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仲現在就是在傳授他們如何把青菜炒的翠綠鮮嫩。
“對,這柴火要猛。”
夏天的廚房熱得打頭,曲仲穿著短褂子,正指揮活計往灶裡添柴。
紅紅的火苗竄出來,照紅了眾人的臉。
還好當初沒嫌貴,兩邊都是做的窗子,這兩邊都打開讓空氣對流,廚房裡才沒讓人中暑。
“你看顏色由淺變深,就可以起鍋了。”
抹了把額頭的汗,曲仲吩咐。
這些請來的大廚手藝是沒得說,可跟曲仲想打的辣菜酒樓就是南轅北轍了。
所以這些天,他不得不手把手的教這些人做辣菜。
最後還提出了競爭上崗模式。
這大廚自己創造出的辣菜,如果通過杜成季地測評,那就可以成為店裡的一道菜。
以後有客人點了,那這道菜的錢就有一部分當成月錢給大廚。
這也是曲仲所想的提成製。
多勞多得,腦子轉地快,錢就掙的多。
“曲仲,這道菜不錯。”
手裡抓著筷子,杜成季指著麵前一道堆滿辣椒的菜:“這道辣椒鴨塊。”
“是嗎?”
走過來嘗了一口,曲仲也覺得滿意極了,這些大廚不愧是專業的。
一道辣子雞就能舉一反三,這道辣椒鴨比雞肉還更有嚼頭些。
“不錯,上牌。”
曲仲一揮手,身後的常運舉著個小本子就立馬記上。
記完就迫不及待地上前嘗了兩口,邊吃還邊辣地吐舌頭。
跟著二少爺在莊子上待了小半年,常運最近覺得自己的腰帶都有些短了。
不過...
在瞅瞅旁邊已經跟個圓似的杜少爺,他又立馬放下了心。
這些菜品做好了,就堆在廚房的大桌子上,反正隻要曲仲說記上的,大家都可以去嘗嘗,才知道這菜為何會上牌。
“行了,常運這邊你盯著些,我去瞧瞧茶館那邊。”
又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曲仲提步離開了廚房。
曲昭找人算的日子是十月初六是個大吉日,適合開業。
所以現在就剩下二十來天,曲仲現在忙得跟個陀螺一樣。
杜成季滿嘴的油,也跟著曲仲出了廚房。
學著曲仲的樣,他也穿了個短褂子,肚子上白花花的肉都從縫裡擠了出來。
曲仲是去忙事,他就是吃飽了,跟著去散步的。
“你寫的那些話本子也太好看了。”
沒有地方裝帕子,杜成季乾脆撩起衣擺擦了擦嘴。
曲仲給那些說書先生寫的話本真得太好看了,他前幾日熬夜才看完小半,現在曲仲往那邊去,也弄得他心癢癢的。
“那你看完好好給我算算帳啊,瞧瞧我請這些人花了多少銀子。”
回頭敲了下杜成季的頭,曲仲無奈搖頭。
這廝才來半個多月,瞧著又圓潤了好些,如果不找些事給他做,恐怕還會長。
而且...
杜成季這算賬的能力實在太強了,放著這麼好用的腦子不用,他又不傻。
這些天許氏買的人,加上他找姚文軒買了些活契的。
現在這莊子加起來怎麼著也有上百人了。
大贏那廝現在就在後院管理這些人的吃穿住。
這工作現在大贏做得可高興了,既滿足了他二把手的夙願,還滿足了他嘴碎愛嘮嗑的毛病。
現在每天隻有回院子時能看見這廝屁顛屁顛的身影。
白天耳根子終於清靜了。
有了常豐和羅小二,一個管著前麵的酒樓和茶館,客棧。
一個管著後麵的種植和馬場。
隻有在需要曲仲拿主意的時候才會來找他,所以現在他才有那麼些時間來完成這些細節的東西。
“成吧,那我就給你算算。”
杜成季拍拍肚子,勉為其難地答應。
俗話說吃人嘴短,他住進來半個多月了,母親也沒派人送銀子來,他整天白吃百喝的,確實該做些事來抵消飯錢了。
曲仲:我這是給自己找虐嗎。
杜成季:誰叫你攤上我這個兄弟了。
十月初六號,天氣很是晴朗。
天還沒亮,曲昭就催促起還在妝扮的許氏:“你倒是快些啊,要不錯過了吉時。”
“快好了,今個兒是仲兒的好日子,我這當娘的可不能給他丟臉。”
許氏往唇上塗著口脂,終於滿意地起身在銅鏡前轉了一圈。
今天是兒子識君閣開業的日子,他們可是邀請了不少的勳貴世家,到時候可不能被這些去的夫人比下去。
“不知娘準備好了沒,我去瞧瞧。”
又想起好不容易答應要去的羅氏,曲昭又轉身去了羅氏的院子。
“你們也去看看三少爺準備好了沒有。”
許氏神色一頓,想起了曲高。
這孩子自從前次回府性子大變,最後稱心如意提親成功,現在每日都關在院子裡說是要好好讀書。
哎!
若不是當初自己發過誓要把高兒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現在也不會這麼頭疼。
一個庶子在府裡擺嫡子的派頭,本是大忌。
可偏偏曲昭和她都沒法說什麼。
畢竟...
她這條命是曲高的姨娘救的,他們夫妻欠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節日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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