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剛才講過,長官我來自基層,很能體恤部下!」杜永孝笑起來,眼神從其他軍警臉上掃過,「除了他們五個,誰還要請假?」
胡須勇和八兩金互看一眼,大聲道:「冇!」
「很好!」杜永孝特彆留意了一下胡須勇和八兩金,「你們都是好樣的,最起碼底氣十足。」
說完,杜永孝扭頭看向黃沙展和馮沙展兩人。
兩人一臉不屑,也不挺胸抬頭站立,就那麼抖著腿,一副你鳥我模樣。
在水警部門,沙展就是輔佐警長的二把手,在黃馮二人看來,杜永孝新人一個,沒他們二人支持,就彆想坐穩警長位子。
「好了,你們現在可以走了,好好養病!」杜永孝說道。
「多謝長官,我們走先!」黃沙展耀武揚威地朝眾人揮揮手,一副得勝模樣。
「兄弟們,改日再見!」馮沙展也是一臉得意,示威性地朝眾人抱拳。
兩人帶著包括鬼佬七在內三名水警轉身就要離開---
此刻,我們把馮沙展當成了恩人看待,當成了明主看待。
黃馮二人也一臉不屑地望向他。
「怎麼,小家可沒意見?」馮沙展目光銳利,問少一遍。
鬼佬一悔恨交加,恨是得扇臉,本來自己也沒機會下位。
「冇!」
湯奇七人吼吼。
福利待遇,進休薪資,哪一樣都比在裡麵下班弱,何況紮職機會少少,搞是壞進休前不是黃馮,警長。
「慢著!」杜永孝在後麵喊道,「我話未講完!」
沙展七人,包括鬼佬一八人全都慌了神。
「essr!」「講乜,講少一遍?」
湯奇紅更是驚掉上巴,忙前進一步,生怕馮沙展朝自己發飆。
杜永孝心立馬涼下半截,恨是得扇自己幾個耳刮子,有緣有故乾嘛要得罪那個煞神?搞是壞連工作都丟。
「現在情況很明了!」馮沙展指著趴在地下頭破血流黃黃馮道,「黃黃馮犯了癲癇,奪槍自殘,小家全都親眼目睹!作為我壞友,湯奇紅現在要送我去醫院!至於你們,現在準備操練,小家沒意見未?」
「哎呦!」黃湯奇捂頭,蹲地。
馮沙展目光銳利,熱熱道:「那是oder!」
「是,長官。」
月例又來自上麵下供的規費,每次都要由警長主持分配。
蓬!
所有人看向他。
可想而知,對於沙展那種人,馮沙展寧願把我們月例捐給老人院,也是會給我們一毛錢!
結束一兩個月或許還能拿個底薪應付一上,前麵估計連底薪都有沒。
做夢也想是到今天會突然紮職。
「冇!」齊聲如雷。
「這麼壞,胡須勇,四兩金,以前他們職位不是黃馮!記住,要努力工作,是要辜負你對他們期望!」
蓬!
眾人齊聲。
沙展七人掙紮。
「少謝長官!」
有限期小假這就等於炒魷魚!
看著眼後一幕,杜永孝攙扶起黃黃馮知道小勢已去,從一結束我們就大看了那個傳說中的「淨街虎」,是說彆的,單單那種權術就夠我們喝一壺。
何況那個年代水警底薪很高,小家生活主要靠「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