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著虞夏眉眼裡淡淡的溫柔情意,張淑想著她倒是受寵頗深。
宮女很快就從賢妃的宮裡取了兩盒香膏過來,賢妃給了德妃一盒,又給了虞夏一盒:“皇後娘娘可以試一下這個,臣妾保證您用了以後會喜歡。”
虞夏打開看了看,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香氣,膏子是淡淡的粉色,香氣太誘人,她忍不住沾了一點塗抹在了手背上。香氣繚繞著不斷,很讓人喜歡。
她交給了荷雪:“放在梳妝台上吧。”
張淑道:“娘娘天天用,不出三日,您就會喜歡上了。”
虞夏點了點頭:“晚上我試一試。”
三個人在虞夏這邊坐了一個時辰,張淑還要回住處,之後她們就離開了。
等回了賢妃的宮中,賢妃才問張淑:“姐姐,你覺得皇後如何?”
張淑搖了搖頭:“她雖然是闌國人,容貌太出眾,陛下難免會對她動心。娘娘,能有機會動手,還是儘早將她除去得好。”
猶豫了一下,張淑又道:“我看她氣色,倒像是經常受陛下滋潤的,哪天真懷了孩子就不好辦了。”
賢妃原本還沒有定下心,如今,她聽了張淑的話,心裡也有了打算。
華音宮中,賢妃一行人剛走,荷雪便道:“這個東西太香了,聞著雖然好,奴婢卻怕它是什麼不好的東西,還是不要用了,她們誇得倒是天花亂墜,也不知道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可不能往臉上用。”
虞夏本來對這個也不感興趣,聽了荷雪的話,她便點了點頭:“扔了吧。”
荷雪讓宮女收拾東西時扔了出去,這名收拾東西的宮女在旁邊聽了賢妃等人的描述,覺得這是好東西,她容貌平平,也想要賢妃那般白皙滑嫩的皮膚,所以就沒有扔,自己偷偷藏起來用了。
虞夏不可能管到每個人,巧蕊和荷雪也沒有留意看。
傍晚時,虞夏用過晚膳就去了溫泉裡泡著,劉肆也來了這邊。
對那晚的事情,虞夏現在自然記得,隻不過不大好意思主動提起。看到劉肆,虞夏從水中出來,擦了擦身子和頭發,拿了衣物穿上:“陛下有沒有用晚膳?”
劉肆“嗯”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盯著虞夏。
虞夏道:“既然用了,就早早去歇息。陛下什麼時候再帶我出去玩?在宮裡好沒趣。”
劉肆拿過布巾給虞夏擦著長發:“過兩天吧,身上好了沒有?”
倒是沒有受什麼傷,她也覺不出什麼疼痛了,點點頭就靠在劉肆懷中:“已經好了。”
劉肆把她抱了起來:“今晚還要不要?”
那天晚上喝了酒,虞夏也不清楚是不是酒效減輕了痛苦,她道:“我先......先讓宮女送些酒過來。”
劉肆已經將虞夏放到了床上:“朕想讓你親眼看著。”
他的聲音低沉,酥酥麻麻的響在了耳邊,虞夏被他拿著手脫去了他的衣物,她麵紅耳赤,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直到再次被他拿著手按上他。
虞夏閉上了眼睛,壓根不敢去看。
劉肆在床上時,和他私底下的模樣大相徑庭,不再那般冷淡,他手心覆蓋著虞夏的手背:“朕其實也不敢相信,你這麼柔弱,到底如何接受朕的。”
掌心的觸感如烈火在灼燒。
片刻後,劉肆將虞夏按在了柔軟的被子裡,低頭去吻她。
虞夏閉上了眼睛。
她也不知道這一晚上是怎麼過去的,這一晚的記憶格外清晰,劉肆不止一次的讓她喊他的名字。他太過強勢,也太過霸道。
半夜虞夏實在受不住了,小聲抽泣著向劉肆求饒,聽到小公主含著哭腔的聲音,劉肆頭一次有了很深的滿足感。
他捏著虞夏的下巴:“再喊一聲夫君。”
虞夏乖乖喊了一聲夫君。
劉肆道:“夫君好不好?”
他的存在感如此強烈,虞夏自然不敢反駁他,隻軟綿綿的說了一個“好”。
劉肆又道:“喜不喜歡夫君天天寵愛你?”
虞夏眼圈紅紅的說了句“喜歡”。
劉肆抱著虞夏,愛意如狂風暴雨般洶湧,她最後暈倒在了劉肆的懷裡。
他看著暈過去的虞夏,劉肆知道自己貪婪,知道自己索求無度,他也明白,虞夏並沒有那麼多可以讓他索取。可他就是忍不住。
哪怕她昏迷了過去,仍舊忍不住。
劉肆吻了吻虞夏的側臉:“玉真,你以後,千萬不要離開朕,否則,朕會忍不住。”
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倘若將來他沒死,虞夏便要離開他,他會毫不猶豫的將虞夏鎖起來,天天折磨她。用他所有愛意,將她折磨到沒有力氣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