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加碼少傅,我想先約一個月的(1 / 2)

邢玉成一開始尋思的是, 自己雖然接了九皇子三兩銀子,但因為自己是價交換,所以一影響都不會有。

但是漸漸的, 邢玉成就發現不對了。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個道理不論到哪兒都適用,邢玉成突然發現, 自己張不開嘴了,聽到爹娘詢問自己有關於九皇子的事,邢玉成識的就幫著九皇子起了好話,明明九皇子並不好來著。

而且銀子的事他也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的母親交代,了無數個理由, 後都被推翻了。

感覺拿到筆錢之後,似乎並沒有自己象的那麼快樂。

晚膳時候邢玉成在為即將對著父母撒謊而感到糾結和難過, 整個人顯得有些低落, 工部尚書和尚書夫人還以為他是第一天去上書房累到了,並沒有那麼多。

一人吃著飯吃著飯, 不知怎的, 就聊到了貪腐的問題。

邢玉成的大哥已經過了及冠之年, 今年的時候剛了舉人,如今正在上京做一個微末小官, 剛一上任就遇到了難題, 今日特從自己院子裡來,前來請教自己的父親。

“父親,今日有個富商托兒子辦事, 還要給兒子一筆錢,但其實事情主事大人那頭早已有了決斷,勝者就是那位富商, 父親您覺得,筆錢兒子可以要麼?”在邢玉成的大哥看來,既然判決已經來了,那自己做個順水人情也無不可,既不犯法,又還能拿到那筆錢,一舉兩得。

如今幼女剛生,正需要錢的時候,未來還要準備嫁妝邢玉成的大哥難免動心。

可是他又實在沒經驗,於謹慎,便問問為官多年的父親,其有沒有什麼講究。

然而工部尚書卻是也不就否決了:“萬萬不可!”

見大兒子不解,工部尚書放碗筷,徐徐道來:“此事看似有利,實則處處都是隱患。”

工部尚書側頭:“你告訴我,你能保證那個富商可以保守秘密嗎?商人重利,多半不會,到時第二次有人來找你,你你辦不辦?不辦,好,第一次的事情怎麼?若是要辦,第三次、第四次的時候,你還能拒絕嗎?到時候雪球隻會越滾越大,你也會越陷越深,無回頭的可能。”

以如今朝堂的個風向,暗衛的執行力度,即便是今日不被抓來,明日、後日,早晚難逃一劫。

“有些事情,你當是為父不會做?不,隻是為父不能做罷了。”工部雖是六部之了名的清水衙門,但他畢竟官至尚書,怎麼可能半好處都拿不到?

“隻是好處拿了燙手,為父不願罷了。”

“此事有一便會有二,一旦開了個口子,利益勾連日益加深,屆時你便無回頭的路了啊遠兒,即便是小心,憑空多來的銀子你又該如何解釋呢?”

邢玉成的大哥了,是個道理,於是麵容一肅,起身行禮:“多謝父親教導,兒子謹記。”

“吧嗒”一聲,被大哥的聲音驚醒,邢玉成一個沒留神,手裡的筷子不慎掉了來。

“嗯。”尚書大人滿的頭。

一轉頭,卻看到自己三兒子的臉色比他大哥還要難看。

“你怎麼了玉成?”

“沒、沒什麼……”

孩子,今天好生奇怪。

不過第一天到上書房嘛,有心事也在所難免。

麼著,尚書和尚書夫人並沒有注到兒子眼透露的絲絲的絕望。

雖然他大哥沒貪,但是自己貪了啊!

有一就有二…滾雪球…越陷越深……憑空多來的銀子怎麼解決……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頭,邢玉成越越覺得心慌,九皇子給的那包銀子也不敢給母親了,他識的就開始找地方藏。

放床底?不不不,不成,每隔兩日便會有丫鬟過來灑掃,到時候必然會被發現。

放衣櫃裡頭?可是他娘經常會幫他們兄弟整理換季的衣,根本藏不住。

不如,放床頂上?

好不容易爬了上去,結果邢玉成發現還是不成,總覺得要被發現。

一口氣折騰到深夜,實在是沒辦法,邢玉成抱著包炸藥包似的銀子,睡了一宿,並且默默決,明天就退回去,什麼也不接個活兒了!

另一頭。

雖是跟五皇子打了賭,但葉朔也沒打算做多餘的事,畢竟他隻要正常發揮,基本上就拿九穩了。

就是有一是葉朔沒到的,沒到便宜爹放學之後竟然沒派人過來堵他,就有奇怪了,總覺得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發生了。

一路上,察覺到眾人看向自己的神色有異,派小路子一打聽,葉朔很容易就打聽到了便宜爹在宣政殿前的那番話。

“他不就是仗著是朕的兒子嗎?他也不看,朕的兒子有那麼多,可不缺他一個。”

那可不,輩子不是獨生子件事葉朔早八百年就接受了,不需要便宜爹重複一遍了。

獨生子女能夠得到的愛是景文帝窮儘一生象都象不來的,在景文帝看來自己之前已經相當寵愛自己個兒子了,但在葉朔眼,嗐,也就那樣吧。

在現代的時候他敢直接當著他爸的麵,你的東西、包括公司房子以後都是我的,放到現在,葉朔可沒麼大膽子。

彆是他了,就連太子敢話也得被便宜爹給哢嚓了。

所以失去不失去的,也沒什麼要緊。

倒是旁邊的小路子緊張的不行,生怕主子被傷著了,並且心裡頭暗驚,聖上話的,也太重了些。

“殿,您彆難過,聖上、聖上他未必就是那個思……”

“……”葉朔沉默了一瞬,納罕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心了?”

小路子一開始還以為自己主子在強顏歡笑,心裡頭那個酸澀,結果觀察了一陣,欸,好像真沒有。

“………”

小路子一時語塞。

彆的葉朔還真不擔心,他就隻擔心他娘接受不了,不用,他娘次肯特彆的生氣。

本來回秋吾宮的路上,葉朔已經好怎麼解釋了,結果一門——

葉朔發現壓根不是那麼回事,他娘確實是生氣來著,隻不過生氣的對象貌似並不是他。

“話到底是什麼思!什麼叫不差朔兒一個?”在容貴妃看來,自己兒子就是獨一無二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取代的,在容貴妃眼也就差一個,彆的好也不稀罕。

故而景文帝番仿佛自己兒子無關緊要的話,狠狠戳到了容貴妃的肺管子,或許是氣的狠了,貴妃有些口不擇言。

葉朔連忙查看了一周圍,沒有發現有暗衛的痕跡,才鬆了口氣。

好歹娘還是有寸的,屋裡頭就留了嬤嬤和素月們,所以倒也不要緊。

“娘,你也彆生氣了……”

葉朔話還沒完,就被容貴妃撲過來,緊緊摟在了懷裡,然後大哭了起來:“嗚嗚嗚我可憐的朔兒啊……”

葉朔:“……”

那什麼,他哪裡可憐了?

哦對了,在旁人看來失去了父愛確實挺可憐的來著。

可是有老顧總在前,他真的哭不來啊,哪怕便宜爹跟他爸長得有三相似,葉朔都不一能麼冷靜。

可惜,景文帝跟老顧總完全就不是一個風格。

於是葉朔張了張嘴:“娘——”

貴妃渾然未覺:“你隻是調皮了些,好玩兒了些,有什麼的,哪個孩子不是麼過來的,皇上他何苦把話的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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