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彆惹夜盟。
楊飛柳不會飛:okk啦,我其實隻是去撿撿看看有沒有什麼好酒喝,不小心撿多了一丟丟,問題不大。
薑折看她傳過來的那些照片,那些貨物雖然值錢,但是也不是什麼過於稀罕的東西,也就沒再多說什麼,隨她去了。
樓下,封野正低聲跟秦景琛說話:“琛哥,我們的貨物被人狙了,損失了好幾億。內部出了叛徒。人已經被緊急帶過來了。”
“見見。”秦景琛的佛珠聲未停,保持著規律的碰觸聲。
封野聽出來了,他現在的情緒波動,還沒有薑折出現那一秒大。
林肯很快駛出去,在一家幽暗的地下停車場停下。
秦景琛從車上下來。
一個正在掙紮的人被幾個人鉗製住,狠狠地按著。
“對不起,秦爺……”那人低著頭。
封野衝過去,一腳踹在他胸口:“還真是沒想到啊,叛徒出在身邊。”
“對不起。”那人仿佛隻會說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這損失你賠得起?”
“對不起,我當牛做馬賠。”
封野冷笑:“你敢當牛做馬,我們還不敢用你這樣的牛馬呢。何況,受傷的兄弟們你怎麼賠?你可彆說,是對方給得太多了,你沒法拒絕。”
秦景琛站在一旁,手中的佛珠一直平靜有規律地響著,沒有絲毫滯澀。
那人的臉色變得發白,封野的拳打腳踢也不過如此,但是秦景琛隻是一個象征性的符號出現,就讓他心臟被壓迫得隱隱作疼,連對不起都不敢再說。
“處理了吧。”秦景琛垂著眼眸,眼皮子都沒有抬。
一陣絕望彌漫在那個人身上,他太清楚知道這四個字代表的什麼意思。
但在秦景琛的氣場壓迫下,他的喉嚨發不出聲音來。
封野點燃了一支煙,做了個手勢。
一切都在不動聲色當中進行。
秦景琛始終垂著眼眸,黑暗中光亮明滅,眼角的淚痣若隱若現。
忽然,那個人掙脫開鉗製住他的人,朝著封野衝過來,動作快得不可思議。
封野微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這觸不及防的變故。
秦景琛抬手,手中寒芒微閃,匕首上沾上了血跡。
他眉色未變,冷厲的氣質隻是一閃而過,又恢複成了沉靜如水,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封野知道他討厭血腥味道,從他手上接過匕首,低聲說道:“我來處理。”
秦景琛鬆手,彎腰蹲下,眉眼終於微蹙了一下,似乎對眼前的屍體不滿意。
他掏出乾淨手帕,在那人帶血的唇角上擦拭了一下,語氣略有些遺憾:“抱歉……讓你死得太難看了。”
剛才沒有鉗製住人的下屬,被秦景琛的氣場籠罩,連呼吸都停滯了。
片刻後,林肯回到剛才停車的位置。
秦景琛依然不緊不慢地撥弄著佛珠,一如所有事情都沒有改變。
……
陸修打開門,送肖萌出來。
“我建議最近多過來幾次。問題不大,但是也不算小。”
“行。”薑折沒有意見。
肖萌低聲說道:“謝謝陸醫生。”
“我送你們下去吧。”
三人下樓,穿過大廳,陸修一直將她們送到門口,正要開口說送她們回學校,他看到了那輛熟悉的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