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三億美金!”
“上帝呀,太厲害!”
眾人驚歎著看向鳳凰藥業的負責人劉和。
其中有人道:“劉總裁,伱現在可算遇到對手,這個沙魯汗不簡單呀!”
“是啊,你們都是做醫藥公司的,他好像能力很強哦!”
劉和也警覺起來,看一眼還在對杜永孝解釋為什麼遲到的“阿三哥”沙魯汗,內心開始盤算對方實力。
一年盈利三億,不簡單!
不過還好,帝豪藥業隻是針對印度國內,而他們鳳凰藥業則是麵對全球,按照這個程度來算,鳳凰藥業每年盈利可是帝豪的三四倍!
就在劉和稍微鬆口氣,認為沙魯汗不管再怎麼努力,也比不過自己時,顏雄卻又開始“科普”-——
“如果說這個沙魯汗隻經營醫藥公司也就罷了,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眾人好奇看向顏雄。
顏雄神秘一笑:“沙魯汗這家夥竟然還進軍珠寶業。你們也知道的,印度女人都喜歡愛美,穿金戴銀是常態,滿身珠光寶氣,鵝蛋大的鑽石十個手指都能戴滿,所以杜先生就幫助沙魯汗聯係上香港這邊的周大福珠寶,聯手打造帝豪珠寶公司。如今這家珠寶公司不但在孟買開了十幾家分店,更是在新德裡等大城市遍地開花。如今帝豪珠寶每年最少也盈利兩億!”
“哇,厲害呀,這印度佬!”
“真是人不可貌相!”
眾人再次發出驚呼。
劉和心裡咯噔一下,看向沙魯汗不知為何有了緊張感。
“我話未講完——”顏雄眼神變得神秘,“如果說這沙魯汗做到這份上也就算了,可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人們再次被顏雄吊起好奇心。
劉和也忍不住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這個沙魯汗在經營珠寶公司成功後,竟然馬不停蹄又開始涉足印度電力公司,成立了一家大型電力集團-——帝豪電力!”
“呃?印度的電力不是被印度豪門壟斷了嗎?”
“是啊,我也聽說過的,印度人喜歡喝恒河水,對水沒什麼要求,但在電力方麵卻是很重視,尤其這關係國計民生,因此很多電力公司基本上都是印度豪門把持,而這些豪門大佬很多又是印度政界大佬,可以說滴水不漏,根本不給外人機會。”
一些熟悉印度電力內幕的忍不住說道。
顏雄笑了,笑得很神秘,很詭異。
“話我知,這世上什麼叫豪門?什麼叫階級?什麼叫政治?”
大家不吭聲,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顏雄冷笑一聲:“金錢就是豪門!金錢堆砌的階梯就是階級!至於政治,就是金錢與權力結合誕生產物!政治隻為權力和金錢服務!”
“所以現在你們應該明白,這個印度三哥沙魯汗為什麼能夠染指印度電力!”
“他拿金錢鋪路?”
“他與政府大佬勾結?”
眾人內心給出答案。
顏雄看著眾人神色,語氣篤定:“彆的我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現在的沙魯汗號稱印度第三電力大亨!他在孟買,新德裡等地布局,已經超過所有人。未來,他很可能是印度第一富豪,也就是首富!”
“咳咳,什麼,印度首富?”
眾人詫異地看向那個其貌不揚,個頭矮小,撅著大肚子印度佬。
此刻的沙魯汗正在對著杜永孝使勁兒巴結,拚命諂媚,哪裡有印度第一富豪模樣?完全是個小跟班。
唯有劉和深深望沙魯汗一眼,第一次他人生有了目標,那就是一定要超越這個沙魯汗!
一直以來,劉和在美國這邊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及時行樂。
沒太大追求。
主要原因就是鳳凰藥業實在太強大,讓劉和有一種“天下無敵”“高手寂寞”感覺,認為自己再怎麼努力也就這樣程度,彆人更加無法企及。
但是現在——
區區一個印度佬,在香港隻能給有錢人當看門狗的錫克族三哥,竟然在成就方麵超越他,不但經營醫藥,珠寶,還掌控國家電力,未來更可能是印度首富,這讓劉和驕傲的自尊受到莫大衝擊。
原來,自己也不是最強!
在同一起跑線,不,應該說他劉和的起跑線比這個印度佬還要高,自己卻跑不過對方,這實在丟臉!
“是的,區區一個印度佬能做印度首富,那麼我劉和呢,未來就要做美國首富!”劉和握緊拳頭,暗暗發誓。
……
“老大,哦不杜先生,具體事情就是這樣,我來的時候那些資本大佬蠱惑民眾抵製我的電力公司,說我賣國求榮,出賣國家利益幫您賺錢!”沙魯汗掏出手帕擦拭額頭細汗,對著杜永孝說道。
“那你是怎麼做的呢?”杜永孝彈出一支香煙,在煙盒上磕磕,然後咬在嘴角抬眼望著沙魯汗。
沙魯汗忙不迭上前掏出火柴幫杜永孝點煙:“我當然是按照你教我的去做-——對待敵人,要分而劃之,要麼拿錢收買,要麼用武力鎮壓!蘿卜大棒一起用,直到叫他們臣服!”
“具體呢?”杜永孝抽口煙,看向沙魯汗。
沙魯汗咽口唾沫。
自從他在印度創業成功,在人麵前一直都高高在上,像梵天一樣被人敬仰,沒人敢小看他,更沒人敢觸怒他。
就算印度的那些政界大佬見了他也要笑臉迎接。
所謂的印度三六九等在他沙魯汗眼裡更加屁也不是。
實際上在印度種姓製度分文分為四個級彆,分彆是婆羅門、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羅,這四個等級最高的是婆羅門,最低的就是首陀羅,而首陀羅就是當年被征服的印度土著人,也就是印度的最底層的人,他們什麼臟活累活都要乾,什麼人都可以欺負他們,沒有人權,沒有尊嚴,在印度古代就跟奴隸差不多。
按照沙魯汗的族譜,他頂多是個“刹帝利”,不過沒關係,沙魯汗直接花錢編族譜,硬是把自己從刹帝利變成最高級彆“婆羅門”!
所以沙魯汗現在在印度那邊可以說橫著走,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唯獨現在,在杜永孝麵前,無論他怎麼賣力,氣場都被杜永孝壓得死死,甚至有些窒息。
杜永孝在他麵前,就像是一座永遠不可逾越大山,遙不可及!
他沙魯汗是那麼渺小,永遠隻能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