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弟還挺多。”秦景琛垂眸看她。
薑折笑:“多你一個也不多。”
“我是多的那一個嗎?”秦景琛作勢又要親他。
薑折沒有避開,反而做出打算被他親的樣子。
旁邊有學生陸續路過,秦景琛沒有再親她,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知道薑折設計師J馬甲曝光的事情,一定會有挺多人煩她,秦景琛帶薑折在四合院避開了幾天。
下午放學就接她過去,早上再送她過來。
等到事情平息,薑折才搬回寢室住。
學校的課程也正式開始了。
中醫專業對於學生的考核非常嚴格,雖然學生是初接觸這方麵的知識,但是每個月都有小考,要求學生記住該記該背的各種知識點。
最近夏恩慈完全不跟張玲玲玩兒了,張玲玲湊過來套近乎:“薑折,恩慈,你們快要小考了,若是有不懂的東西,儘管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不用,薑折沒什麼不懂的。”夏恩慈將她懟了回去。
張玲玲臉色微紅,有點尷尬。
夏恩慈是很確信薑折可以搞定這些課程,不就是中醫嗎?
薑折抬頭看了她們一眼,淡淡說道:“不懂的我會請教老師。”
張玲玲知道梁金蘭那件事情,自己算是徹底跟她們鬨掰了,不管自己再做什麼,都無法挽回。
她看了一眼唐莘茹,唐莘茹這種千金大小姐,根本不屑於跟她為伍,哪怕唐莘茹自己也很不喜歡薑折和夏恩慈。
張玲玲尷尬地笑了笑,拿起書離開了。
小考的考試很快就到來了。
說難不難,都是考一些專業知識點,書本上很多內容都有。
說簡單也不簡單,大家都是初接觸這些知識,考核的範圍大而廣,十分繁雜,學生要背的書非常多。
臨考之前,大家都緊急背書,每個人都生怕在這次入學的第一次考核當中落了下風。
尤其是老師過來告訴大家,平時的考試成績和期中、期末一樣重要,會計入總成績,關係到獎學金的評選、各項活動待遇評選,甚至以後的就業推薦當中。
大家更是不想落後於人。
隻有薑折十分漫不經心,很是隨意。
學校新發的課本,她甚至都沒有翻開。
到了教室裡,在彆人看書背書的時候,她也隻是安靜地默默地玩兒著手機。
課本隻是她拿來擋手機的工具。
“薑折,你多少看點書。”有人重重地敲了敲薑折的背。
十分討厭陌生人接觸的薑折回頭的時候,坐在她身後的班長檀菲菲嚇了一跳,薑折的眼神太可怕了,仿佛自己不是敲了她的背,而是動了她的珍寶。
薑折盯著她:“你多少注意點自己的教養。”
檀菲菲皺眉:“我是班長,我可以管你。”
“薑折又沒有影響其他同學。”迷弟之一的廖不凡幫腔薑折,“沒必要管她吧。”
“就是啊,薑折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也沒乾擾我們。”
有幾個聲音開始幫忙:“反而你在這裡說東說西,影響了我們看書哎。”
檀菲菲麵色微微漲紅:“快要考試了,中醫基礎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我也是為了班上的整體利益考慮。大家不會想第一次小考分數就闖新低吧?”
她這樣說,大家就不說話了。
薑折回頭繼續看手機,其他人照常看書背書。
檀菲菲本是班上的班長,其他人和老師,不管做什麼都向著薑折,是一點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說不定什麼時候薑折就會取而代之。
她心中的不平衡擴大。
小考很快就正式開始。
京城中醫藥大學也是重點大學,入學的學生也不乏全國高中生當中的佼佼者。
人人都卯著一口勁想要拿個開門紅。
連夏恩慈都連夜找了認識的學長幫忙輔導。
薑折依舊和平時一樣,該考試就去考試,寫完試卷就直接交卷走人。
最後一門寫完的時候,她去交卷,譚教授低聲說道:“你晚點交,影響彆人心態。”
“我寫完了。”
“那檢查檢查。”
“檢查完了。”薑折說。
譚教授:“……”
薑折沒什麼耐心地離開了,回了四合院。
今天秦景琛說了要過來吃晚飯。
正好楊飛柳說托人送了現殺的安格斯牛肉過來,頂尖的牛肩肉涮清湯鍋最好吃。
薑折回去的時候,取到牛肉,順手打開了門,將牛肉歸置後,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她一邊脫掉衣服,一邊回自己房間,剛剛打開自己房門,秦景琛係著浴巾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薄而有力的腹肌和胸肌都格外的明顯,短發上滴落的水珠正順著完美的肌肉線條沒入人魚線。
而薑折……她剛剛將脫下來的衣服,扔進臟衣籃子。
隻有拎著的書包,可以遮擋一下。
但是書包遮擋的效果,顯然還不如不遮擋,若隱若現的曲線,才是無聲的勾引。
秦景琛眼眸裡的暗色將墨色的眸差點燃燒成紅色。
他唇舌乾啞,“抱歉,隔壁房間的水管有點問題,我借用了你的房間。”
是沒想到薑折會提前這麼多時間回來。
薑折搖頭:“沒事。”
“我先回房間換衣服。”秦景琛路過薑折,薑折側身讓他。
然而兩人的肌膚還是不可避免的觸碰了。
巨大的熱情隻需要一丁點火花就可以點燃。
秦景琛抓住薑折的手,將她按入懷抱裡。
薑折眼眸微眯,開始掙脫,男人的力氣和格鬥技巧完勝她。
當薑折被推向門上,緊緊地被他擠壓得密不透風的時候,她踮腳,不甘示弱地重重吻上了秦景琛的唇。
激情一旦打開,就無處可逃。
分不清到底是薑折咬了秦景琛,還是男人懲罰的咬了她,熊熊火光將兩人深深地卷入一場無法撲滅的大火之中。
薑折原本放鬆的雙手,緊緊地攀附住秦景琛的雙肩。
男人才意識到自己過於洶湧的澎湃熱情有可能會傷害到她。
情緒放緩,動作也隨之放緩。
洶湧的水流被藏在暗處,表麵是平靜流動的小溪。
直到薑折徹底適應,巨大的洶湧的浪潮才又重複地卷向她,將她推向海底深處,又將她推向海灘淺出,讓她瀕於極點,忘記了呼吸。
最後時刻,秦景琛度了一口氣給她,薑折才驀然睜大雙眸,恢複了呼吸。
她漂亮的狐狸眼裡,被逼得溢滿了水汽,褪去了少見的清冷強硬,像是一個染滿霧氣的鉤子,勾得秦景琛的心,一點,一點,向她更加的靠攏。
薑折臉上的滾燙好長時間才消退。
秦景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飯點了,起來吃點東西。”
“你吃,我睡會兒。”薑折覺得挺累的,明明她也沒做什麼。
怎麼會比殺人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