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單薄的中衣,沈裕在她纖細的鎖骨咬了下,再開口時聲音浸著濃濃的情|欲。
沒說旁的,隻一聲聲喚著她的名字。
在幽靜的夜色之中,更顯旖旎。
容錦蜷在他懷中,半側身子都有些酥麻,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仿佛在耳鬢廝磨之間,也被勾起些情|欲來。
歸根結底,沈裕對她實在是了如指掌。
知道她喜歡什麼,隻要多些耐性、多用些手段,總能叫她難以招架。
身體本能的反應,就如咳嗽一樣,是藏不住的。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容錦霎時羞惱起來,下意識拂開了沈裕的手。
力道重了些,在寂靜的房中,顯得很是刺耳。
沈裕並沒料到她會突然翻臉。
就如一隻乖巧的貓,原本正乖巧地臥在膝上由著他摸毛,好好的,下一刻卻驟然給了他一爪子。
他愣了愣後,見容錦又想縮回裡側,索性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容錦應激地掙紮起來。
沈裕按了她的手,啞聲道:“與
() 我親近,就這麼讓你難以接受嗎?”()
容錦咬著唇,避開他灼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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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繃得像是行將斷裂的琴弦。
沈裕挑開床帳,任由燭光傾瀉,也看清了她羞紅的臉頰、脖頸,直至被雪白的中衣掩蓋的鎖骨。
俯身吻她,從眉眼到唇舌……
百感交織,到最後則是全然的折磨,掙不開、逃不脫。
自分彆起,沈裕壓抑了太久,也期待了太久。
像是餓了太久的凶獸,終於尋到了自己的獵物;又像在一望無際中的荒漠之中獨行的失路之人,終於尋到綠洲,可倉促之間飲再多的水,仿佛也難解渴。
他因失而複得而欣喜若狂,又因得不到想要的回應而陷入新的漩渦。
隻能下意識地攥緊容錦,要她與自己一同沉淪。
第二日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昨夜一片狼藉的床榻被收拾得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過,隻是稍一動彈,身上的酸疼提醒著,那些並非是她的錯覺。
竹月端著藥,輕手輕腳地進了房中。
她昨夜聽著裡間的動靜,臉都紅了。今晨幫著收拾打理時,才意識到怕是過了頭。
這位身體原就不濟,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也就是這位脾氣好,若不然,她們這些伺候的怕都得戰戰兢兢的。
竹月在床榻旁半跪著,輕聲道:“容姑娘,您將這藥喝了,再多歇歇吧。”
“粳米粥與您喜歡的糕點,都已經送來了,在茶房煨著。若是有什麼想吃的,奴婢再去吩咐廚房準備。”
竹月說了好一會兒,容錦稍顯空洞的目光才落在她身上,病懨懨地搖了搖頭,又合了眼。
“這藥還是得喝的……”竹月審時度勢,並沒搬出沈裕的話來壓她,隻柔聲道,“再怎麼樣,也得以身體為重才好,老一輩不是常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若身子真垮了,怕是就什麼都不成了。”
容錦眼睫顫了顫,沉默片刻後,開口道:“好。”
竹月想喂,卻被她偏過頭躲了過去:“我自己來。”
容錦有氣無力地倚著迎枕,雙手接過藥碗。
衣袖沿著纖細的手腕滑落,露出一圈青痕。
竹月不著痕跡地挪開視線,隻當什麼都沒看見,若無其事道:“奴婢去拿些點心來,有姑娘從前喜歡的桃花酥。”
容錦抿了口藥,按捺下反胃的感覺,若有所思道:“是蘇婆婆做的嗎?”
竹月搖了搖頭:“婆婆近日不在府中,是大廚房萍嬸做的。”
這回答在容錦的意料之中。
若蘇婆婆在府中,她回來的事情總不可能瞞得過,於情於理,蘇婆婆應當都會來探望。
闔府上下,也就她的話在沈裕那裡還有些分量了。
容錦問:“她老人家是有什麼要事嗎?”
她難得對什麼事情顯露興趣。
竹月暗暗鬆了口氣,連忙解釋道:“下月是先夫人的祭日,每年這時候,婆婆都會往寺院去一段時日,供燈誦佛。”
容錦撫過碗沿,點點頭,輕聲道:“我有些想念婆婆的廚藝了,待她回來,幫我問問她老人家可有功夫幫我做一碟?”
竹月殷勤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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