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探員鬣狗不服氣道:“什麼叫比我們強?他說的那些我也有想到,隻是沒機會說出來。”
鬆鼠鄙夷:“等你說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奎恩一肚子煩惱,見兩人鬥嘴,就道:“你們一人少講一句!有本事幫我把這個案子破了!”
鬆鼠吐吐舌頭。
鬣狗聳聳肩。
“不是我們不想破,隻是太難!”
“是啊,就像那個老警長魯斯科講的那樣,整個華盛頓特二十幾歲白人男子多了去,怎麼找?”
“可以去附近診所,或者醫院-——”一直沒開口的男探員八爪魚說,“他胳膊不是受傷嗎,那麼一定會去治療。”
“那也不一定,如果是輕傷,隻需要吃點消炎的阿斯匹靈,再用雙氧水衝洗,包紮幾次就好!”男探員烏鴉打擊他道。
八爪魚氣了:“怪不得彆人總叫你烏鴉,你能不能不要總講喪氣話?多講一些有意義,可以激勵我們的好聽話!”
“好聽話又不當飯吃!”烏鴉一副衰樣,“如果可以破案,我可以講一輩子好聽話!”
八爪魚聞言,張張嘴,卻沒說話。
奎恩見四名手下這樣,再次歎氣:“該死的,難道我天不怕地不怕殺人王真要被這案子難死?上帝呀,拯救我吧!”
……
“你好,朋友,請問你知道附近有幾家修車廠嗎?”
杜永孝攔住一輛出租車,亮出fbi臨時探員執照。
對方是個白人司機看一眼杜永孝,詫異fbi什麼時候也招募華人,還這麼年輕。
“這附近最少也有七八家修車廠。”白人司機還算配合,“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一一帶你過去,不過嘛——”
白人司機市儈地朝杜永孝搓搓手指頭。
杜永孝笑了,從懷裡掏出錢夾,拿出一百美金遞過去:“這是定金,不夠再說!”
“好勒!親愛的顧客請上車!”白人司機見杜永孝這麼爽快,當即高興道。
……
“說真的朋友,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找這些修車廠,不過我知道,一定與你的案子有關!”
白人司機帶著杜永孝一口氣轉了三個修車廠,杜永孝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抓的人。
白人司機是個人精,能夠開的士,吃出租這口飯,沒有一個人是傻子。
他早看出來杜永孝事在辦案,並且好像案子很嚴重。
杜永孝笑笑,掏出香煙盒,彈出一支遞給白人司機。
白人司機樂嗬嗬接過,咬在嘴上道:“我喜歡你們華人,你們華人最有禮貌,每次抽煙的時候還會讓煙!不像我們白人,還有那些黑人,隻顧自己抽得舒服!”
白人司機是個老煙槍,很多時候熬夜開車需要提神,抽煙必不可少。
杜永孝也給自己點著一支香煙,吐一口煙霧道:“像你們這樣經常東跑西跑,一定認識很多人吧?”
“那是當然!彆的不敢說,我貓頭鷹傑克最厲害的就是記性。”
“是嗎?那麼你記不記得哪家修車廠有一米八五身高,二十五六歲,胳膊有傷的夥計?”杜永孝試探著問道。
貓頭鷹傑克笑了,頭也不回,朝杜永孝搓搓手道:“朋友,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不過是要付出代價的。”
杜永孝笑了,再次掏出皮夾,捏出一張一百美金遞過去:“如何?”
貓頭鷹見是一百美金,忍不住親吻一下鈔票道:“上帝呀,你簡直就是我的幸運兒!”
杜永孝淡淡道:“希望我不是你的噩夢,如果你胡說八道的話!”
“當然,我可是一個有職業操守出租車司機!”貓頭鷹傑克說道,“我既然收了你的錢,就一定會給你可靠消息!呐——”
貓頭鷹傑克清清嗓子,“就在前麵拐彎處有家叫‘好運來’修車廠——我曾在那裡修過幾次車,該死的,我懷疑是他們修理車故意放釘子在路上,紮破我的車胎!”
貓頭鷹傑克大聲罵著,罵的話很難聽。詛咒修車廠的人下地獄,撒釘子的人生兒子沒p眼。
直到杜永孝打斷他:“說重點。”
貓頭鷹傑克這才停止咒罵:“重點就是我認識那裡的一個修車工,跟你描述的差不多,二十五六歲,身材高大,上帝呀,那是個古怪家夥!”
“怎麼古怪?”
“他看起來很害羞,或者說很內向,每次我去修車眼睛都不敢看我,跟個娘們似的!哈哈,後來我才知道他綽號原來就叫‘娘娘腔’!”
杜永孝劍眉一挑:“還有呢?”
“還有就是我今天剛好路過他們修車廠,看到他正在幫人換輪胎,左胳膊好像受傷,換輪胎的時候差點失手砸到老板,然後他就被老板一通大罵!該死的,報應啊報應!”
杜永孝沒想到一百塊花的這麼值,竟然真的找到線索。
原以為這個貓頭鷹傑克會為了錢糊弄自己。
“呐,朋友,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貓頭鷹傑克透過後視鏡看一眼杜永孝道,“你以為我在糊弄你嗎?不,我貓頭鷹傑克可是講原則的人!拿錢錢財,替人辦事兒!剛才我講的一切都是真的!是的,上帝呀,我可以向他老人家發誓,一句假話都沒有!”
“我信你!”杜永孝道,“對了,剛才你說那人叫什麼來著?”
貓頭鷹傑克想了想,“好像叫——娘娘腔,克勞克!”
杜永孝心神一震,大叫:“就是他!”
表麵卻不動聲色,笑道:“距離那家修車廠還有多遠?”
貓頭鷹笑了,指了指前麵亮光處:“喏,這家就是!”
(本章完)
<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