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一聲哥哥,我就把它給你摸。”
葉朔提著小老虎的後脖頸,尖尖果然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不知貓科動物習性的尖尖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就覺得小老虎現肯很痛。
葉朔這也不是一次了,已經算是老手了。
尖尖幾乎是撲上去把小白虎從哥哥的魔爪頭搶了回來。
兄妹兩個打打鬨鬨,到了晚膳的間,景文帝幾乎是踩著點過來,看到小白虎的候,他不由得蹙眉:“你最近這麼忙,連茶樓都顧不上去了,就是因為這小東西?”
“那然。”老虎可不是那麼好養的,尤是這種瀕死的小老虎,放現代那得專業人士來進行救助才行,葉朔這個非專業的,想把它給救活可想而知要廢多的功夫。
景文帝聽他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卻是有些不為意,畢竟景文帝這輩子就隻獵過虎,沒養過虎,更對這種毛茸茸的東西沒什麼興趣。
景文帝隻是提醒:“你養幾個月就差不多了,它再長些就把它重新放回獵場頭去吧。”
老虎畢竟是老虎,哪怕是幾個月的幼崽就已經具備了傷人的能力。
“小心它那爪子,到候把你撓出個好歹。”景文帝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警告。
或許是出於野獸的本能,小白虎感覺到了什麼,然後縮角落頭開始哈人。越看這東西越覺得危險,景文帝眉頭越發緊皺:“你要是真想養,或者乾脆讓宮頭的馴獸師給你訓練幾個月,到候再讓他們給你送回來。”
都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是萬惡的封建社的統治階級來著。
“馴獸師怎麼訓?”貓科動物跟犬科動物,尤是狼和狗不一樣,就算是再怎麼訓練,服從性也不高,古代不至於訓練貓的辦都有吧?
就葉朔疑惑不已的候,卻聽到景文帝說:“自然是將小東西的爪子和牙齒都磨掉。”
沒了牙齒跟爪子,就算體型再,也都傷不了人了,他想養多久就養多久。
葉朔聞言立馬搖頭:“那還是算了吧。”
這兒他實是乾不出來。
說著葉朔重新把小白虎抱了來,然後也不知他怎麼弄的,下兩下,小白虎竟然神奇的安靜了下來。
看到自己兒子手上已經結痂的一抓
痕,景文帝的眉間更是乾脆出現了一川字。
“爹,你嚇到它了。”自己好不容與哄好的小老虎又有了掙紮的趨勢,葉朔無奈的開口。
景文帝卻是氣的夠嗆:“朕好心提醒你,你居然還——”還不領情!
便宜爹有發飆的趨勢,葉朔趕忙轉移話題:“對了爹,你下午勤政殿的候,怎麼不護著兒子。”
任由他被那麼多人數落,想這個,葉朔不由得一臉幽怨。
“還派人把兒子從府頭捉了回來。”拜托,他才出去多久,還有沒有點人性!
“你可真好意思說啊。”景文帝差點被他的厚臉皮給氣笑。
“你也不想想,自己都外頭做了些什麼?你哥他們心頭能舒坦嗎?”彆說是皇子他們了,景文帝心頭都不怎麼得勁兒。
皇帝乃九五至尊,本應該是天底下最自的人,結果每天活得還不如自己兒子。
有那麼一瞬間,景文帝甚至覺得兩人的角色顛倒了。
“單是你哥他們也就罷了,你竟然還帶壞你那些侄子,還天天問焱兒他們吃不吃烤肉,要不就是喊他們去釣魚,這也就是現,擱你哥之前的脾氣早發火了。”
“你為,誰都跟你似的這麼閒嗎?”
葉朔扯了扯嘴角:“…我這不也是好心麼?”誰家小孩兒天天關家頭,間長了怕不是要憋壞了。
“算了不說這個。”這回猛虎難架群狼,葉朔認了。
“爹啊,你準備什麼候再放我出去啊?我一成年皇子,整天住宮頭,這像什麼話,到候禦史們該說閒話了。”
景文帝算是看出來了,隻要放他出去,他是真的一點都不著家。
故而景文帝並未正麵回答,隻是問:“你難就不想這宮頭多陪陪父皇和你母妃還有尖尖嗎?”
正常情況下,基本上是個人都回答“想”。
但問題是葉朔敢打賭,隻要自己說出了那個字,便宜爹必順水推舟,肯就不讓他走了。
故而葉朔思來想去,頂著他娘還有尖尖仿佛要殺人的目光,堅的搖了搖頭:“不想。”
“既然想,那你就多……嗯??”景文帝愣住。
四個人,包括王自全內幾乎是“唰”的一下看了過來。
葉朔實話實說:“對不爹娘還有尖尖,現的我,更想出宮玩兒。”
景文帝先是一怔,緊接著心頭的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再然後,葉朔就徹底出不去了。
他再想出去,估計得下輩子了。
除此之外,他甚至還要繼續跟著岑人和太傅讀書,景文帝這回一要他學什麼叫“孝”不可。
這概是周建立來,一個出宮建府之後,又被打回來重新上學的皇子了。
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又聽說他究竟對父皇說了什麼之後,皇子人齊刷刷的沉默了。
但凡他說兩句好聽話,情也不變成這樣。
無罪變無期之後,葉朔覺得自己是候越獄,啊不,徹底跑路了。
沒辦,誰叫這的人,他們玩!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