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沒爭著給人當上門女婿了。”
無奈回頭看了眼兩個不爭氣的小子,曲仲氣呼呼地說道。
他都不稀得說這兩人地丟人表現。
不開竅也愁,這開了竅更愁人,特彆是劉實,差點沒把楚掌櫃家的水缸都挑滿了,人家家裡可是有六個大缸。
“那就好,那就好。”
與曲仲對看一眼,兩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看向一直坐在角落一眼未發的劉鬆。
他好像對周圍興高采烈地氣氛沒有絲毫地感受,隻是出神地看著麵前的地磚。
奚安林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現在算是徹徹底底地相信了曲仲的話。
四人的婚事終於定了下來。
經由那日在廳裡的事,奚安林更是加快了婚禮準備地步伐。
為此他還專門請了宮裡的嬤嬤出麵來操持這些婚禮的細碎之事。
劉永毫無意外的成為了狀元,與第四名的劉仕同入翰林院任職。
曲仲除了給四人準備聘禮,好像一下子就閒了下來,所以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帶著劉鬆在郡城裡到處閒逛。
六月初二,大吉。
金柳巷一大早就開始車馬不停,曲府和蘭北王府到處都掛滿了紅綢。
從曲府去到各處迎親的隊伍整整排出了數十裡,劉永四人騎在白馬上意氣風發地向不同地地方接親去了。
而笑得很開心的劉鬆則是被曲仲帶回了後院。
“您是說您要帶我出去玩?”
笑著的臉一僵,劉鬆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沒錯,咱們今夜就走。”揉了揉劉鬆的頭,曲仲溫聲地說道。
這孩子最近越來越喜歡笑,可是神情越來越不對,曲仲已經決定不再等下去了。
正好他前天聽說嶺西那邊爆發了大麵積的巨肚症,他決定帶著幾人提前啟程。
“我們為什麼要離開家?”
劉鬆手指不停地繞著腰帶上掛著的玉佩,神情看起來很是不安,而且還下意識地咬上了嘴唇。
眉頭皺了又鬆,曲仲再度揉了揉他的頭,歎了口氣:“誰叫我醫術了得呢,我得去救人。”
聽說嶺西風光秀麗,這回的巨肚症應該是寄生蟲感染,幾人去那邊可以一邊行醫一邊遊玩。
“我也能救人?”
“當然,你可是我的兒子。”
加重了這個詞,曲仲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這回我和你大爺爺就帶你一個人去。”
“我一個人?”
眼睛終於有了其他的神采,劉鬆仰頭豎了一根食指問道:“就我一個人,哥哥們都不去?”
“他們不去,所以你要保密,咱們悄悄地走。”
做了個噓的動作,曲仲還故意做賊心虛地看了看四周,小聲附在劉鬆耳邊這才說道:“所以你現在就去收拾包袱。”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終於露出大大的一個笑容,劉鬆露出白牙,也跟著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才跑遠了。
哎!
這孩子還是太缺乏愛了,隻要一點點的偏愛,就開心成這樣。
“爹,你和五哥說什麼呢。”
在前院沒找著人,曲鴻羽問了不少人,才在後院找到了曲仲。
“你五哥最近讀書老跑神,我訓他呢。”
裝模作樣地皺著眉頭轉身,曲仲深深歎了口氣,一臉地不高興。
“爹,今日是哥哥們的大喜事,您就彆訓五哥了。”
看著劉鬆越跑越遠的身影,曲鴻羽癟著嘴,搖了搖他的手臂,拖著他往前院走。
前院的賓客都快把廳裡塞滿了,可這個作為主人的曲仲卻在後院訓孩子。
“我還沒說你呢,聽說你把蘇府搞成了一團亂麻。”
伸手一把夾住曲鴻羽的脖頸,曲仲陰笑著扭了扭他的臉頰。
最近尚義侯府可不太平,聽說二房和大方徹底翻臉了,蘇翰池因此決定要分家。
可這二房轉臉又不同意了,隻拉著老夫人死活不願意分出去。
現在連外人都知道,這蘇府早就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老夫人代表的二房,一派是蘇翰池代表的大房。
“這才是開始呢,還早著呢。”
“你小子損招可真多!”
“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
掙紮了半天都沒用,曲鴻羽隻得放棄,努力地仰著頭翻了個白眼。
“幾個孩子裡,我對你可是最放心了。”
畢竟這孩子可是多活了幾十年的。
笑嘻嘻地又揉了揉曲鴻羽的臉頰,曲仲這才放開了他。
跨過垂花門就到了前院,說完這句話,曲仲就立馬收了笑臉,換上了一副淺笑的謙謙君子樣。
這變臉比變天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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