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西良已經回家,聽文霞說了薑凡月的成績,以及薑凡月的各種采訪報道安排。
看起來,這次薑凡月足以碾壓所有人。
他隱約聽說薑折的朋友也在這次的比賽上,如果薑折給朋友大筆投資,很可能會血本無歸。
所以他才會打電話來適時提醒。
做生意這種事情,薑璋和梁金蘭畢竟是專業的,薑凡月背後的支持不可謂不強。
薑折和許一寧,都太弱了。
就算有宋家幫忙投錢,也未必有勝算。
“你是基於什麼目的說這些話的?”薑折開門見山地問。
薑西良這人對她,一直很矛盾,薑折想起他小時候曾經給過自己的饅頭。
他也許是個急功近利的人,但是或許,也存有了一丁點的善良。
薑西良也說不清楚,隻說道:“畢竟,我們還是有些血緣上的親屬關係吧。”
或者也是,他自己的女兒要是沒生病的話,也有薑折這麼大了。
對薑折和薑凡月看得重一些,也是夫妻兩人中年失去孩子後的一種心理補償。
薑折點頭:“受教了。”
薑西良正要掛斷電話,薑折緩聲開口:“薑部長,既然你都跟我這麼說了,我也提醒你一句,不要投資薑凡月。”
“薑折,凡月的成績已經出來了,她這次不會失敗的。”薑西良試圖說服她。
“沒有確定的事情,又怎麼能夠輕言成敗?”
薑折提醒他。
薑西良忽然想起上次自己宴客的事情,宋業忽然成為總負責人,全權負責西郊建設。
也是毫無征兆,來得突然。
他心頭一緊,薑折的話如同敲打在他心上。
薑折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但是沒有再說什麼,掛掉了電話,問許一寧:“好吃嗎?”
“好吃!”
“再點一份!”薑折熟練的叫來服務員再次下單。
薑西良掛了薑折的電話後,對文霞說道:“這筆錢,我看算了,留著吧。”
“不是說好的給凡月投資嗎?你是怕被人說?”文霞問。
“有沒有這筆投資,我們留著養老也夠了。何必去擔這個風險?”
文霞確實想賺這一筆,年紀大了沒有子女,她心中的安全感沒有保障。
不然夫妻二人也不會對同父異母兄弟家的孩子這麼上心了。
“好了,我說不投就不投了。”薑西良下了決心。
文霞見丈夫態度堅決,隻好將銀行卡收了起來。
薑凡月那邊很快接到了梁金蘭的電話,得知了這件事情。
“他們有說是為什麼嗎?”薑凡月有些著急。
“沒說,就說忙,沒時間過來了。”梁金蘭語氣有些不好,“不是答應得好好的嗎?”
“算了,可能是真的有事。媽,你再想想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