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時意給他們叫夜宵也沒什麼,他不窮,就算連著叫一個月夜宵他都無所謂,他這次拒絕,隻是不想給表弟一種,他讓他乾什麼,他就能一一滿足他,人都是貪婪的,總要讓他知道,不是每一個要求他都會答應,這樣朱錦才會在提出要求之前掂量一下。
表弟可愛,他很好說話,叫夜宵就叫了。
表弟很難纏,那就看情況咯。
麵上常常很好講話老好人形象的時意理直氣壯區彆對待。
時意煮好夜宵後,對朱錦說:“我先去睡了,你們吃完了把碗筷刷乾淨放到碗櫃裡。”
朱錦心裡雖然不情願吃完還得刷碗,但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可是還想著等到明年來到A城的時候,繼續住表哥家呢,現在得表現的乖一點。
“好,哥你去睡吧。”一點也不關心那個從未見過的哥夫怎麼不在家,他對當保安的真的不感興趣,就算是他表哥的老公,也不想多問。
當保安最沒出息了,沒文化的人才會去當保安,而作為文員的表哥找了個保安結婚,在朱錦的眼裡更沒出息,特彆是連叫外賣的錢都沒有,更讓他鄙夷了。
這生活質量都降到這個地步了,作為哥哥老公的男人卻不見蹤影。
哥哥好歹也是大學畢業,怎麼就想不開找了個保安呢?
朱錦雖然不解,但也沒說什麼。
兩人吃過飯後,朱錦指使朋友洗碗筷,自己先回房間。
朱錦的朋友叫劉煥,洗完回到房間,關上門和朱錦八卦。
“看你表哥住的挺好的,怎麼窮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不想給我們叫夜宵才說沒錢的啊?”
“我還不知道他那點水平,肯定沒錢了,他這房子是租的,要我說啊,住不起就換個小一點的兩居室得了,打腫臉充胖子,租這麼好乾什麼,文員一個月才多少錢啊,他還不是正式的。”了解時意的朱錦一點都沒有懷疑時意說慌了。
“你不是說你哥結婚了嗎?他這麼窮,他老公都不給點錢嗎?”
“我哥夫工作還不如我哥,估計工資就是我哥的一半,不找我哥要錢花就不錯了,還會指望他給我表哥錢?”朱錦嗤笑一聲,懶得繼續聊表哥兩口子。
劉煥聞言,唏噓地說:“也不知道你表哥為什麼要結這婚?我看你表哥長得也不差呀,為什麼看上你哥夫了,你哥夫是做什麼的?”
“保安。”
劉煥聞言大吃一驚道:“你哥一個文員,找了一個保安?也太想不開了吧!”
“我就說啊,我爸也說我哥拎不清,眼瞎,好好一個大學生,竟然到頭來找了個保安,我都醉了,彆說他們了,特沒勁,我表哥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啥大出息。”先入為主的朱錦在知道哥夫是個保安就想到了,對方可能隻是初中畢業或者高中畢業。
兩人又扯了幾句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定了鬨鐘的時意九點從床上爬起來,伸著懶腰洗漱,做早飯。
夜宵沒有給叫,早飯還是要做的,他還沒有刻薄到連早飯都不給表弟吃的地步。
煮粥,炒菜,時意穿上外套去樓下買包子和油條,都是男生,飯量肯定不小,包子和油條都是按三份來。
等搞定後已經10點多了,時意敲門,讓還在睡懶覺的兩個人起來吃早飯。
朱錦昨天晚上隻是隨便吃了點,早上本來很困,但是被叫醒後,聞到早飯的味道立即就清醒了,走出來看到餐桌上放的東西,還挺豐盛,洗漱完直接撲到餐桌前一手拿包子,一手夾油條。
“哥,不是沒錢了嗎?怎麼有包子和油條?”語氣納悶。
時意平靜地說:“我讓你哥夫給我打了點,你昨天晚上不是跟我說你今天回去嗎?還給你買了2點的車票。”
朱錦露出笑容說:“謝謝表哥和哥夫了。”他昨天晚上跟表哥說回家,就是想表哥買車票,本來聽到表哥說沒錢了,他已經不指望了,沒想到一覺起來,表哥已經買好了。
朱錦吃完早餐,已經11點多了,和劉煥稍微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時意的家,他們還準備在A城再逛一會兒。
時意以為終於把這尊佛送走了,完全沒想過,這尊佛後來又來了。
雖然那已經是過完年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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