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辰:“怎麼了,你那隻三花在你手裡這麼乖也不願意洗澡?”
周粥鬱悶地說道:“我看它平時也不怕水啊?我剛才抱著它進浴室的時候,它直接跑了,我還沒讓它下水呢。”
陳以辰:“就這樣?”
周粥:“對啊,本來我是想洗澡把它一洗了的。”
陳以辰陷入了沉默,並且想給柏燁唱一首涼涼。
陳以辰:“那你先彆管它了,後麵再單獨給它洗吧。”
周粥:“好吧。”
楊晨他們回來的時候,周粥已經單獨把三花搓了好幾遍了,他至今也搞不明白,為什麼等他洗了一個澡後,這隻三花又願意洗澡了。
為此,他還重新給陳以辰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不用帶了洗貓袋了,這隻貓又願意洗澡了。然後陳以辰的評價是,“太皮了,打一頓就好了。”
周粥把三花用毛巾擦乾以後,就把三花放在了旁邊的洗漱台上,蒙著它的腦袋用吹風機把它吹乾。
楊晨把黃燜雞放在周粥桌子上以後,就站在玻璃門邊上開始和他聊天。
“剛才我們樓下有人在問,宿舍怎麼那麼臭,是下水道漏了還是有人在吃屎。”
然後楊晨笑出了鵝叫,又說:“被問的那個同學說,好像是有人在吃螺螄粉。”
裡麵的劉瑜陽大聲地說道:“然後旁邊圍觀的人不乾了,說那人侮辱了螺螄粉,明明螺螄粉那麼香。”
楊晨:“最後他們吵起來了,而我,作為新時代的新青年,自然要上去製止這一場矛盾的發生。”
周粥關掉手裡的吹風機,換成了梳子給懷裡的三花梳毛,“然後你就上去勸架了?”
楊晨:“怎麼可能,我隻是上去給他們說,這既不是屎,也不是螺絲粉,它隻是大蒜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粥看他:“這麼囂張,你沒被打?”
楊晨:“怎麼可能,我跑得那麼快。”
周粥跟他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把三花翻了一個麵,給它梳肚肚上的毛,等他梳完,他才看到三花已經舒服得眼睛都閉上了。
他真是越看越可愛,忍不住直接臉埋在它的肚肚上狠狠吸了兩口,然後在它的臉上親了兩口。
柏燁隻覺得渾身發麻,但是他也不敢使勁反抗,隻得自己翻過身,把自己埋進周粥的懷裡,假裝害羞。
周粥抱著三花,嘿嘿地笑,旁邊的楊晨看得一臉無語。
“你就抱著你的貓過去吧。”
周粥一臉無所謂:“又不是不行。”
等他吃飯的時候,他的黃燜雞已經隻剩下了溫熱,學校食堂給菜還是比較大方的,但是這次,周粥感覺大方過了頭。
他看著滿滿的雞塊和少少的土豆,以及隱約可見的青椒和紅色的辣椒,詫異地問道:“所以,現在是肉很便宜嗎?”
劉榆陽:“食堂說,蔬菜太貴了,讓我們少吃點,還說什麼年輕人就要多吃點肉。”
趙瑄:“借口,都是借口。”
周粥細心地翻遍了碗裡的每一寸,把每一塊大蒜都挑出來扔掉。
他現在也對大蒜有心理陰影了。
而下午的時候,陳以辰終於把傳說中留香很持久的沐浴露給周粥送來了,然後順便問了他要不要一起去給大黃它們洗澡。
周粥拒絕了他,並且表示在短時間之內他都不會出門了。因為在嗅覺恢複了以後,他終於聞到了自己之前身上的味道是多麼奇葩。
陳以辰表示理解,並且表示周粥的形象並沒有受到影響,讓他放寬心。
當時,周粥聽完也沒有說話,就是直接當著陳以辰的麵關上了宿舍大門。
剩下的假期,周粥說到做到了,全都窩在了宿舍,直到正式開始上課。
周粥他們這一級隻有78個同學,分成了三個班,一般專業的理論課是整個專業一起上,做試驗的時候會按班級分開。
周粥深深地記得那天他踏進教室的時候,教室裡所有人都對他行了注目禮。
隻有他們二班的班長宋沛竹,對著他瘋狂招手:“周粥,周粥,這邊坐!”
還沒等周粥把手上的東西放下,宋沛竹就興奮地問道:“周粥啊,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周粥一瞬間就警惕了起來:“乾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柏燁:“其實我是很想的,但是吧……”
周粥:“或許我該給我的貓絕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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