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槍?”大頭文醉眼朦朧看向陳誌超。
陳誌超蹲在地上,笑眯眯望著他:“是啊,我可以給你!隻要你肯幫我一個忙,以後跟我,不要說槍,我可以給你以前一切!”
大頭文掙紮著坐起來,望著陳誌超怪笑道:“你在拉攏我?”
陳誌超掏出手帕捂著鼻子,嫌棄大頭文滿身酒氣:“我在和你談論很重要問題。”
說完朝身後招招手:“來呀,把文哥抬過去醒醒酒!”
兩名便衣過來笑著對大頭文說:“不好意思了,文哥!”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大頭文使勁兒掙紮。
兩人架起他朝著路邊公共水龍頭拉去。
到了水龍頭旁,一個人按著大頭文腦袋,另一個人擰開水龍頭。
嘩啦啦!
冰涼的水衝擊大頭文腦袋。
“該死!放……放開我!”
差不多三分鐘!
大頭文才滿頭濕淋淋地被架了回來,像死狗一樣丟到陳誌超麵前。
陳誌超捂著鼻子:“挑,酒氣還這麼大?”
大頭文嘴裡還在吐著水,咕嚕嚕,咕嚕嚕。
陳誌超蹲下,眼神輕蔑:“怎麼樣,現在清醒了吧?你看看你現在模樣,跟狗一樣!曾經那個五虎將大頭文哪兒去了?”
大頭文不說話,瞪著陳誌超。
“瞪我?很不服氣?嗬嗬,你應該恨那個杜永孝才對!是他把你變成這樣的!本來你跟他出生入死多年,沒,沒功勞也有苦勞,可他卻不念情義,把你革職,好狠的!”
大頭文還是不說話。
陳誌超繼續:“呐,你這樣的眼神我很不喜歡!就算做狗也要有做狗的樣子!現在你看看你,邊個還尊重你?去舞廳,去酒吧,都把你當酒瘋子看待!如果你跟了我,最起碼能找回以前尊嚴,怎麼樣,跟不跟?”
在陳誌超看來,大頭文根本沒得選擇。
習慣了威風八麵的人,現在成了喪家犬,這種巨大差距,能讓人瘋掉。
現在,他就準備把大頭文訓練成狗,然後讓這條狗反過來去撕咬杜永孝。
看到兄弟相殘,這才是陳誌超最樂意事情。
就在陳誌超一臉得意,自以為計劃成功時,大頭文卻朝他腳麵狠狠啐口唾沫,“跟,我跟你老母!阿孝是我唯一大佬,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想讓我跟你,做夢吧!”
陳誌超愣住,臉上得意神情凝結,繼而變得尷尬。
旁邊人也一臉愕然,沒想到大頭文都混到這種地步,竟然還對杜永孝這麼忠心耿耿。
“這次是我做錯,孝哥革我職,我沒意見!”大頭文朝陳誌超獰笑道,“你想要趁機收買我,做夢!”
陳誌超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骨頭硬!你有性格!”
旁邊人想要上前修理大頭文,卻被陳誌超攔住,“這條死狗雖然沒了官職,但另外四虎跟他交往很深,打了他搞不好要被咬到!”
“那怎麼辦,就這麼放過他?”
“嗬嗬!”陳誌超冷笑兩聲,“樂色嘛,就該丟進樂色桶!”
“明白了,超哥!”兩名手下惡狠狠地抓起大頭文,然後架起他。
“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
“丟樂色!”
兩人直接抬起大頭文,一股腦把他塞進垃圾桶內。
“哈哈哈!”
看著大頭文在垃圾桶掙紮,陳誌超開心地笑著,“好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