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孝也從車上下來,給了司機錢,司機開車離開。
櫻木凜站在風雪中,瑟瑟發抖。
杜永孝見狀,就脫下風衣外套,給她披上。
“謝謝你呀,等我上樓穿了衣服,再把這件外套給你!”
“好的!”杜永孝點點頭。
櫻木凜披著杜永孝外套,衝杜永孝嫵媚一笑,然後轉身踩著高跟鞋,咯噔噔上樓。
杜永孝就站在下麵等候,畢竟三更半夜一個大男人進入女子的房間很不合適。
櫻木凜進入宿舍,過不多久就從裡麵出來,手上還拿著杜永孝剛脫下那件風衣外套,將外套板正地遞到杜永孝的手裡頭,說道:“這是你的衣服,謝謝你呀!”
杜永孝接過衣服,鼻翼中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禁奇道:“怎麼有香味兒?”
櫻木凜俏臉一紅:“剛才我上樓時候不小心弄到了地上,衣袖臟了一點,於是我就洗了洗,並且撒了我自製的薰衣草香水。”
“薰衣草麼?”杜永孝經不住有些驚訝。
“怎麼,你也知道這種香料?”
杜永孝心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在我們那個時代可是流行的很啊。嘴上卻道:“哦,不是,我隻是好奇罷了,世上竟有如此奇妙地花草。”
櫻木凜信以為真,道:“你若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一些,反正我也用不了那麼多。”
“還是不用了,我一個男人老是把身上熏那麼香會招人誤會的。”
“哦,那就算了。”櫻木凜微微一笑。
“那麼好,我先行告辭,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杜永孝拿了衣服,轉身向路邊走去。
沒等杜永孝走幾步,忽地聽得身後傳來了一陣清脆嬌呼。
杜永孝忍不住回頭一看,就見櫻木凜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過來。
杜永孝有些詫異:“咦?你不趕快洗澡睡覺,怎麼又跟了過來?”
“我……你……那個-——”
見杜永孝問起,櫻木凜地神情竟變得頗為扭捏起來,微垂螓首,囁嚅了半天都沒有說出正題來。
杜永孝見狀,禁不住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道:“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反正這裡就我們兩個,也沒外人。”
櫻木凜聽到杜永孝的笑聲,心中不覺大感羞赧,忸怩了好一會兒才似下定決心,紅著臉道:“你……你今晚能留下嗎?”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那幾字便如蚊子嗡鳴,要不是杜永孝豎起耳朵,根本就聽不見。
“呃?”
杜永孝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作為這次學員女神,櫻木凜可是很多男學員追求對象,沒想到她今天會這麼主動。
櫻木凜見狀,羞澀道:“都是你,非要去什麼猛鬼屋,現在我滿腦子都是那些鬼呀怪呀,我住的地方又是一個人,我好害怕!”說完,櫻木凜做出瑟瑟發抖模樣。
杜永孝啞然失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懂得。
“我也想保護你呀,不過-——”杜永孝看了看宿舍,“這裡好像有些不方便。”
櫻木凜美眸白杜永孝一眼,指了指前麵:“那裡不是有酒店嗎?”
杜永孝笑了,“你不介意的話,那麼我也不介意。”
櫻木凜咬咬嘴唇,“我不介意。”
一個女孩子這麼大膽說出這樣的話,杜永孝還能怎樣做?
再不做,就不是男人。
“好吧,那麼我今晚就當你的把門將軍,看那些妖魔鬼怪敢不敢來找你!”
“嗯呢!”
杜永孝笑著和櫻木凜朝不遠處的那家酒店走去。
走的時候杜永孝捏了捏懷裡衣兜,那顆藥丸,還在!
……
翌日清晨。
“哎呦,我的頭好疼!”樸國昌來到fbi總部,進到學員辦公室就使勁兒揉著太陽穴。
播求也跟著進來,見樸國昌坐在椅子上一副難受模樣,就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飲多點水,可以解酒的!還有,昨晚誰說的千杯不醉,又說你們韓國人最能喝,才一瓶不到就倒下了?”
樸國昌鬱悶道:“我說的是我們大韓民國的那種清酒,不是杜老大昨晚讓我喝的白酒!”
播求鄙夷:“不能喝就不能喝,還吹牛!”
今天是金發教官教授的特殊課程,傳授如何極限逃生,作為fbi探員在極度危險情況下,該怎麼辦。
為此,原本分配到各個小組的學員全部歸隊。
“對了,杜老大呢,怎麼還沒過來?昨晚他好像沒喝多嘛!”樸國昌喝著水道。
播求看看門口,陸續有學員進來,其中包括白人學員湯姆,黑人學員阿裡等人。
可就是不見杜永孝蹤影。
以前杜永孝可是很守時的。
“也沒見櫻木凜呀!”
“咦,你說的對!他們倆都沒來!”
樸國昌和播求互相望一眼,立馬會意。
“難道他們昨晚-——”
“昨晚好像是杜老大送櫻木凜回去!”
兩人再次換個眼神。
“昨晚可是聖誕夜呀,也不知道有多少癡男怨女,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是啊,聽說昨晚整個華盛頓州的酒店都不夠用!很多人要排隊!”
“也不知道杜老大趕上排隊沒有?”
“嘎嘎嘎!!!”兩人抖著肩膀,壞笑起來。
不遠處,剛剛坐下的白人湯姆和黑人阿裡看著笑得很曖昧的樸國昌和播求兩人,忍不住道:“這倆混蛋在笑什麼?”
“好像在談論櫻木凜。”
“那個東瀛美女?該死的,昨天可是聖誕夜,如果能把她那個啥——”黑人阿裡舔舔厚嘴唇。
白人湯姆拍拍他肩膀,“可惜,你沒機會了!”
“什麼意思?”
“喏,意思就是這個咯!”白人湯姆努努嘴。
黑人阿裡順著湯姆努嘴方向,朝門口望去,卻見杜永孝和櫻木凜笑著一起從外麵走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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