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臉腫的亨利少爺拿著電話對父親老虎伍茲說道,“那個姓杜的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麵兒毆打我,還把我像狗一樣丟出去!”
亨利少爺把發生在遊輪上一幕哭著給父親講了一遍。
老虎伍茲雖然知道這個兒子不成器,卻始終是他兒子,沒想到杜永孝敢動手打他,這簡直是不給他麵子。
亨利少爺見電話那邊沒反應,還以為自己訴苦力度不夠,腦子轉了轉就道:“父親大人,如果隻是我單純挨揍也就算了,可是那家夥竟然敢罵你!”
“罵我?”
“是的,當時我說我是你的兒子,他打了我以後有好果子吃,你猜他怎麼說,他說,哦,原來你是那個老混蛋兒子!聽說他叫什麼老虎伍茲,那麼讓你老爸過來,看我是怎麼打死他這頭大老虎!”
“什麼,該死的!”老虎伍茲暴怒,“這個可惡的中國佬真這麼說?”
亨利在電話那邊嚇一跳,知道老爸暴跳如雷,心裡有些害怕,硬著頭皮道:“當然是這樣!他還說你是老不死的,說我是小兔崽子!上帝呀,你不知道他罵你的話有多難聽!”
“那是怎麼做的,難道就讓彆人這樣侮辱我?”
“當然不是,我反抗了嘛,然後就又被打了!”亨利忙道,“你現在要是看到我的話,就會知道我模樣有多慘。”
老虎伍茲在那邊笑了,笑得很猙獰:“是嗎,那麼我問你,讓你打聽的消息出來沒有?”
“呃?”亨利眼珠一轉,“打聽出來了!他們船上有很多違禁品,是的,尤其那些拍賣品,很多都是失竊寶物!”
亨利為了報仇已經不顧一切,對著父親撒謊道。
老虎伍茲在那邊陰惻惻:“既然這樣,那麼就開始吧!”
“呃,父親你的意思是――”
“我已經和那邊的警察局打過招呼,現在我們就開船過去!在他們到達公開展開拍賣之前,抓捕他們!是的,敢與我作對,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慘不忍睹!”
“好的,父親,我等你!到時候接應你們!”亨利少爺高興地掛斷電話,想著等會兒怎麼找杜永孝報仇雪恨。
“該死的,敢打我,等會兒老子讓警察抓你!”亨利美滋滋道。
在他看來,杜永孝隻是區區一個中國佬,一個有錢家夥,麵對警察他絕對完蛋!
“法律永遠都是照顧我們這些高尚白人的,至於你們這些中國豬,去死吧!嘎嘎!”亨利少爺發出獰笑,因為笑得幅度太大,牽扯嘴角傷口,使得他笑容很猥瑣。
……
“伍茲先生,情況確實如你所說?”
中心警署,一個棕發鬼佬咬著雪茄問老虎伍茲道。
“當然,布魯托警司,我可以向天發誓,我所說都是事實!薔薇集團借助搞維多利亞的秘密,實際上在搞地下拍賣會,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場有很多國寶,還有很多失竊珍寶!”老虎伍茲信誓旦旦道,“為了確保這些信息真實可靠,我還讓我的第三個兒子亨利打入敵人內部,這些消息都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帶回來!”
“當然!”老虎伍茲說著靠近布魯托總警司,麵帶笑容:“如果你能夠查獲這些寶物,那麼將會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再加上我給你的政治獻金,絕對能確保今年把你送去國會當議員!”
這句話誘惑力極大,布魯托總警司眼睛立馬一亮,陰笑道:“那就先謝謝你了,伍茲先生!你真是個漂亮朋友!”
說完,布魯托戴上警帽,開始召集人馬出動。
海警,陸警,足足三百來人!
全部荷槍實彈,全副武裝。
做完這一切,布魯托和老虎伍茲一起上車,趕赴維多利亞秘密活動現場。
在車上,布魯托笑著對老虎伍茲說道:“等會兒我就把薔薇集團給端了!到時候我進國會,而你呢,未來佳士得就是拍賣界當之無愧唯一霸主!”
“說得好!”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