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越昇覺得自己這死過一次後,這腦子多多少少壞掉了一些，竟然會被莫筱那個小半妖給問的失了分寸。
而此時的莫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今日這一次,是她意料之外。
她沒想著跟妖王說這麼掏心窩子的話的，但是，她若是張口騙他，那麼以他那比篩子還多的心眼子，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她索性將自己的心裡話講了出來。
這講心裡話，也是需要勇氣的！
她鼓足了勇氣講出了自己的心裡話,結果，越昇沒回答，先跑了。
莫筱拿不準他聽完她說的話有沒有感動,但反正是也沒有生氣。
沒生氣就行。
莫筱鬆了一口氣。
被越昇堵到牆邊，那壓力是真的大。
他身材高大,又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在加上，他那張臉，真的很難不心跳加速。
現在,她的心跳差不多已經恢複平靜了。
但是她轉過身,看到門框那裡,一二三個腦袋,已經不知道在那裡看了多久了。
莫筱：“……”
“娘親。”寶丫先開口,她悄聲,但實際上聲音大到大家都能聽見，她問她：“你跟妖王現在是什麼關係啊？”
他們幾個其實也挺糾結的。
在他們心底，他們娘親值得這天底下最厲害的妖／人。
但是，在他們心底,這天底下最厲害的，非妖王莫屬了。
但是妖王這妖吧，性格實在是太差了。
如果他們娘親沒有辦法拿捏住妖王的話，那娘親和妖王在一起，是要吃很多苦的。
他們糾結來糾結去，最後他們覺得，還是看娘親自己的。
如果娘親喜愛，那他們便支持，但是若是娘親不喜愛，那麼他們就將妖王隻當做妖王。
“還能是什麼關係？”莫筱叉腰，道：“當然跟以前的關係一樣。”
寶柱寶丫和鐵柱三個崽兒的臉上出現了失望之色。
“你們乾什麼這麼個表情？我難道應該跟他有點什麼關係嗎？”
寶丫一歎。
“娘親，你們都那樣了，竟然還真是很純潔的關係。”
“那樣？哪樣？”
寶丫跟鐵柱出聲，道：“來，你學學剛剛妖王的動作。”
鐵柱聞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進入狀態，然後給寶丫來了一個壁咚。
莫筱：“……”
救命，她剛剛和越昇的動作是這樣的嗎？
莫筱麵無表情。
哪怕她已經在腳趾摳城堡了，她也要穩住。
“你們幾個小崽子，不要想那麼多，我交代給你們的事情，做完了沒有？”
幾個崽兒可了解他們娘親了。
她這是在轉
移話題呢。
不過他們也知道，再繼續下去，他們娘親該惱羞成怒，然後修理他們了。
“我已經給娘親找了不少有關半妖的書籍，半妖本就少，又是一個禁忌話題，所以相關的書籍記錄不多。”
找書這事兒，莫筱是安排給寶柱做的。
她也差不多預想到這個結果。
半妖，在這個人妖水火不容的時代，就是禁忌，不可能會被大肆宣揚，能有一點記錄，就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寶柱可是給她找了好幾本書和幾幅畫出來。
“乾的不錯了。”
莫筱接著看向寶丫。
寶丫掏出小本本，給莫筱念道：“目前，有關娘親是半妖的事情，在各大宗門都有了傳聞，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入民間，成為說書先生們的素材。”
對於這個，寶丫那是相當不陌生。
那些說書先生們，手中掌握著各種各樣的素材。
或真或假。
真相不是最重要的，是否有趣才是最重要的。
莫筱臨場發揮，編了兩個新故事，送了出去。
“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知道，這半妖有多時髦了。”
時髦這個詞，也是莫筱教給寶丫的。
莫筱以前跟他們說話還稍微注意一點，但是，時間一久，又加上跟幾個崽崽親如一家人，所以，她偶爾會冒出一些現代化的詞彙，然後被幾個崽崽學到。
幾個崽崽出去時，嘴巴裡麵冒出一些新鮮詞兒，彆人聽不懂，他們就再科普出去，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些詞兒，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寶丫說完，跟莫筱驕傲地抬了抬下巴。
她以前隻覺得，寫話本子隻能賺錢，她沒想到，她手下的筆，還可以做很多事情。
“好，乾的漂亮。”
莫筱誇完寶丫，然後看向鐵柱。
鐵柱的肩膀一耷拉。
“千機閣太神秘了，我除了之前的一些信息，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我查千機閣閣主的時候，還被千機閣的發現了……”
鐵柱的聲音越來越弱。
哥哥姐姐辦事兒就是穩妥。
他辦事兒確實是不太好。
鐵柱感覺自己現在好喪啊……
“你被發現了？沒事兒吧？他們有沒有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