想要?”
虞夏實在困得慌,而且她的身體也吃不消,她搖了搖頭:“今天不要了,今天已經夠了。”
劉肆把她壓在身下又揉捏親吻了一番,就像在擼一隻小貓,小貓並不願意,卻掙紮不開,隻能乖乖被主人揉捏擼毛玩兒。
熱水準備好了,劉肆自然不能讓虞夏再睡下去了,虞夏身上臟兮兮的,不洗又不行,劉肆把她抱到浴桶裡清洗了一番。
昨晚她的確被欺負得很慘,劉肆拿了毯子將她包出來時,她早就睡著了。
太監們陸陸續續的送來早膳,劉肆喂了虞夏一點粥。
她困得不行,一小口一小口的,也不怎麼樂意吃東西,劉肆仔細喂著她。如今大概也隻有他願意這般仔細的照料她了。再沒有男人對待她如他一般。
虞夏吃了半碗粥,劉肆給她擦了擦唇,這才給她換了新衣。圍上披風,抱著虞夏下去。
她被披風圍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瓷白麵孔,她的臉朝向劉肆的懷裡,劉肆摟著虞夏,外人並不能看到她。清晨人比較少,不如昨晚熱鬨,但白日碰到熟識的人更容易認出,因而,劉肆仍舊戴著麵具,直接將虞夏抱了下去。她睡得還很熟,完全不知情。
剛剛下樓,劉肆就看到兩名儀容不凡的人在說著什麼,其中一人女扮男裝,穿著男子的裝束,另一人麵容秀美的俊俏男子。
女扮男裝的那位本來要和身旁男子一起上樓梯,看到了虞夏身上的狐裘,她的眼睛瞬間一亮,上前對劉肆道:“這位郎君,貴夫人身上的披風是什麼製成的?在京城能不能買到?”
劉肆並未開口,一旁的太監道:“我家夫人的東西僅此一份,世上再也沒有一模一樣的,兩位讓讓路,我們大爺還要趕路。”
這名女子被她身側的俊俏男子給拉開了。
待劉肆等人離開了,這名俊俏男子和身側女子到了房間,他才道:“寶緣,這裡不能再待下去了,今天就收拾東西離開。”
虞寶緣道:“為什麼?還沒有打聽到玉真的下落,我們怎麼能離開?她落到了劉肆的手中,我隻怕玉真已經遭了不幸。”
這名女子是闌國昌平郡主虞寶緣,她身旁這名俊俏男子則是齊王世子虞劍清,兩人是親兄妹,虞劍清與虞章關係親近,虞寶緣也和虞夏一起長大,情同親姐。虞劍清這次過來,自然是得了虞章的吩咐,打探一下玉真公主的狀況,如果能將人用計帶走,虞劍清自然要將人帶走。虞寶緣向來調皮,非要攆著自己的兄長過來。
虞劍清道:“方才我們見到的那位,就是劉肆。”
虞寶緣沒有見過劉肆,她心中詫異:“那人戴著麵具,你怎麼知道?”
劉肆的氣勢讓人難以忘懷,虞劍清雖然沒有看到劉肆的臉,但那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劉肆。虞劍清道:“先前見過他很多麵,他給人的感覺很難忘。他懷裡那個就是玉真。”
虞寶緣和虞夏玩了這麼多年,虞劍清一提醒,虞寶緣立刻想了出來:“她身上的香氣,和玉真的氣息一模一樣。大哥,玉真和劉肆就在附近行宮,我們一定要派高手混進去。”
虞劍清拍了一下虞寶緣的腦袋:“今早看到劉肆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不該再留下了,他警惕性很強。”
......
劉肆抱著虞夏上了馬車,吩咐了一下身邊的侍衛:“回頭調查一下那一行人,若是來路不正,通通斬草除根。”
侍衛應了一聲。來路不正隻是個幌子,在劉肆的眼中,不與他為伍的人通通可以稱作來路不正。
虞夏尚不知道這些,一直等回了華音宮,她仍舊沒有醒,昨天一晚上沒有睡覺,虞夏實在困得很。劉肆將她放回了床上,她找個角落蜷縮了繼續睡覺。
剛剛放下虞夏,那邊李大吉就過來了:“陛下,昨晚端王殿下特意來了行宮這邊見您,您不在,他留了一封書信。”
說著,李大吉將端王的書信呈了上來。
劉肆淡淡掃了一眼,信紙碎成了數片:“朕知道了。”
李大吉又道:“您吩咐下去找的一處僻靜院落,奴才已經找好了,陛下改日有空就能過去。”
劉肆看了一眼虞夏。
她還在沉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