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把曹公子帶下去細審!”
不論是曹瑞意圖謀害皇子也好,還是他白日有夫之婦通/奸也好,都值得一頓刑罰伺候。
至於說曹瑞不葉朔是皇子,這有什麼用呢?事關皇子命,皇家可沒有不者無罪這一說。
伴隨著太子一令下,曹瑞當即就被侍衛給帶了下去,估摸著侍衛直奔大理寺去了,事情乃太子親所見,連辯駁的機會都沒給曹瑞。
等曹虎好不容易掙脫出來,以及另個仆從一開始是追著小路子跑的,小路子不見了之後,又見自家公子往民宅這個方向去了,就自家公子一時半會兒是完不了
事兒的,故而就趁著這個功夫,偷懶去了。
包括曹瑞在內都覺得自己的安排天衣無縫,個仆從又怎麼能夠想到今天會突然事發呢?
就算是曹瑞身邊多了他們三個望風也是白搭,有好幾個侍衛在呢。
葉朔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而歸。
故而曹虎他們一回來,就同麵臨著被抓入獄的境遇。
曹瑞這個時候終於害怕了,他剛剛簡直被葉朔後麵那句話給嚇破了膽,顯然他也明白,如果僅僅隻是偷情和謀害皇子,憑著家頭的姻親關係,指不定還有回
旋的餘地,畢竟前這個皇子沒事,而自己當時又不他是皇子。
但家中女眷的事一旦暴露出去,整個曹家不止會迎來滅頂之災,更會身敗名裂。
此前曹家的經營,統統都要毀於一旦。
曹瑞從小到大都守著這一個秘密,這麼多年下來,早就將其視作一定不可以被發現的事情,比謀害皇子更甚。
如今驟然暴露,曹瑞整個人都慌亂不。
驚慌之下,曹瑞甚至都沒太能想清楚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自己又什麼會被盯上的。
如果他要是就隻是因自己未婚妻和甄夫人的一番話使得葉朔產生了懷疑,有了想要驗證的想法,不會不會吐血。
畢竟誰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啊!
最後親曆親,一口氣挖的這麼深。
在侍衛不由分說將曹瑞拖走的時候,曹瑞無意看到小皇子在朝著自己做鬼臉,那模要多詭異有多詭異,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曹瑞甚至覺得小皇子身體住著的不是人,而是妖魔。
但是再看一旁的太子,完全就跟沒發現似的,甚至還略顯無奈的拍了拍那皇子的頭,嘴巴上說著叫對方不要調皮。
調皮?
太子管這叫調皮???
曹瑞不禁瞪大了睛。
曹瑞罵不能罵,說不能說,唯恐罪加一等,最終隻有哀嚎出,以泄心頭怨恨。
饒是太子都被對方淒厲的叫給嚇了一跳,一旁的葉朔也不禁抖了抖膀子。
沒看出來啊,這曹家的小少爺還有這一呢?
“噫,真可怕。”
他也可怕,也不是誰弄出來的。
一旁的晉王嘴角微微抽動。
既然曹瑞和他的左膀右臂都被抓了,估摸著曹家也不遠了,至於曹瑞的表妹,是休是送官府,自有表妹的夫家處理。
等到這場鬨劇徹底結束之後,葉朔一行人這才離開。
路上的時候,無視麵容慘敗的太傅,自覺自己救了一個、甚至多個姑娘的葉朔心情頗好,就差唱歌兒了。
至於說曹家的人會不會因他而死,隻能說,若是真的壞人,那死多少都不覺得可惜。
對罪犯的仁慈,就是對受害者的殘忍。
晉王實在是憋不住了,忍不住湊到自己這個侄兒麵前,:“你怎麼我是你叔叔?我記得我們之前好像沒見過吧?”
即使剛剛那麼騷亂,晉王也沒忽略了葉朔那一句“這位可是皇帝的弟弟”。
難不成是侄兒見過自己的畫像?可是,那畫像畫的也不像啊。
晉王實在是有些好奇。
值興頭上,葉朔隨口答:“猜的。”
葉朔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美人尖,又指了指太子的,以及晉王的。
“看,都一。”
美人尖是顯遺傳,便宜爹也有,這東西遺傳概率並不高,不太容易說撞到同款。
再加上他麵對便宜爹的時候比大臣要隨意一些,年齡瞧著也比便宜爹小一些,葉朔就猜他可能是便宜爹的弟弟,自己的叔叔。
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算是猜錯了也無所謂,葉朔就那麼說了。
晉王愣了一下,後後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回過來後,他不由得感慨,好聰明的孩子!
可是不對啊,這麼聰明的孩子,又是貴妃的兒子,太子和皇兄沒理說對他這麼好,這麼上心啊,不應該防備些才對嘛。
鎮國公是曆史遺留題,先皇荒唐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麵,饒是皇兄雄才大略,也需要時來解決。
晉王覺得,這孩子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當真是不可思議。
不止順利出生了不說,還在如此環境之下博得了皇兄的寵愛,以及太子似乎對他也不怎麼設防的子,這完完全全超出了晉王的想象。
死局都能盤活還混的風生水起,難皇兄他們就沒懷疑這孩子其實是裝的?
隨後晉王又想到葉朔的舉動,不由得默了默。
是了,如果真的是偽裝,再怎麼也沒人敢開那的玩笑,什麼金龍墜地,這種瞎話也都能說的出口,而且騙的還是皇帝,這可是欺君之罪!
晉王之所以會被騙也是因這個,他哪兒能想到世竟有人敢對皇帝說謊。
晉王又覺得,這孩子有些,不,是特彆傻。
又傻膽子又大,簡直無法無天。
晉王不由得有些好奇:“你那麼騙你父皇,難就不怕他治你的罪?”
“那有什麼好怕的。”葉朔振振有詞:“父皇他不是沒被騙到麼。”
沒被騙,就不叫欺君。
晉王理清這個邏輯之後,立馬就被震驚到了。
還、還有這種說法??
晉王覺得自己學到了,但如果叫自己實踐的話…晉王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還想多活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