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揚揚對一旁的小江澈說道:“澈兒,你記住,儘管我們的父親是家主,但如果我們自己沒有本事的話,彆人照樣會欺負我們。就像當初的你姐姐我。隻有我們自己的本事足夠強大了,才沒有人敢欺負我們。人哪,如果自己不夠強大,就是有天王老子做靠山都沒有用。有誰做靠山,都不如有一身本事給自己做靠山。知道了麼?”
“嗯,澈兒知道了。澈兒一定努力學本事!”江澈使勁兒點了點頭,眼神堅定地說道。
親眼看著這個曾經的傻姐姐露了一手兒又一手兒,小家夥是越來越信服他這個突然變得很強悍的姐姐了。
姐弟倆一邊說著話,很快便走到了成婉雲的住處。
剛走到院門口,就聽見裡麵亂糟糟的,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姐弟倆立刻加快速度跑進了院子。
院子裡站著不少的人,有男也有女。正在小聲地說著什麼。臉上似都有驚慌之意。
揚揚努力搜索莫紫嵐的那些混亂記憶,飛快地一一辨認。
這些人裡,那個相貌與江潮生有三四分像,但眼睛更長,嘴唇也略薄一些,麵皮也更白淨顯得很是儒雅有禮的那個,是江潮生的親弟弟江潮起。他負責幫助家主江潮生打理家族的生意和產業。
那個與江潮起站在一起,麵相有點凶的那個,是他們兄弟二人的堂弟江潮豐。他負責江家子弟們的武功課業。
在江潮豐旁邊的那個左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的壯年漢子,是江潮生兄弟的另一個堂弟江潮湧。他負責管理訓練江家的護衛。
剩下的那些人,揚揚就實在是認不出來了。
一看到揚揚姐弟帶著一隻威風又溫順的白虎非常拉風地走進院來,院裡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江潮起的目光凝了凝,神色淡淡地上下打量著揚揚。
江潮豐看向揚揚的目光冷漠中帶著幾分嫌惡。
江潮湧的目光則顯得很溫和,還衝揚揚微微點了點頭。
一見有這麼多長輩在,揚揚趕緊拉著江澈給他們行禮,嘴裡客客氣氣地道:“各位叔叔們好!出什麼事了?各位叔叔怎麼全過來了?” 江潮起皺了皺眉,神色凝重地開口道:“你母親方才突然病發,情況很是凶險。你們兩個來的正好,快進去看看你們的娘親吧!”
“幾個時辰前,我們剛從娘親這裡出去,那時她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發了呢?”揚揚心裡一驚,脫口而出問道。
聽到揚揚的問話,旁邊的江潮豐冷冷哼了一聲:“你個外姓丫頭,說失蹤就失蹤,說回來又突然跑回來,大嫂恐怕就是被你給刺激地病發的。”
聽他這麼一說,他旁邊的江潮湧拽了一下他的胳膊,皺了皺眉,沒說話。
江潮起嘴角微扯了扯,輕咳了一聲,說道:“潮豐,你一個長輩跟個孩子說這個乾什麼?”說完,轉頭對揚揚道:“你們快進去看看你娘親吧。”
被人劈頭蓋臉一頓訓斥,揚揚的眉毛立刻擰了起來,她目光發冷地看了江潮豐一眼,沒有說話。隻是衝著江潮起點了點頭,從饅頭身上抱下來江澈,拉起他的小手大步往屋裡走。
有些人擺著長輩的架子,卻沒長輩的樣子,她懶得搭理他。
到了門口,揚揚又回身吩咐饅頭到離門遠一些的地方等候。隨後,開門走進了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