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晚妻子突然變得很沉默,王凡以為她是月事來了不舒服,便囑咐她多休息,不要過於勞累。之後,累了一天的他便倒頭睡過去了。
劉燕兒便一個人獨自垂淚到天明。
到了第二天,劉燕兒把接送兩個兒子的事托給了客棧裡的一個老實可靠的夥計,便一整天躺在床上暗自悲傷。
到了午後,王凡因為有彆的事,被他的一個朋友給叫走了。家中便隻剩下劉燕兒一個人。
這時,那個梁婆子來了,她給劉燕兒端來了一碗湯,說是知道她身體不適,廚房特意給她熬的。
劉燕兒也沒多想,便一點一點地把湯喝了下去。
這湯剛一下肚,她的房門便被人從外麵呼一下推開了。那個昨天奸淫她的胡三升一臉淫笑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劉燕兒當即便嚇得大叫,“你……你怎麼來了,你這個惡賊,你給我滾出去!”說完,立刻抓起床上的枕頭使勁地朝胡三升砸了過去。
“小娘子啊,昨天大爺我剛嘗到了你的一點滋味,還沒過癮,就給人打斷了。這不,大爺我想你想得茶不思飯不想,一晚上都沒睡覺,就等著今天來會你呢。”胡三升一臉色迷迷地看著劉燕兒,伸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厚嘴唇,淫笑著說道。
聽他這樣一說,劉燕兒立刻便湧出了屈辱的眼淚,她嘶聲喊道:“你這淫賊,你快給我滾!我丈夫就在前麵,你再不滾,我就喊了!”
“你就彆騙我了,你那丈夫,早就叫我派人給引走了。這個院子有梁婆子替大爺我守著,今天下午誰也不會到這個後院裡來,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沒用。你還是乖乖地讓大爺我舒服了吧!”說完,胡三升立刻便向床上撲了過來。
劉燕兒拚命想躲閃跑開,可是,她突然感覺手軟腳軟,渾身無力。而且,身體裡還陡然燃起了一股火,燒得她口乾舌燥。
一見劉燕兒剛爬起來便軟軟地又跌回了床上,胡三升得意地笑了:“我這藥名叫‘陰陽合歡散’,是專門用來對付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小娘子的。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身體裡有螞蟻在爬?是不是特彆想讓男人疼愛你?嗯?”
此時,劉燕兒的臉已經通紅了,她的雙眼也開始變得迷離了起來,她幾乎聽不到眼前的惡賊在說什麼了。隻是自己喃喃地道:“熱,我好熱!”
一邊說著,她一邊難受地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見劉燕兒這副模樣,胡三升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寶貝兒,彆急,我來幫你脫。”說完,他便伸手過去,三下兩下把劉燕兒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
隨後,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便向劉燕兒壓了上去。
劉燕兒此時神智已然不清楚了。他伸雙臂緊緊地摟住眼前的男人,舒服地連連呻吟……
大約一個多時辰以後,王凡回來了。他走到自家後院,像往常一樣邁步就往裡麵走。不想,見到他回來了,那個負責漿洗的婆子站在院裡突然反常地扯著脖子大聲喊了起來,“小娘子,掌櫃的回來了!”
喊完,便快步迎了上來,擋在王凡的身前,滿臉堆笑道:“掌櫃的,你怎麼不回前麵客棧,直接就回後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