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林淵死死捂著脖子,反應過來之後終於開始拚命的往後退。
“彆害怕彆害怕,下一次,下一次我絕對能給你個痛快。”
可能是不小心捅到了氣管,丘林淵猶如破風箱一,發出的聲音也充滿了雜音:“本少…可是……丘林大軍的、的兒子……”
“你敢殺我…我父親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與此同時,京兆尹也終於帶著人趕到。
看到一幕,京兆尹下意識的開口:“殿下,劍下留人!”
其他護衛也就罷了,兩個人的身份可非同一般,殺了真的會大麻煩的。
京兆尹心中一急,動作越發迅速。
然而葉朔就跟聾子附體一,既然說要殺,就不存在說話不算話。
於是京兆尹眼睜睜的看著九皇子手中的劍高高落下,回葉朔是瞅準了才紮的,他也履行了自己剛剛的承諾,丘林淵回剛撲騰了兩下,就徹底沒了聲息。
京兆尹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隨後他看向另外一個人,剛剛那個出事兒了,個無論如何也要保——
結京兆尹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葉朔又乾脆利落的把第二個人也給抹了脖。
殺都殺了,在乎殺一個是兩個?
就是殺人的滋味,著實不怎麼好受。眾人未曾留意的時候,葉朔的身影一瞬間的搖曳,兩個呼吸之後才恢複正常。
等京兆尹來到兩人身,黃花菜都涼了,兩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聖上就隻說叫他保護九皇子,若是北庭的人敢動手,就叫自己統統把他們帶走,卻沒說使者要是被九皇子殺了又該怎麼辦。
看著如今已經變成了個血人的九皇子,京兆尹呆若木雞。
而整個驛館的庭院,更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九、九皇叔……”
葉焱吞了吞口水:“、在該怎麼辦?”
葉朔沒多猶豫,隨口道:“能怎麼辦?宮唄。”
人他都已經殺了,是時候該找便宜爹去擦屁股了。
說著,葉朔沾滿了鮮血的長劍丟到了地上。
另一邊。
呼延覺在跟景文帝討價價,以一批金銀珠寶,北庭丟失的那三座城池給換回來。
聽到個條件之後景文帝都快氣了。金銀才多少錢,土地又價值幾何?
到底是要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才能知道大周不是好欺負的。
就在商討入到白熱化的時候,門外頭大統領突然行色匆匆的走了來。
景文帝隱隱猜到了是麼事,他更知道自己兒子帶人出宮的時候,大統領也是放了水的。
原以為最多也就是小孩子間的打打鬨鬨,至多出手重一些,但那如何?正好能借機敲打北庭一番。
但是讓景文帝萬萬沒到的是,自己兒子豈止是出手重了那麼一點,而是乾脆把犯事兒的兩個人給殺了。
“…此言當真?”景文帝一時間差點失了言語。
等見到大統領肯定的點頭之後,景文帝腦海裡不禁劃過一個念頭:真殺啊……
景文帝堂堂一皇帝,竟不知道說麼好。
而那邊北庭的護衛傳信過來,才由不得景文帝不信。
呼延覺看到形容狼狽的護衛時,腦子嗡的一聲就炸了。
“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正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們竟然敢殺我北庭使者,豈此,簡直豈此!”
震驚過後,呼延覺氣的渾身發抖。
然而就是在個時候,殿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道孩童的聲音——
“不過是區區兩個畜生而已,殺了就殺了。”
“你若是再敢廢話,本殿下就把你也給殺了!”
當然,葉朔最後個說的不過是氣話,但如今他副模,誰又敢再當成是氣話?
憤怒稍減,呼延覺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們北庭人是勇猛,但又不是不怕死。
景文帝看著渾身是血,連臉上都帶著血的兒子,再也忍不住,“謔”的一下站了來。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外頭又是一道聲音傳來,隻不過回要比剛剛更爽朗,更渾厚。
“哈哈哈哈,九皇弟說的好!”
“區區兩個使臣罷了,殺了也就殺了,你們北庭,難道要讓本王的弟弟,大周的皇子抵命不成?”
葉朔以為第一個來的會是外祖父呢,沒到第一個來的,竟然是便宜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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