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局長沉吟了一下:“調查清楚之後,再說具體的。”
吳夫人哼了一聲,知道方局長對薑折動了惻隱之心。
對這樣動手傷人的人,有什麼必要動惻隱之心?
還嫌她傷人不夠嗎?
“現在這麼說起來,現場沒有任何監控,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鋼管是誰帶進去的?”吳夫人問。
“沒有。鋼管上目前隻有薑折的指紋,沒有吳應澤的。不過吳應澤出現在女衛生間裡……”
吳夫人當即說道:“那個薑折長得一臉狐媚子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將我兒子誘騙到女衛生間的?她動手傷人,算得上是證據確鑿吧?”
方局長沉默不語,現在的所有證據確實都偏向於吳應澤,對薑折非常不利。
吳夫人也懶得理會他的想法,自己去谘詢律師。
律師告訴她,傷得越重,對方承擔的責任將會越重。
所以一定要先驗傷,固定證據,以便後續起訴的時候方便提交證據材料。
吳夫人心中有數了。
她馬上找到安排自己的助理,花錢找可信的醫生,讓醫生出具一份更嚴重的傷情報告。
“夫人,真的要出嗎?”助理不太敢確定。
“我讓你出就出,出了什麼事情,都有我兜著!”吳夫人說道。
迫於她的威壓,助理按照她的要求,在外麵找醫生出具了一份傷情更加嚴重的驗傷報告。
……
警局。
夜已經靜瀾。
薑折已經睡熟。
秦景琛開門出去,隻發出非常細微的聲音,沒有驚動她。
封野將一份傷情單遞上來,給秦景琛。
“吳應澤傷得這麼嚴重?”秦景琛記得薑折說過,隻傷到吳應澤的胳膊和肋骨。
現在的傷情報告上,倒是連腿部的傷情都十分嚴重。
秦景琛清晰的下頜角繃直,浮現出一絲冷笑:“傷到八根肋骨?斷了一隻腿?兩隻胳膊?”
“報告上是這麼說的。”封野說道。
“既然這樣,也不要浪費了這張報告。就按照報告上的打吧。”秦景琛將報告遞回給了封野,又收下了他調查到的關於肖萌事情的報告。
醫院。
薑璋的車終於到達。
找到吳應澤所在的病房,看到吳應澤包紮得嚴嚴實實的躺在病床上,他倒抽一口涼氣。
這是薑折傷到的?
倒是也不意外薑折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從小就不合群,動輒就喜歡動手,成績也很不好。
就是奇怪吳應澤和薑折到底有什麼矛盾?
“吳、吳夫人?”薑璋一眼看到了吳夫人,這不是錦城商業協會會長吳痕的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